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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关风月》作者:无端锦瑟 NP
    她,继子,丈夫和情夫的二三事
    狗血  中篇
    已完结。
    番外不定期掉落
    过程NP,结局开放性
    小美人和三个非典型变态的故事。
    练笔作,目标是集齐海棠的剧情,Popo的肉,jj的颜色
    文中人物三观非作者三观
    第一章·小妈
    她又去洗澡了。
    客厅里的樊越心浮气躁地丢下手机,明明微信那边刚撩到手的小美人连发起了三次视频邀请,都被他放置play了。
    一天到晚,哪有这么多澡好洗?她平日又不出门,别墅里24小时恒温恒湿,樊律明那个老不死生怕自己掳来骗来的宝贝在黄金笼里待得不开心,在物质方面可谓有求必应。能让她一遍遍清洁身体的,只有那个索求无度的老匹夫。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樊越站起身来,轻手轻脚地向浴室走去。她不喜欢佣人,因而保姆,厨师和园丁只会在某一个固定的时间出现在这座豪宅。对于她的这一怪癖,被伺候惯了的樊氏父子二人向来略有微词,不想此刻,却方便了她心怀鬼胎的继子。
    她甚至只是将门虚虚掩上。蒸腾的水汽从缝隙间逶迤蜿蜒,带了些隐秘的暖香,扑上他略显干涩的唇。
    她难道不知道这家里还有一个男人?是故意的,还是……压根没把他当做一个男人?
    樊越轻轻地靠在薄薄的门外,吐息沉重。不知怎么,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说来好笑,她名分上虽是继母,实际却比他还要小上半岁,况且又长得那么一副模样。因而第一次会面,他只以为是樊律明愈来愈不讲究的又一铁证,在外面吃不够,还要带回家里。不过……这次,他倒意外地理解。毕竟……
    他的视线在她殷红唇色上胶着一秒,然后很快转移开去,将手上不知道给谁买的Gucci纸袋向她怀里一丢:“送你了。”
    她没有接住。
    袋子掉到地板上,露出里面一角白色的皮革,在水晶灯的折射下,莫名地显出一点无机质的冷酷。
    她立即蹲下身去收拾纸袋,手即将触到纸袋的时候,又倏忽停下动作,抬起眼瞧他,面上一派茫然的无辜:“我不要。”
    樊越被她微红的眼角微微勾动了心绪。樊律明从哪里找来的宝贝?看上去这么纯,别是个高材生吧。
    他怀着一丝兴味,弯下腰握住了她圆润的肩头,挑眉道:“你跟着他多久了?”
    她大约是因着肌肤相贴的热度,微微瑟缩了一下,没有说话。
    樊越还要更进一步,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嗓音:“你在做什么?”
    他和她同时抬头,樊律明正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们,神色晦暗不明。
    樊越注意到,他这位古板到恨不得穿着西装三件套入睡的生父,此时只挂了一件松散的浴袍。从大敞的领口向里探,隐隐能看出腹肌的轮廓。如果不是场合和人物不对,他真想吹个口哨。
    “找个耳钉要找这么久么?别要了,明天叫店里的人送新的来给你挑。”樊律明说,“过来。”
    她动了。没有提樊律明口中的耳钉,也没有要解释方才一幕的意思,只是沉默地向楼梯走去。
    樊越直到触到略显凝涩的空气,才恍觉方才的软玉温香多么令人沉醉。他抬起头,冲着樊律明露出一个客套到虚假的笑容:“……我回来了。”
    没有称谓。
    樊律明仿佛也不在意,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只是点一点头,然后道:“越来越没规矩了。”
    樊越听着这话,微微觉得有些不对。他下意识地想要打断,却只听樊律明继续流畅地,看似不以为意地说:“……放尊重些。这是你妈。”
    浴室的水声停了。
    沉浸在回忆里的樊越陡然一惊。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门缝里传来的,几乎溶解在蒸腾水雾里的呻吟。
    “阿越……”
    那是他的名字。
    她发现我了?
    ——不对。
    那她为什么……要用这样的声音叫我?
    她现在在……做什么?
    樊越不由口干舌燥起来。
    她细碎的,仿佛猫咪叫春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是情之所至,极乐时溢出一星半点心上人的名姓,又仿佛只是他听岔了,那不过是他的幻觉,是又一场与她相遇以来,常常扰他安眠的绮梦。
    他同这个女人隔着一道门,半间雾气,若干个春梦……
    ……她的嘴唇是不是像梦里一样甜,一样软?
    只要推开门,穿过水雾,就能重温旧梦。
    她的唇果然柔软甜蜜。像是她的胸乳。
    他一手揽过她纤薄的脊背,一手抚弄她艳红色的乳头,埋下身去和她拥吻。她没有反抗。确切的说,是没有反应。
    他的唇舌在她口中一寸寸辗转。她半睁着眼,瞳仁里映着顶灯柔和的光,显得顺从而无辜。他从她舌尖上,尝到了一丝酒的甘冽。
    他转而结束了这个吻。将头压在她胸口,对着她盈着一汪水痕的锁骨,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喝酒了?”
    她不答,只是低下眼瞧着他笑。她眼波如水,大抵是醉的深了,连笑容里也仿佛沾染了醺醺的酒气。引人犯罪。
    樊越盯着她弯起的嘴角,仿佛一时间忘了言语。过一会,才自言自语般地问:“你为什么……要喝酒呢?”
    她微微偏了偏头,大约是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嗫嚅说:“……要。”
    樊越一时间没有领会她的意思。直到她低下头去,将唇轻轻印在他的侧脸,舌尖浅浅地,像小动物喝水一样地反复舔舐那一小块肌肤,他的脑子才轰隆一声意识到,她是在求欢。
    他的身体远比他的大脑要敏捷。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迈进了浴缸,和他刚入门半年的小妈就隔了一件湿透的衬衫和休闲裤。而他的小妈,应该被他父亲搂在怀里压在身下的女人,正在用嘴……替他解扣子。
    樊律明向来只喜欢做第一。
    是他么?把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调教成了即使喝醉了酒,也记得如何向男人索欢的淫物?
    小剧场:
    樊律明:这锅我不背!娇娇的衣服都是我脱,不要说我的衣服了【落泪】
    第二章·背德
    她的身体既烫又软,附在男人身上,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共生的要约。樊越怀疑自己会溺死,不是在这浴缸,就是在她的身上。她肤色瓷白,只是身上吻痕青紫星罗棋布,所以显出十二万分的淫秽与可怜。樊越不是刚开荤的小毛头,不过一想到这些暧昧痕迹来源于谁,他就获得了远胜于初夜的刺激与快感。
    “他可真狠啊,是不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樊越扶着她的腰,让她像牲畜般以手撑着浴缸底部,好整以暇地说,“你是不是早就受不了他了,嗯?”
    回答他的,是连绵不断的水声,和她呜呜的呻吟。
    “说话。”他仿佛生了气,双手去合抱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从水中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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