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会儿刚成年,读大一,被校领导招来做校企项目宣讲会的礼仪小姐。
她那天穿着学校统一发的青色旗袍,成色面料都算不上好,偏偏一张清水芙蓉的脸和咸淡适宜的身材将其驾驭得恰到好处。
二十五年的人生里,萧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惊艳”。
但四五年过去,云芸好像根本不认得他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有时候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都不一定能入你的眼,但是就有那么一朵青涩的花,正正好长在你的审美点上,哪哪儿都合适,惹你想采撷,好叫她只属于你。
那时候他刚从政,有些想巴结他家势力的也送了不少人过来,个顶个的鲜嫩。萧统一个都没要。后来职位升的一天比一天高,也就没功夫想起这些事儿了。
直到因为华政的项目开始,五年前的猎物又找上门来。
在二楼看见她的那一霎那,萧统的脑子里就只有得到。
人人都道他检点清高,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真正想要的,他可以有多么不堪。
......
县委书记亲自来迎,见了男人身边容貌出众的云芸也无半点不妥行为,表面工夫做得极好。
“萧副市长,那个咱们小地方条件不好,你多担待。”
“无妨。”
县委书记话虽如此,给萧统一行找的下榻的地方倒是一点也不寒碜。这是一栋坐落于乡野小林之间的独栋别墅,面积很大,视野开阔,周围路灯、道路都很方便,做有钱人家的避暑山庄也不为过。
县委书记一面说着场面话,一面给人介绍。
又这么客套了二十多分钟,县里的人才总算离开。
萧统带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住在一楼,他和云芸两人住二层。
等大家差不多收拾完,别墅彻底安静时,已经是深夜了。
“怎么了?”萧统跟她坐在桌前,看她把瓶瓶罐罐从包里翻出来。
云芸不理他,继续自己的护肤事业。
“是不是累着了?”他半蹲在女人腿边,想给她捶捶腿。
“我不累。”
萧统又看了她一会儿,果断挤进她两个膝盖之间。
“宝贝,是不是说好了有事也不能埋在心里,要说出来?”
“你心里没事吗?”
萧统有一秒钟想到了秦妍,但转念又想自己已经解决了,过去式不算瞒她。
“没有。”男人很肯定。
云芸盯了他几秒,心里说不清什么情绪,没再继续接话。
五六年的政治生涯让萧统察言观色的能力无人能及,他知道这小迷糊铁定没消气。
讲道理不行的话,孙子兵法里还有一计美人计。
萧统这会儿特别庆幸前几天忙成那样他也没中断健身。
云芸穿的一条睡裙,本来就不长,萧统当机立断蹭了进去。
“呀!你出来,干嘛呀!”因顾及着楼下他的同事,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正好叫男人抓住了弱点,湿舌吻上刚刚洗干净的小穴,隔着一层内裤恶意地往里顶。
云芸被他弄得全身发痒,忍不住夹紧双腿,睡裙上只凸出一个脑袋。
萧统扒开那层布料,请清爽爽的蜜穴已经分泌出一点湿液,他毫不遮挡欲望,先用鼻子探了探路,接着再度舔了上去。
云芸手里还拿着湿敷棉片,将才被他弄得突然,匆匆用手去抵,不料反倒将胸前弄湿了一大片。
“萧统!你出来......”
不肖她说,萧统已经硬的不行了,必须出来缓口气。见佳人面若桃花,胸前水淋淋的,萧统又忍不住去亲。
云芸直接扯卫生纸堵了他的嘴。
“脏死了你!”
娇娇生气起来像河豚,两颊鼓鼓的,嘴巴撅得老高,萧统每次都很变态地喜欢看她发脾气。
“自己的水还嫌脏?嗯?”终究还是擦了两下才去寻她的嘴。
两人已经太熟悉,甚至不需要过多前戏就能让对方轻易动情。
云芸到底还有一丝理智和怒气,推开他问:“培姿是谁?”
萧统蒙了一会儿,看着面前人潮红的脸和因生气蹙起的眉,听她像小媳妇审问丈夫一样,质问他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萧统心里顿时如攀高山,畅快无比。
他知道,这很俗,他已经而立,情侣之间的计较、吃醋,按理说他不应该还如此沉迷,可他就是落入俗套了。
心甘情愿。
萧统刮了下云芸的鼻子,宠溺地说:“她叫沉培姿,我的大学同学。你个小傻瓜,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气自己这么久。下次想问什么就问,我绝不骗你。”
“真的?”
“决不食言。”
“我告诉你萧统,我是很愿意相信别人的,我也不吝啬付出我的真心,可若是对方骗我,就再也别想我还会对他存一丝一毫的感情。”
云芸直视他的双眼,竟想从中找出些他欺骗的证据。
可是那双眼里满是坦荡。
也许,是他功力太高深了吧。
萧统的注意力全在“真心”二字上,这一趟带她来可真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之一。
男人心情大好,还想竟未竟之事,谁料女人一个灵活的闪身,躲了过去。
云芸装模作样地打哈欠:“太晚了,早点休息。”
留萧统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