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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进她嘴里面,他从床边站了起来,抓着明月的发根,令她不得不在地上跪坐起来,昂起头承受他的冲刺。
    此时明月心里委屈极了,明明说好的是请她吃肉棒,现在却变成了逼她吃肉棒。
    因为吞得足够深,她的手已经不需要握着底部,此刻正无力地扶在陆与修的腿根上,因为忍受不住如此深的插入而轻轻攥成拳。
    明月挣扎着扭弄脑袋,终于得以抬起头把他的下身吐出来,满面是泪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陆与修:“嘴巴酸死了,而且你好粗鲁!捅那么进去,都到喉咙了!”
    见她下巴上还留着一道剔透的银丝,娇媚和憨态刺激了陆与修的视觉,用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好言好语地劝起来:“乖,再忍忍,你那里面好紧,捅到喉咙里我都要爽翻天了,等我射出来一次就好,行不?”
    陆与修可怜巴巴地把着自己仍旧坚挺的肉棒,抵在她嘴上沿着唇缝滑动,欲求不满的样子让明月心里又软了几分,不情不愿地张嘴继续含了进去。
    接着又是一阵蛮横地冲撞,下方的阴囊因为动作也前后晃动起来,打着明月的下巴,底部浓密的毛发也扎的她发痒。喉咙深处被肉棒撑开,陆与修只感觉每到一个特别的部位就像是有个瓶颈一样卡住,令他不得不更用力地沉腰才能破开,带来极致的快感。
    因为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插入,明月张着嘴忍不住地哭出来,就在她觉得自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陆与修突然抽出去,用手迅速地撸动几下,接着浓稠的精液便喷涌而出,直直地射到明月的脸上。
    稍有些许滴到她的唇角,还有几点落到了额前的刘海上。
    得到解脱的明月,两手捧在脸下方,小心翼翼地接着,不让脸上的东西滴到地上。
    看着她全然是副被凌辱过的样子,陆与修觉得自己刚刚才放松的下体又被刺激得有了反应。他心里暗暗咒骂了声自己,生生地憋下这份欲望,催促明月:“快去洗洗。”
    别在自己面前顶着满脸污浊晃荡了,不然他真的会立马破功。
    如临大赦的明月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三步一小跑地冲进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陆与修躺在床上双目放空地看着上层的床板,下半身依旧赤裸着。
    卫生间里这时候传来一声呼喊:“这什么嘛,黏糊糊得太难洗掉了吧!怎么我的衣服上也滴得是啊!”
    听到这些的陆与修立马脑补出那样的场面,下身又开始隐隐有些发涨。他抓过被子把自己的脑袋全部罩上,隔绝外界的声音,小声地抱怨:“别说了!”
    ——
    尖果儿:江湖黑话,指漂亮的姑娘。
    §3.今天我教你,男人怎么让你感到快乐
    陈槐把辅导书放进书包里整齐码好,歪头却看见明月仍旧趴在桌子上玩手机,面前的书还摊开到刚上课时老师让打开的那页,笔盒虽摆在桌上,但全程没见她打开过,她简直怀疑这里头的笔从买回来到现在都保持着崭新的状态。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明月打小就是这幅样子,懒,用阿泽的话说就是懒得都能长出毛来。
    上课从没见她记过笔记,像是对自己的记忆颇有信心似的。以前甚至作业都不写,因为这个被叫到办公室好几次,她都梗着脖子说自己看过了,老师念了题目她立马能说出过程和答案来。直到后来这个烂毛病被揪着让改,现在才好歹能往作业本上写几个字。
    除了仍旧会在论述题那几条黑线上写个“略”,跟那些不看内容就胡乱抄答案的学生似的。
    小学时数学题还要写答题,那句话还算一分呢,可从没见她写过。都说一分一操场,她被扣过的答题分累积起来算算估计能举办次奥运会。初中开始学古文和阅读理解,一到原文释义和句子赏析的部分,就没见她写过。
    一开始老师还以为她是不会,想给她来点特殊辅导,可这姑娘张嘴就是标准答案,把老师听得一愣一愣的,问她既然会做为什么不写上去,她怎么说的?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个词这点套路,随便排列组合一下就完了,有什么好写的。”
    老师当她是进入了中二叛逆期,还劝:“可是你不写出来,判卷人怎么知道你会。”
    结果明月头撅得恨不得能找个支点翘起整个地球,答:“我求他知道了?”
    老师啼笑皆非:“不写没分啊。”
    后来他们才知道,明月也压根不在乎卷子上的那些分。他们这些二区三区的子弟,想上哪所学校还不是跟皇帝选妃似的,手指头一点就上了,不仅如此,学校领导还得点头哈腰地热烈欢迎。更何况明月背后站着的是五家人,这一起施压,她腰板挺得比陈槐还直。
    也因此,明月有时候还拿自己开涮说,她其实本名大概叫“赵明月”。
    阿泽平日里虽不学无术,但有些着名典故当然仍旧是懂的,当时听到这话,他学着《阿Q正传》里面那语气对明月呸一口:“你也配姓赵?”
    这话别人说出来效果都一般,但阿泽偏偏正巧姓赵,便生出几番喜感。
    但明月再怎么懒散,平日里该做的正事鲜少有像现在这样懈怠的。
    无非是因为她不爱上课后辅导班,虽然学校说了是自愿报名,但周围同学皆把自愿当强制,这时候明月要弄个特立独行出来还显得故意出风头似的,这才不得不百无聊赖地在这里浪费人生。
    况且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在外头补课,有些辛苦的连报好几门,再加上个兴趣班,好好的周末时间全给折腾进去。陈槐还好,除了从小就学的古筝以外,就只有这一个辅导课。眼见同龄人都这样积极向上,明月才被送来追赶这学习的风潮。
    “你一会真的不跟我去吃饭?”陈槐把包单肩背着,将被压着的头发抽出来,问明月。
    “不去,没钱。”
    要是别的理由也罢了,陈槐头一歪:“我妈他们没给你这个月零花钱吗,不应该啊。”
    “给倒是给了。”明月也坐起来收拾起东西,没再说下文。
    陈槐便也知道她的意思。
    明月的父母走得早,在她出生那年就先后去世。这也罢了,他们明家的男人就像是中了什么诅咒似的,连着三代独子,没一个活过六十岁,等到明月出生的时候发现是个闺女,才让所有人松口气,抱了点希望。
    几个月大的明月成了明家当时最后一个还活在世上的,二区的五家人一合计,索性共同抚养起这苦命姑娘来。
    明家和这几家是好几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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