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异常顺利。
这次哪吒很有耐心,慢慢的进去,磨着她,戳在了最深处。
他不在埋头亲吻她的酥胸,手掌揉搓着,亲吻她的唇。
她的意识不太清醒,手早就抓在他衣服上了,糕点碎渣和墨汁弄得到处都是,那里绞得厉害,小屁股在他手心里扭来扭去。
哪吒再次挺身,她伸长了脖子,露出脆弱的脖颈,纤细美丽诱人,让人忍不住留下一个吻痕。
亲吻得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泛红。
吮吸一下,嫣红色溢出来,她会叮咛一声,带着哭腔。
哪吒的腰自然是强健有力,不断挺动,撞得她泣不成声。
她眼里带着泪,鼻尖哭红的样子太惹人心疼,哪吒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敖庚被他悬空抱起,吓了一跳,拿东西还在那里插着,插得更深。
随着他的走动,在胞宫口跃跃欲试。
她又开始挣扎,试图从他身上下来,哪吒松了松手,她就完全落了下去,倒像是她自己迎了上去,那东西怼进了胞宫口,卡得紧实。
花露浇下,头部舒服地伸了伸,挤在里面,还轻轻转动了一下。
是哪吒把她放在了床上,压了下来。
淫靡羞人的撞击声又响了起来,敖庚的意识浮浮沉沉,全当自己已经死了,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她才被唤回一点思绪。
胸前有点疼痛,她低下头看到两只奇怪的夹子,她吓得痛呼了一声,想挣脱,那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响动声音更大,高高扬起又落在她的柔软上。
她想去扯下来,哪吒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手别了,从背后贴着她,轻轻舔弄她的耳垂。
他小幅度地磨着她,伸手去扯动一只铃铛,那夹子夹得她很疼,泪水涌出来,她忍不住发抖。
“再乱动给你打个孔穿过去。”
“让你天天戴着,走路也要响。”
“给你下面也穿一个,操你就会响。”
她夹得更厉害,挤得分身上青筋突突直跳。
“这么兴奋,小妖精,很喜欢吗?”
“喜欢铃铛,还是喜欢挨操?”
“你可真骚。”
哪吒的手伸到前面,小珠上一痛,他当真夹了一只铃铛在上面。
他用手指弹动那只铃铛,挺腰慢慢蹭她:“叫人。”
“······主人。”
“小奴隶,喜欢主人操你吗?”
“·····”
她不肯回答,铃铛叮当作响。
哪吒使坏退了出来,在那里磨她,不肯进去。
那里一缩一缩的,像在邀请他。
她难受得厉害,小屁股往后蹭了一下,分身进去了一点。
哪吒忍着欲望,逗弄她:“求我。”
“···不···”
她不能。
他在她胸口的铃铛上弹了一下,她又忍不住撅起小屁股,让他进的更深一些。
他偏不让她如意,浅浅插一下就退到了洞口:“求我啊。”
又屈指在铃铛上弹了一下。
她像被铃铛声音蛊惑了:“···求你···”
“求我什么?”
她快急哭了,自己抓了一把酥胸,哪吒瞳孔一缩,差点一戳到底。
到底是忍住了,带着最后一点耐心哄骗她:“求主人操你。”
“说,小奴隶求主人操。”他的声音很好听,是敖庚第一回听到就脸红了许久的声音。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蛊惑她,诱导她,带着情欲的低哑。
“说,小妖精要主人狠狠操她,操死她。”
他一边说,一边情难自制地戳进去,狠狠操她。
小妖精到底是在欲望中服了软,断断续续地重复:···嗯···求主人·····要主人,要狠狠····”
“要狠狠干嘛?”
“嗯······要狠狠·····嗯······她”
哪吒笑着戳她,她倒会耍小聪明,那些说不出口的词都用“嗯”代替了。
“小妖精要主人嗯她?”他学她说话。
她羞得太厉害了,后背都染成了粉色,后脖颈就在他嘴边,他低头咬住了那块软肉,把她像一只小猫一样叼住了。
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嗯····”
被他撞得变了调子。
她绞紧了又绽放了一次,回了神的理智被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吓到了,无地自容又羞耻难堪,哭了起来。
“再哭射你脸上。”
“让你舔干净吃下去。”
“下面也给我舔干净。”
“干脆直接射你嘴里。”
她吓得不敢哭了,哽咽着耸动肩膀,那铃铛跟着她的丰盈跳跃。
“怕什么,不是射过吗?”
