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远:“……”
傅妍:“……”
宋怀远一番深思熟虑,“爸爸。”
傅岐:“……”
傅妍:“……”
五个月后。
傅妍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岐和宋怀远都很忙,这五个月,两人空下来陪她的时间加起来,都没傅岐专门雇来的阿姨陪她的时间多。
是了。
她怀孕初期经常晕倒,后来孕吐激烈,总之每个阶段都在遭罪,去医院打了几次保胎针。
傅岐替她辞职,要她在家养胎。
她必须要生下傅岐的孩子,闹了几天就愿意了。
等她“卸货”,再找工作也不难。
她最难的时候,宋怀远和傅岐轮着宠她。
后来,阿姨来了。
两人就各自忙碌。
她头两天是觉得轻松的。
她还不太能控制对他们的感情,一会儿更在乎傅岐,一会更心疼宋怀远。
即便是她不经意流露的,他们也会吃醋!
她很头疼。
可时间久了,她又很想他们。
傅妍闷头掰着袖子肉。
忽然,眼前一黑。
她以为贫血,眨眨眼,睫毛刷过软软的绒布。
“谁?”
家里有阿姨,来的人要么是傅岐要么是宋怀远。
能蒙住她眼睛的,应该是傅岐?
她这么想,对方已经卷高她宽松的衣服,抓弄丰盈柔软的雪团,低头含住她溢汁的奶头,轻轻吮吸。
私处顿时泛滥成灾。
她怀孕艰难,谁都不碰她。她想要了,顶多亲她,连摸她都很少了。
就连总是对她心软的宋怀远,都不依她。
这样刺激且热烈的吮吸,让她瞬间攀至极乐。
高潮过后。
她面红耳赤,嗅到淡淡的皂香。
想着他稍显温柔的舔吸,莫非是宋怀远?
不等她细辨,空虚的右乳被另一张嘴咬住,湿热的大舌舔过她饱涨的奶头,轻易挤出一股奶水。
傅妍身体痉挛,红唇颤抖,“你,你们……”
两人同时松嘴,两只手玩她的胸乳,第三只手剥落她宽松的裤子,指尖轻压湿透的内裤裆部。
“妍妍,你猜,谁在摸你的胸,谁在插你?”
说话的是狗傅岐。
她接受两个人时,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场面!
她总以为,以傅岐的独占欲,宋怀远的骄傲,不会接受同时睡她的。
然而,是她天真了。
两个人都在她身边,气息无法辨认。
手感?
……她怀孕后感觉迟钝很多,且两个人的手都很漂亮,都能带给她高潮。
“傅妍,你不爱我们。”
这话是宋怀远的说的。
不等她努力冷静去分辨,内裤就被撕裂了。
修长的手指凶狠刺进她湿热、紧致的小穴,搅弄她的敏感点。
这么粗暴……应该是傅岐。
于是,她舔舔嘴角,答:“爸爸在用手指操我。”
“傅妍,你猜错了。”宋怀远抽出手指,蓦地低头,张嘴咬了咬她粉嫩、颤抖的花瓣。
傅妍清心寡欲五个月,偶尔想要,只是躲进卫生间悄悄磨腿心。
她怕伤到孩子,即使欲火焚身,也不会用手指插进去。
没想到之前她怎么求都不碰她的两个男人,上来就给她来捆绑、np的大戏。
穴肉被宋怀远的牙齿碾磨,本就敏感,湿热的大舌温存舔过时,她骤然娇喘,下身喷水。
她看不见,但可以想象淋了宋怀远一脸。
宋怀远稍微停顿,双手掐住她的屁股,抬起她细瘦柔白的长腿,扛在肩头,黑眸盯紧外翻的湿红穴肉,蓦地低头,吞咽她的淫水,同时以舌搅弄春池,惹得她高潮连连。
而傅岐定定看她为宋怀远动情。
很多年前,他见过。
未来几十年,他都要忍受。
掌心虚虚罩住傅妍孕期更为饱涨丰盈的乳儿,片刻,奶水喷溅,纯白香甜的汁液顺着他指骨,滴滴答答下淌。
傅岐认输。
他坐在沙发上,将傅妍抱在怀里,双手揉面似的赏玩喷汁的雪乳,勃发后热烫、粗长的阴茎隔着布料轻撞她的臀缝,模拟性交。
虽然傅岐没有真正插入,但她已不受控制,痉挛喘息。
更何况,宋怀远不知道何时精进的口活,正让她神魂颠倒。
“爸爸……啊!宋怀远,轻,轻一点……”
她刚叫傅岐,嫩肉就被宋怀远轻咬。
痛意袭来,她立马捎带宋怀远。
她潜意识觉得宋怀远会温柔,可今天他们一起玩她,像是在暗暗较劲。
……头疼。
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两个男人玩弄,她没机会多想,就被灭顶的欢愉覆灭。
她不再管她是否表现得一样深爱,只遵循本能,娇媚呻吟。
宋怀远起初是想帮她宣泄欲望。
后来,他硬得发痛。
他爱傅妍。
他想拥有她。
抬眸,看傅岐折弯她双臂,撞得她乳波颤颤,奶汁淹没嵌在乳肉的手。
领带仍然蒙住她双眼,她唇红齿白,备受凌虐。
他也能,和傅岐共同拥有她。
“傅妍,是我。”
宋怀远说完,低头吮住她唇瓣,单手释放硬烫的阴茎,修长的手指随即掰开湿热的穴口,就要插进去。
“不行。”
傅岐突然凛声阻止。
宋怀远尊“老”,停下攻势,吐着清液的阴茎撞击颤抖的花瓣,“为什么?”
