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的左唇角下面有一颗小痣,右上臂有一块小小的胎记;他知道她喜欢侧着睡,用手枕着脸,嘴唇微张。睡得有些热了,她面颊泛粉,眉头稍稍颦起,衣袖与床单磨蹭,露出一截可爱的手腕。她指甲圆润,涂了藕粉色的指甲油,懒散地蜷起,被他捉住摊开,一根根地吻了上去。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面颊旁边蹭了又蹭,最终与之十指相扣。深邃的双目眨了眨,拉近与她的距离,呼吸与她缠绕。
每当她熟睡时,她便漂亮的像个人偶。
他的手曾无数次游走在她的脖颈上,探查她的脉搏,摩挲跳动的血管。在最疯狂的幻想中,他真的将她做成了自己的娃娃,令她只能注视自己,无论身心都只属于他。可是他很清楚,他爱的是她的灵魂。即便在最愤怒的时候也不会忘记,失去生机的人偶不是他想要的。
那么只剩下最后一种办法。
苟烁希把一个漂亮的银色圆环扣在她的手腕上,上面的小圆孔发出绿色的光。他盯着那里看了又看,比来时更兴奋了几分,喃喃:“姐姐是我的了。”
大掌覆盖在她被宽松的真丝睡裙包裹的躯体上,撩起长至膝盖的裙摆,露出不着一物的下体。尚还干涩的小穴被交叉的大腿遮掩,而他使她躺平,分开她的双腿,趴跪在其中。他一寸寸地从脚趾往上研究,像在分辨瓷器上的是否有不该存在的痕迹。肉眼可见的地方,她的身体十分干净,没有任何不对。
该夸她谨慎吗?
那一瞬的戾气很快被收起,他吻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开始仔细地舔舐起肉缝。若忽略掉不寻常的状况,男人的眼神专注又深情,好似是伺候人的奴仆,并痴迷地享受服侍的过程。
“嗯……”
她的嘤咛被他听见,苟烁希咧嘴微笑,露出锋利的尖牙。“姐姐很喜欢吧,”他吸住肉蒂,“嗯?是不是?”
小穴的肉瓣和阴蒂不断地被“啵唧啵唧”地吮起,时而又被舌头拨弄,很快自发地流出了骚水,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睡梦中也感觉到刺激,她想要夹腿磨穴,可被男人的脑袋阻碍,便不满地哼哼。
“贪心,”他的牙齿不留情面地咬上阴蒂,“惩罚你。”
“呜嗯嗯……”奶猫似的喉音带了点求饶的味道。
苟烁希对她这副模样显然爱不释手,裤裆的棍状突起已经十分可观。他褪去所有衣物,重新笼罩在她身上,将一只奶子从V领中释放出来,而另一边则被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面料玩弄,乳尖很快突起。
他握着她的乳房,又陷入了一种审查的姿态,却也发现找不出任何不对劲。干燥的掌心按压住乳晕,左右搓动,力气大到很快就让整片皮肤变红。似乎根本不在意她是否会因此惊醒,他继续粗暴又色情地揉着那对奶子,睫毛半垂,眼神再度陷入昏昏。
紧接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头被叼住,被藏住牙齿的唇瓣狠狠往外拉扯,并在途中骤然释放尖牙,往乳晕重重咬去。
“嗯……!”她无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喘息,依旧紧闭着眼,竟认出:“烁希……”
苟烁希的动作一停。
女人眉头蹙起,眼皮发颤,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邱心禹,”他居高临下地望去,“故意的吗?”
