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的黏腻和叫声的鼓动明显是限定的催情剂。
黑暗里,学校的储物室内,从背后插入自己的后妈,看她在自己身下浪叫,把这一面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没有把他当成自己老公的儿子对待,而是一个男人。
捏着她细腰的双手好像能陷进那娇嫩的皮肤里,臀肉肯定也因为肉体碰撞而一下一下地弹着,那双奶更是跳得厉害。
“嗯…啊……好胀……”
啊——
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不够满足,他还想要更多,不只是肉体上。
谁也没注意到,两人的手机都被人打了电话,没有接,变成红色提醒暴露在通知窗口。
“谭惠,谭惠,谭惠…”
陶洋呢喃着手中女人的名字,那穴不断涌出蜜水,抽插更为顺利,他也更不愿停下。
谭惠的精力哪里比得过这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还是个经常打篮球健身的高中生,腰也酸背也痛腿也软,一个劲儿求饶让他停下来,怎么都不听。
“啊…陶洋,不要了…”
她撑着门都站不住,眼看就要跪到地上,千钧一发之际,陶洋抱着她两条腿悬在半空肏。
大腿处的泥泞她不忍心再看,使不出什么力气反抗,什么也不做。
按理来说这个姿势应该是很没安全感的,她却很放心。
“谭惠,”他轻吻先前被头发遮住的后颈,“我不想停下…”
“一停下,哈…你就走了…”
这会还被他拿捏着,她怎么可能说出让他不爽的话,便顺着他说:“你停下…”陶洋重重一顶,“我也走不了……”
这会儿他速度慢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稍微满足了一些。
结果下面轻了,上面倒是给她颈后狠狠来上一口,“疼!你咬我干什么?”
“有痕迹,不能和他做。”他强硬地施加命令。
她不服:“你以为你是谁?”
抽出一半的肉棒再次全根没入,猛地一下顶到高潮。
“啊……”她求饶,“好,我知道了…”
极致收缩的内壁,夹得陶洋神经一紧,感觉性器又胀大一圈。
他抱着她大腿根再往外掰开,试图让她放松。
贴合着她呻吟的频率,不断加快速度,几十下后拔出来射在她腿根。
精液的温度烫得谭惠一抖,被他从背后搂在怀里,身后就是他炽热的胸膛,两人都汗水淋漓,整个空间内都是情欲的气息。
他的性器还在她腿间半软着,她是怕了那东西又抬头,做了这么久才射了一次,她实在不敢想要是被他逮到机会会怎样。
一只大手温柔抚过她发硬的乳头,再随意按照他的喜好揉捏成形,好不欢喜。
“别闹了……”
他问:“可不可以……”
“不行。”立马回绝
贪恋已久的东西吃到嘴后总算没有得寸进尺,算这小子还有良心。抽出书包里的湿纸巾替怀里的人清理大腿内侧的液体,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怎么那么多…”他沿着大腿根擦到脚踝,都有黏糊糊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谭惠没好气地回答:“这得问你。”
他没说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所以不开腔。
储物室里没开灯,他们俩好像有天生的默契,不用看也知道对方的东西放在哪。
谭惠懒得动,等着陶洋给她穿衣。
这时候才发现,刚才被脱光衣服的,只有她一个。
而这个始作俑者,只是光了下屁股,褪了件外套而已。
她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穿好衣服后,谭惠问陶洋:“几点了?”
陶洋慌慌张张拿起手机看了眼,回答:“八点多。”
时隔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从狭小的储物室中走出。
陶洋看她走路慢吞吞的,想到刚才,他立马说:“我背你。”
她腿是还有点酸,但还是说:“算了…”话没说完。
“诶诶,你放我下来。”
“我背你。”
他还是这叁个字。
胸前背着书包,身后背着谭惠,耳朵又红又烫,哪有刚才在储物室里威胁她的凶狠样子。
看见偏离去校门的方向,问他:“怎么走这条路,不出去吗?”
“走后门,后门旁边的车库出去没有保安。”
“哟,从哪儿学的,好学生可不兴逃课啊。”
“不是逃课,”他辩解道,“是李亮告诉我的。”
“你那朋友挺厉害的。”
“嘁。”
秋风吹动树叶簌簌作响,校园黑漆漆没有一个人,明明应该很冷的,这时候却很温暖。
少年的步子稳健,肩膀不强壮也不单薄,脸贴在衣服上面能感觉到他用了些力气,感受到还有肌肉线条。
“谭惠……”
“怎么了?”
“我……”他停顿,又说:“算了。”
她很讨厌被人吊胃口,一脚踢中他小腿,问:“你都抽烟打架进过局子怎么说话还这么吞吞吐吐的?”
“快点说!”
“别和他做好不好?”
霎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陶洋。”
一声轻笑。
“你都知道答案还问什么?”
他背她的手臂收紧。
“我们已经做过了。”
“那又怎么样?以后你也会跟其他女孩做的。现在这个社会两个人上了床也不代表什么。”
她用的是“会”,而不是“可以”,代表她根本不相信他。
“我不会的。”他坚定地说。
“你保证不了。”
“我不会的,谭惠。”
那个夜晚,男孩清澈的声线没有被风儿吹散,它们每个字符的都掉进谭惠的世界里。
她不懂如何回应如此赤诚的心意,捂住自己已经裂开的缝隙想拼命补救,不让他看到内里的东西。
只得收紧手臂,再收紧手臂,用身体相贴回应他,还有她自己。
(女主就是那种内心封闭很难敞开心扉的那种,同时是那种很自由的性态度。但!!!!没关系男主会用爱和性感化她!哎哟好喜欢男主这种忠犬,腹黑属性也有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