“等会给我舔干净。”
他的手伸进她的嘴里,勾出她的舌头把玩:“真想同时插你两个洞。”
“看看是上面的小嘴会吸,还是下面的小嘴会吸。”
她被打红的小屁股又被撞得更红,他嘴上调戏她,下面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插着她,连根捣入,每下都要戳进胞宫口再噗地一声拔出,水花四溅打出了沫子,淫靡地拉着银丝。
“叫人。”
“主人······”
“喜欢主人操你?”
“······”
“湿成这样,小妖精······”
他握着她的手去摸她小珠上的铃铛,水浸透了铃铛,沾在了她的手上。
“瞧瞧你的样子,小妖精,就喜欢被人操。”
“说,是不是喜欢被操。”
“被操烂。”
他托着她的小腿把人悬空抱起,她红肿的膝盖解脱了出来,下面被狠狠捣入,她在空里起起伏伏,那巨大的东西进进出出,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她可能真的要被操烂了。
东海龙宫,宝华殿。
金吒重重放下手里的茶碗:“当真是青天白日里,就被那妖女勾到床上去了?”
檀香升起,相武垂头站在他身后,大殿里静悄悄的,没人敢喘气。
“奴隶···呵。”金吒手里的茶盖在杯壁上转了一圈。
“请哪吒过来,送对耳环过去,叫连翘去。”
“请土行孙明日来龙宫坐坐。”
敖庚还不知道她的命运已经被安排了,哪吒才被人请走,她还脏着,便被人从床上拖了下来。
来人看着二十来岁,应该是掌教姑姑之类的角色。
敖庚殿里原有几个掌教姑姑,教她礼仪,后来都由着她闹腾。
这位掌教姑姑可半点没纵着她,上来就宣了李府大公子赐她珍珠耳环一对。
紧接着就被人拖下来按在妆台前。
她没穿衣服,忍不住尖叫起来。
哪吒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想夹紧腿不让人看见,可没能如愿,那些东西顺着她的腿流下来,让她崩溃不已。
这打耳洞,是人间界俘虏的惯例,听说被囚禁的奴隶都会被打上耳洞,一来是奴隶的印记,二来耳环摇曳,也十分好看。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抄起妆匣里的金钗戳向那婢女的手。
连翘以手为刀,向上一斩砍在她手腕上,金钗夺了,反手就甩了她一巴掌。
敖庚何曾被人掌掴过,就算是哪吒也不能扇过她耳光。
当即疯了。
她挣扎得厉害,被人一拥而上,死死按在地上。
“大公子赏赐耳环,便是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卑贱的奴隶,敢狐媚惑主,其心可诛。”
“大公子仁德,跪下谢恩。”
敖庚死咬着牙,被人从地上拎起来,脚踩着小腿,头重重磕在地上。
哪吒进门时就是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他一脚踹开婢女把人抱了起来,她抖得厉害,额头青紫,眼神涣散。
哪吒气极:“这是在闹什么!”
“奉大公子之命,赏奴隶敖庚珍珠耳环一对,嘉许其伺候叁公子床笫之功。”
怀里的人头发散乱,不着片缕,被他用外袍包了,怔怔地流泪,看得他心口窝着疼。她脸上还有一个殷红的巴掌印。
哪吒睨了连翘一眼,李十八上前左右开弓,赏了连翘十个耳光。
连翘做掌教姑姑之后,主人家体恤,许久不曾受过责罚。更何况打的是脸面。
当即跪在地上,叩头道:“奴婢不知错在何处。”
哪吒当即就想踹死她,李十八抢先把人踹了,救了她一命。
“奴婢是奉大公子之命前来,罪人敖庚拒不受赏,奴婢代大公子责罚。敖庚乃是奴籍,叁公子因低贱奴隶责罚奴婢,奴婢不服。”
“这是叁公子的房里人,你算什么东西,敢弄伤小夫人的脸。”
李十八不愧是跟了哪吒十八年的近卫,揣摩哪吒的心思揣摩到了至少七八分。
敖庚冷声道:“我算什么房里人,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叁公子又是在做哪出戏,装什么好心。就你能作践,旁人便不能吗?”
哪吒的脸色冷得吓人。
“大公子之命难违,奴婢无法回去复命。叁公子难道要为一奴隶,与大公子翻脸不成!”
“大胆!你敢威胁叁公子?大公子难道会了结小夫人性命不成!”
哪吒从托盘里取了银针,上面带了一根红线,从她耳垂上一穿而过,血珠子都没见着。
随即将银针仍在托盘里,银针滴溜溜滚动了一圈。
“差不多行了,滚吧。”
捡了一条命的连翘扣头往外走,李十八亲自送出了门。
“多谢十八兄弟救命之恩。”连翘支开跟着的婢女,向他福了福。
“叁公子上了心的人,咱们做下人的,还是应尊重些。”
连翘心里冷笑,这要是传到大公子耳朵里,这妖女活不过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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