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做爱的乐趣是什么呢,聊天中又无意得知他规模不错,才萌生出逗逗他的心思。
至于后来嘛,就完全沉陷进去了,我喜欢他操我的时候紧紧抱着我,说好紧好舒服的样子,也喜欢被他操时嘴里情不自禁说些淫言秽语,然后不费力就高潮的自己。
事情的起因是2月24号。
那天我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刚结束隔离,近乎一月的禁闭日子后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极其新鲜,我像个充满求知欲的叁岁小孩一样,走出去尽情呼吸安全清新的空气,徒步走过一条一条的街。
刚过春节,天气往往都是这个时候开始暖起来的,但还是不够暖,我穿得有点少,路上一直打喷嚏。
遇到蒋昭完全是偶然,开始我没认出他,瞟了几眼,又眯眼仔细看了会儿,才发现是认识的人,率先上去打了招呼:“嗨。”
他向前走的动作一停,回过头。
遇见我他多少还是有点诧异,但没太明显,很快就收了回去,这一点和上高中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对什么事几乎都不闻不问的。
“你一个人啊?”我问他,然后东张西望着,“宰凝儿呢?”
他回答:“她回上海了。”
“回上海?这么早?”我有点惊讶,这才刚过春节不久,没到叁月,“她们开学啦?”
“嗯。”
说话功夫他已经买好东西,朝结账处走了,我两手空空有点尴尬,就随手拿了瓶水,放到超市结账台。
柜台后的小姐看我们认识,就问要不要一起结。
“一起吧。”蒋昭说。
出去以后我没和他分开,跟着他一起走,边走边和他闲聊:“好久没回来了,街上好多店都换了。原先这边有家甜品店的,怎么换成鸭爪火锅了。”
他嗯了声,没接话。
见此情景,我也就不说话了。
到了十字路口,他问:“你从哪走?”
我猜测他问这话是想和我分开,想一个人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偏不如他的意,嘻嘻一笑:“我出来闲逛的,好不容易逮着个熟人,当然要多聊会儿了。况且你这一路这么无聊,我多陪你会儿不好?”
他无语,然后我殷勤地去接他手里的袋子,他转过头问:“干什么?”
我回答:“当然是帮你提。”
“不用。”
“为什么不用?你这些东西不是挺沉的?”
“那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女生提。”
“那又怎么啦?”我没当回事,去抢那些袋子里看着稍微轻一点的一个,“男人能帮女人提,女人怎么就不能帮男人?”
他被我堵的没话说,只好由着我提那个袋子。
之后我跟着他一路朝南薰路走,我问他是住宿舍还是怎么着,他说他家在学校附近有套空房子,他现在在那住。
真幸福啊,我内心感慨,到现在我还和我爸住,不过好在他已经不怎么管我了就是。
东西提到他家小区门口我就走了,小区是个高档小区,东城这一片房价基本都是我家叁四倍,如果未来我不去别的城市工作的话,还是挺想在这边买房的。
那天晚上我思来想去,兴奋地睡不着。
一到夜里人就容易胡思乱想,而且容易想些带颜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到了春天,身体格外地燥热,只是想象了一下,下面就湿了。
然后不知道哪冒出的勇气,打开微信,也不管现在已经一点了,给蒋昭打了通微信电话。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接了。
电话一通我有点紧张:“喂?”
“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的那一声嗯格外地温柔。
“我睡不着。”我说,开门见山地。
“嗯。”
“你呢?”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阵,传来他轻轻的声音:“我在改论文。”
“好。”
蒋昭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听声音就能脑补出一张帅脸的好听,然而他的确长得也不赖,不然也不可能我高中关注他两年,到现在还维持着兴趣的地步。
“嗯……”我发出一声柔柔的伸懒腰的声音,“你为什么会接我电话?”
“……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我被他这样一反问,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
然后那边就传来一阵走来走去的声音,过了会儿走回来,一串什么东西叮叮当当地响,我听到那东西被扔在桌上:“你的钥匙掉进我的塑料袋里了,我以为你是来找钥匙的。”
!
钥匙!
回来的时候我爸正好在家,我按了门铃,也就不知道钥匙掉了这件事,起床摸了外套口袋,钥匙果然不在里面。
“我明天去拿。”
“行。”
害,还搞得我自作多情半天,以为他能接我电话是因为什么呢。
然后不出我所料的,这一通电话,很快就挂了。
不过我也跟着兴奋起来,所以24号那一天,我把所有的事总结为一句话:看着你不太搭理我的样子,我好像更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