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伤口已好,可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决定以牙坏牙,把裙盼留在身边,好好疼爱她。
但不得不说,性虐待刺激又上瘾,这个女人带他开启了新的世界。
一到深夜,他就拉着女人开始了性爱游戏,有时候是他Sadism,有时候又是她。
他舔着女人肉肉的脚丫子,像宠物狗一样蹲在地上看她,她这时候就会傲然睥睨,那眼神能让他鸡巴又大上几圈。
啊,总有一天,他一定要艹死她,艹进她的子宫,锁在一起。
……
裙盼跟着莫庭疯狂了数月,精神都变得恍惚。
这天,公司门口围满了人,裙盼往前一看,才发现是孙勒。
他捧着鲜花,举着老婆我错了牌子,站在公司门口,被来往的同事围观。
裙盼没办法,只能和孙勒回了家。
一进家门,孙勒就跪了下来,眼中含泪,把裙盼吓了一跳。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回来!”
裙盼精神状态很差,叹气道:“都这样了,你让我回来干什么?”
“当你房子里的花瓶吗?”
“不不不,我好了!老婆,我……我对你有反应了!”
裙盼一楞,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别骗我?”
“真的,我今晚就可以。”
“我知道对不起你,几个月前就和他分手了。”
“这段时间,我看了不少东西,真的可以了!”
孙勒说的兴奋,忍不住站起,搂住裙盼的腰
“老婆,我以后会和你好好过日子,我们还要生孩子不是?”
“你和那个人……我就当没发生。”
“你不知道,他就是个人渣,他只是把你当猎物,是在玩你,你离开他好不好?”
孙勒抱着裙盼的手,都在颤抖,语气里满是卑微,让裙盼忍不住心软。
晚上,裙盼躺在床上,浑身都在颤动。
她的身体,被那男人调教得敏感的不行,孙勒亲亲的一摸,她就有了反应。
以往,两人如何亲吻抚摸,都没有任何进展。
可这次,孙勒的下体奇迹的抬了头。
裙盼感受到了孙勒不同以往的兴奋,看到这段婚姻的曙光……
“老婆,你好湿啊!”孙勒摸着裙盼的花穴,发现她早以湿透,迫不及待的拿着半硬的屌物进去。
裙盼知道孙勒心急,但毕竟花穴没有做过疏通,当初被那人强硬后入的疼痛还历历在目,不禁有些胆怯:“你轻点,我怕疼!”
孙勒愣住:“怕疼?”
裙盼知道孙勒的不解在那里,撇过头,红着脸解释:“恩,他……没进过去!”
孙勒的脸色瞬间苍白:“什么?那你们……这些天……”
裙盼不想解释太多,但孙勒屌物竟然快速软了下去。
裙盼惊讶的看着这一变化,又想起那个能对自己硬上一晚的男人,瞬间有种插在心口的利剑把心剖成了两瓣,痛得裙盼无法言语。
裙盼推开了眼前的男人,快速冲到洗手间,呕吐了起来。
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她只能蹲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哭的狰狞,不像在哭,像是在叫,嚎啕的打叫。
而外面,传来孙勒和那个男人的通话声,和白天对她一样,卑微,无助,接近奔溃。
但却又不同,完全不同。
他对他的卑微,不是愧疚,是爱!
她早就应该想到了,他可以碰到她的原因,他只是爱那个男人,幻想成那个男人而已。
真他妈恶心…
好恶心啊!
裙盼一边一哭,一边笑,像个十足的疯婆子。
孙勒始终没来管她,一直在和莫庭通话,试图挽回他们炮友的关系,甚至提出他们叁个可以一起。
半小时后,那人过来,孙勒像是狗见到了主人,风一样冲了过去。
莫庭狠狠的甩开了他,快步进了卧室,开了浴室的门。
裙盼仰头往去,才发现这人的腿是真的长,她看了好久,才看到他的脸。
挺拔,帅气,带着独特的男人魅力。
难怪勾得人,魂不守舍。
裙盼轻蔑的笑了一下,依旧坐在地上,不再看他。
来人一把把裙盼拉了起来,看了看裙盼嘈乱的头发,只道:“疯婆子!”
然后开着浴室的花洒,给裙盼快速洗了个头。
出去的时候,不忘把裙盼裹严实了,咬着她耳,强硬的口吻:“再给别人看你的身子,操烂你小逼!”
莫庭带裙盼出去的时候,孙勒就守在门口,视线落在莫庭身上,像是魔怔了一样,祈求道:“你要去哪?”
“你不碰女人的,只是为刺激我对不对?”
“所以你从来没碰过她!”
“你和我一样的,莫庭!”
“我们是同种人,你不爱女人,你不会爱上女人的!”
裙盼蜷曲着身,听着孙勒刺耳的声音,浑身都在发抖,她面色苍白,一字一顿道:“孙勒,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