池汐又起伏了百十来下,快感累计到极限的时候身体都跟着一酥一软,大量蜜液兜头而下,浇的傅秋闷哼了一声。
池汐被高潮带来的快感击打的直不起腰,只疲倦的掀了掀眼皮,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
她若是个男人,定要属于早泄的那一伙里。
傅秋微微向上顶了顶,如愿惹得女孩一声嘤咛,奶猫似的细声让他身下没忍住动了动,他按了按太阳穴,愈发的口干舌燥。
想……接吻。
不过还不行。
被抛弃了一次,多少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对于女人而说,得不到的或许才是最香的。
今日这样的进展,他已经觉着有些过头,如果还想要吊住她,那有些东西就更不能让她得到。
以自己这样的色相,想要勾引她不算难事,难的是,让她再也没法放弃自己。
“这就结束了?姐姐肾不行呀。”傅秋浅笑着,伸手抱住小姑娘的腰,轻轻松松的将人拎起了一些,本就沾着许多蜜液的龟头不受控制的滑落,原本被温暖包裹着的柱体无情的离开那个销魂的巢穴,又被女孩本能的夹住了龟头。
池汐不自觉的哼唧了一声,原本饱涨的身体骤然空虚了大半,这让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她怎么肯。
她撑着力气支起身体,握住那还没能完全离开的性器,就要往身体里塞回去,可是傅秋哪里肯让。
小姑娘没了力气,但他还有的是。傅秋不留情面的抠开她的手指,哪怕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还被一张小嘴死死吮着,他也依旧面无表情的后撤,就那么冷淡的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但欲望没能抒发出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脑子稍稍转了转,索性当着池汐的面,用手指撸动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池汐这辈子还是头一回遇见,一时间傻呆呆的愣在原地,有些许空虚的小穴难耐的收缩着,看着傅秋手上有些粗鲁的动作,小脑袋瓜有些嗡嗡的。
看着他撸了半天,池汐才堪堪反应过来,她有些错愕也有点茫然的伸手指了指,“你……”她组织了一番语言,一时间也顾不上脸面了,“我的穴还比不过你的手吗?”
傅秋没说话,池汐也不好再问,一时间气氛尴尬的厉害,而傅秋却浑然不觉,自给自足倒好像很满意。
直到十多分钟后,随着男子一声愉悦的吸气声,浓白的精液跃然而出,龟头发着红,上面的小眼一缩一缩,一股一股的冒出液体来,直到精液的颜色越来越浅,最后几乎变成了透明的粘液,傅秋的手指间满是粘稠,抓着还在射精的柱体不放松的撸动了几下,直到快感彻底平息,他才自如的拎起床单擦拭每一根手指,哑着嗓子开口,“解药在那边柜子里的第三层,自己吃下就走吧。”
池汐盯着那半软的肉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有点不确定的抓紧了手边的被子,视线还是往傅
傅秋的嘴唇着实好看,润的让人想要咬一口,温热的呼吸也喷洒在嘴唇上,池汐紧张的屏住呼吸,竟然还是人生中头一回,如此期待这样一个吻。
是她自己有些多心,还指望着这里面能掺杂一些温存的爱意,结果闹了半天,傅秋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器具罢了。
“怎么,陛下又想把我强行带进宫?今晚不过也是你情我愿的玩一玩,陛下要是认真……可就没意思了。”
池汐一股火就从下到上的冒出来,“傅秋!你他妈玩我有意思吗?”
傅秋抬起手,慢慢扣住了她的后颈,男人有些粗粗的掌心贴着她的脖子,嘴唇微微张着,湿湿润润的慢慢拉着她靠近,像是要吻她。
“等会。”
傅秋将药丸倒在掌心,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后,那药丸竟轻轻动了一下,掉下些许散碎的白色药粉,再回复安静。
她有点愤愤的直起身子,也不管身体中还有点残存的欲望没被满足,就在刚捡起衣服的时候,傅秋又喊住了她。
“过来些。”男子动也不动,依旧以那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发号施令。
绕是池汐心里再有气,也不受控制的闭了眼。
池汐并不说话,穿衣服的速度倒是挺快,换句话说她那信誓旦旦强了人的信心早就在傅秋自慰的时候就散的一干二净,她咬着牙翻找那个柜子,看见一颗白色的小药丸后二话不说的吞进了嘴里,甚至不敢回头再去喝口茶,只是忍着苦涩干咽进肚子,夺门而出。
池汐看了眼那边的柜子,又看了看傅秋,想到自己是欠债的那一个时又歇了气焰,好脾气的靠近了一点。
傅秋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坐在床上,神色有些莫名,许久,才慢慢摸出枕头下的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静静躺着一颗和方才池汐翻出的,一模一样的药丸。
然而预想中嘴唇的亲密厮磨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脖子上的力一松,伴随着傅秋懒洋洋的声音,“算了,又不想亲了。你走吧。”
男人只是清浅的挑了挑眉,“陛下,我可没有义务满足你的需求。玩玩就算了,陛下何必认真呢?”
池汐被噎的说不出话,可是仔细想想感觉傅秋说的格外有道理,倒是她不知为何有点委屈,骂人的话在嘴中转了又转也说不出口。
池汐慢慢停住。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甚至惊飞了几只宿着的鸟,呀呀的叫着飞远,与之一同走远的,还有女孩细微的脚步声。
而落在池汐眼中,这样满意的神色就更显得她极为卑贱,这种交易意味十足的性爱让她有些许不舒服,可这,原本也就是一场交易罢了。
傅秋盯着那药丸出神的看了一会,又过了许久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将药丸扔回了那个瓶子之中,“……算了。”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像是在和谁耳语,“傻子。”
说的好听点叫交易,其实和约炮也没什么区别。
“不然呢?”傅秋擦干净手指,又放到手边嗅了嗅,释放欲望是一件很爽快的事,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释放自己了。
秋身下瞟,“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