她没有回应。似乎因为敏感的乳头没再被玩弄,眉眼舒展了些,两只手又想往脸颊枕去。
他一把拉开她的手,让她敞开胸脯,顺从地对着他打开自己。随后,疯狂又猛烈的亲吻落下,她被捏着下巴接受他的侵略,嘴周一片湿润,吞不下的涎水顺着下颚骨流淌。他揪出她的舌头与之纠缠,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像失去控制的野兽,撕下了斯文的面具。
下一秒,他忽然抽离,抹去唇边的湿润,跨坐在女人身上,静静地注视她。
她被亲肿的嘴唇依然张开,舌头已经自然地收了回去,表情露出一种无意的娇憨,仿佛在讨好他。就像刚刚那一声呼唤,狡猾无比的她总知道怎样安抚他。
“……真的是,”他的声音轻如叹息,手指拂开粘在她面颊上的发丝,“下贱。”
那根勃起的肉棒被塞入她的掌心,由他裹着她的手背,上下捋动。白皙的手被略深一些的手掌和棕红狰狞的鸡巴夹在中心,显得格外柔弱无助,光是视觉上就能刺激得龟头渗出粘液。
他带着她的手搓过每一寸皮肉,越来越用力,动作激烈无比,下身有节奏地挺动着。
肉棒被撸得通红,如同男人半眯起的眼,眼尾晕染出些许不容察觉的红晕,是高度兴奋和暗藏怨恨的矛盾产物。她的手指不断被带到马眼处,致使他的身子被刺激得打颤。
“哈……姐姐……”
腹肌紧绷,龟头冲着女人微张的嘴一次复一次地出击,终于精关一松,白色的浊液如牛奶似地被挤了出来,大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半脸和口腔中,剩下的精液在二人双手的交迭处渗了出来。
他仰头喘息,脖子上青筋暴起,还覆了层暧昧的红。逐渐开始疲软的性器在她手中又活动了一会儿,每一次都带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直到,肉棒再度勃起。
苟烁希没有清理精液,随意当做润滑剂在柱身上抹匀,开始在她的乳沟里摩擦。他拢起双乳,加剧速度和力度,面上露出隐忍的狠意。两颗乳珠被捻,复揪起,越拉越长,再往中心带去,用乳肉覆盖住粗长的阴茎。他因快感而发出闷哼,而她眉头皱得更深,嘴唇抿着,也跟他一起哼声。
不仅乳肉,睡衣也被折磨得不像样。他“啪“的一声拍打上晃动的乳房,小腹发力,下身抽动得更快。“喜欢被玩,嗯?”他又从侧面拍打了一次,“好好睁眼看我怎么肏你。”
他移动膝盖后退一些,掰开她的大腿,单手扶着鸡巴,迅速肏进湿润透顶的小逼。
“额……!”她因大龟头的闯入而短促地惊呼,嘴里残留的精液被无意识地吞下,半睡半醒间又问了一次:“……烁希?”
苟烁希胯下发狠地挺动着,阴沉沉地喘笑:“还能是谁?”
知道她的难受点在哪,他不断抽出鸡巴,再重新将硕大的龟头送进小穴,反反复复地折磨她。不仅紧密的穴口要吃力地吞吐大家伙,甬道也艰难地迎接着有弧度的柱身,一时间又痛又爽。
“嗯啊……啊……”她有些醒了,一时间没理解状况,只知道自己在被肏, “怎么……唔……太、太快了……哈啊……”
“姐姐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他捏了捏她的下颚骨,手掌随即来到她的脖子上,“小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很爽?”
邱心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试图看清对方,出口说话都被顶得断断续续:“嗯……舒服……啊……喜欢……”
说话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口腔里余留的味道是什么,而脸上冰冷粘湿的东西又是什么。再一伸手,手掌和指缝都有白浊,而且高耸的乳房上也有,甚至红肿一片。
对方在自己睡着的时候玩了自己很久。
而且他看上去心情有些诡异的糟糕。
邱心禹没来得及回顾周围的环境,突然被男友双手掐住脖子,一时间呼吸困难。大脑开始缺氧,令她感到头晕目眩,而被抽插着的小穴又带来性快感,累积在一起有种危险的愉悦。
“嗯……”苟烁希感受到甬道缩紧,重重吐气,猛然松手,解开对她的束缚。濒临射精的鸡巴被抽出,他撸起滑腻的性器,喘着气在她小腹上泄身。
邱心禹捂着脖子,呆滞地看向他,然后倏地注意到了手腕上凭空出现的银环。
半晌,她慢慢转头,环顾了一下房间。
一阵比起突如其来的性窒息更加怪异的感觉令她浑身战栗,她仰视着面无表情的男人,声音沙哑地问:“……这是哪里?”
男友歪头笑了笑,双臂支撑在她之上,俯身靠近,肌肉绷起,如同一只高度戒备的犬科动物。
“这是给姐姐准备的房间,”他深深地注视她,却笑得率真,“在专属于我的地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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