傅岐将傅妍往怀里扯,“她怀了我的孩子。”
傅妍本以为双重“磨难”会结束,却在被拉扯时,感觉粗硬的棒身从她穴缝擦过,碾过几乎没有的耻毛,磨过她隆起的腹部,最后挤在双乳之间,头部戳弄她的喉咙。
因为看不见,激情翻倍。
她又春潮泛滥。
天旋地转的欢愉过后,她似乎被谁抱在怀里,滚烫、狰狞的巨根“噗嗤”埋进湿透的小穴。
顾及她怀有身孕,硕大的性器在浅浅的穴口碾磨。
性欲勾起,她爽得合不拢腿。
软腻小手攀着坚硬的胸膛,她辨认出体内的大鸟,唇间溢出娇吟,“爸爸?”
“再叫一声。”
粗长的阴茎撑开穴肉,一点点推进,碾过她的敏感点,却不彻底满足她。
傅妍险些气哭,抬手要拽领带瞪他,双腕分别被热烫的掌心包裹,扯到他身后。
她语带哭腔,“宋怀远?”
“嗯。”他嗓音稍显清冷,似乎在气被傅岐抢人。
然而不等她心疼,硬挺的性器就怼着她手心,湿湿的,不知道是射过,还是要射精了。
傅妍:“……”
察觉她分心,傅岐突然顶胯,撞到她软软的肉核,挤出泛滥春潮,“老子在干你,你想着谁?”
烦死了!
你们一个用阴茎欺负我,一个抓我的手抓弄阴茎,我能只喊一个人的名字?
但她身陷囹圄,不敢反驳。
傅岐想来喜欢她委曲求全的模样,终于乐了,扯落碍事的领带,同时低头亲吻她颤抖的睫毛,“再叫一声。”
男人阴茎滚烫。
薄唇却微凉。
他轻轻吻过,总给她悲凉的错觉。
她忍住泪意,轻启红唇,“爸爸……”
“乖。”
话落,他勾唇一笑,掐起她白生生的屁股,斜着深插,次次勾出媚红的穴肉,淫水更是滴滴答答溅落,洇湿沙发。
眼见粗长的棒身没入体内,又带出糜艳的红色,两次往复,她便溅奶喷水。
偏偏傅岐持久、用力,操得她全身痉挛,高潮不止。
怀孕的傅妍,周身灌满浓精、奶水,对宋怀远来说,是极大的视觉刺激。
即便是“委屈”地操弄她手心,他都射精不止。
最后。
两个自诩怕傅妍禁欲太久,才跟她“点到为止”玩3p的男人,最终一个射进她的阴道,一个射进她手心和胸口。
傅妍昏睡过去。
醒来时,傅岐衣冠楚楚,服务她穿衣洗漱,亲自带她去医院。
定期孕检。
胎儿一切正常。
医生也没提醒她注意性事。
傅岐全程不动声色,但相爱多年的默契,令她为自己点蜡。
后来的四个月,直到她进入预产期,几乎日夜被两个男人轮番操干。
没有例假,她比从前更累。
……又没那么累。
——
傅妍难产。
傅岐怕她有生命危险,选择剖腹产。
作为孩子父亲,他以父亲之名,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向来不露声色的男人,在签字时,手指轻颤。
一旁的宋怀远看在眼里。
直到此刻,宋怀远才真正接受跟傅岐共享傅妍。
她濒临生死边缘,有人跟他同样备受煎熬。
他们有共同深爱的人。
这是他们不为人知的秘密。
傅妍九死一生,生下个男孩。
满心期待是女孩的傅岐,稍有失落,还是小心翼翼抱起小小一团的儿子,同时走近头发湿透的傅妍,弯腰亲吻,“妍妍,你受罪了。”
傅妍唇色惨白,有气无力,“爸爸,我爱你。”
痛死边缘,她很舍不得傅岐。
和宋怀远。
余光瞥见站在傅岐身后的宋怀远,“宋怀远,我也很爱、很爱你。”
“我知道。”宋怀远哽咽。
傅妍昏睡过去。
两人安顿好虚脱的傅妍,第一次有了分歧。
“傅岐,为了孩子好,要给他做检查。”
傅岐,“不查。他身体健康就行。”
若智力残缺,是他的罪过,他养。
就算他死,也要等孩子可以独当一面。
宋怀远说不过他,不想吵傅妍休息,暂时作罢。
两天后。
傅岐被护士叫去,宋怀远陪傅妍。
傅妍亲了亲熟睡的小团子,抓住宋怀远的手,眼眶微湿,“宋怀远,对不起。我这辈子都不能生你的孩子了。”
傅岐永远是她户口本上的父亲。
为孩子有家,宋怀远跟她领证了。
她没想过,她初次生产就险些丧命,医生更是说她不能再怀孕。
也许,这就是她和傅岐乱伦的惩罚。
她不后悔,只是愧对宋怀远。
想起从前宋叔叔,也指望宋家绵延不息。
“别道歉。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子宫。”
他没告诉她。
他很庆幸,他比傅岐年轻。
极大可能,他会多比傅岐陪伴她十多年。
他并不想要太多孩子。
只想跟她享尽二人世界。
——
番外完。
其他番外也许会写,也许不会写,文会保持连载状态,但朋友们可以不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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