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人早已在不远处的黄沙镇歇下,重重戈壁间,唯有一匹雪白骏马仍在疾驰,马蹄铁在沙地之中留下弯月似的脚印,脚印又很快被风沙掩埋。
司正卿颀长的身姿端坐在马背上,怀中的姑娘身披金黄色的斗篷,兔毛缀边的兜帽罩在她脑袋上,将整个人遮得严严实实——正是被以极其隐秘的方式欺负着的宋云。
一切都隐藏在二人的斗篷之下。
明明看着都是穿戴整齐,然而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宋云纤瘦的两腿正紧紧缠在司正卿的腰间,腿心处私密的甬道牢牢吞吃着粗长的肉茎。
一路颠簸让这场性事变得极为轻松,无需多余的动作,冠状顶端挤开紧致的肉壁,直冲深处而去。
宋云被快感冲击得头脑昏沉,无力地蜷缩进他的怀抱,额头抵在他胸膛。司正卿垂头时便能看到她露出的小半个侧脸——微眯的杏眼盈着泪花,甚至有几颗闪亮亮的泪珠坠在她卷翘的睫毛上。
扑面而来的脆弱感令司正卿想要怜爱她的同时,更想让她露出不受控制的崩溃表情。他的浑身因欲火而发烫,过分炙热的体温透过衣衫布料,驱散了夜晚的寒意。
“踏踏......”
马蹄落在黄沙之中的响动被沙子吸收,更多得是沙土飞溅起的破空之声。二者交替着,将肉体拍打与淫液乱撞的淫乱声音掩埋。
宋云一次次在即将死亡的边缘游荡,高潮迭起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呻吟与哀求都变得模糊,甚至到后来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语句。
见宋云的声音渐渐消失,司正卿连忙勒马让马儿由奔跑变为慢走,托着她后脑让她仰起小脑袋,低声唤道:“宋云?”
“呜......”宋云迎上他担忧的眼光,立马扁起小嘴,委屈地落下泪珠子:“我不要了......”
还有力气哭,没事。
司正卿松了口气,毕竟他还没尽兴。到现在宋云去了叁次,他一直忍着,一次都没有泄过。可是他也知道宋云常年在家里窝着,体力精力和他根本无法相比。
马儿缓步前行,宋云看上去习惯了许多,不像刚刚那般刺激的频率,性器舒缓地进入抽出,她舒服地重新抱紧了他:“司正卿......”
黑夜真正降临,远离城镇的路线失去灯火便是漆黑一片,司正卿让马儿背风前行,将渐冷的寒风全数挡在自己身后,掀开了遮住宋云面容的兜帽。
司正卿黑沉的眸子映出她泛着春情的脸蛋,五官娇艳如同怒放的花朵。
宋云小声呻吟着,抬起酥软的手臂,抚摸上他的脸。指尖划过他入鬓的浓黑剑眉,扫过他眉心深深的褶皱,沿着高挺鼻梁探向深邃的眼窝。
他眼睛很大,眼型却偏长且下叁白明显,天生带着凶相,像只霸气的鹰隼。平日只轻瞥过来就令人不寒而栗,更不用说加上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任谁也不敢与他对视太久。
可察觉到宋云的指尖抚过,这桀骜的猛兽竟顺从地低垂下眼,任由她轻轻碰触着自己半敛的眼皮。长且密的睫毛向下倾斜出笔直的角度,乌黑瞳仁专注地凝视着怀抱中的姑娘,像种变样的臣服。
肉茎仍旧以平缓的速度进出,是宋云能够接受的最佳程度。
司正卿虽不能够完全进入,却被宋云意乱情迷的模样满足到,喘息一次比一次粗重。他攥紧面上那只抚摸的小手,喉中溢出低哑危险的警告:“别乱动。”
然而故作凶狠并不能吓到宋云,她换了只手,从司正卿衣袍下摆摸上去。二人相连处一片狼藉,她刚碰上去就触了满手黏腻。
她刻意凑到他耳根娇喘:“夫君,你让我流了好多水。”
话音刚落,宋云就看到他颈侧的青筋暴起,又听他咬牙切齿道:“宋、云。”
就会凶她,又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宋云有恃无恐,小手继续乱摸。司正卿看着穿戴齐整,其实斗篷下的腰带已经松松垮垮,宋云摸上他的腹肌,一点点勾勒整齐排列的肌肉之间的沟壑。触手的肌肤坚硬无比,汗津津的,滚烫的温度自他体内喷发而出,要烫伤她似的。
一只大手突然按上她的腰,配合马背颠簸的力度,将她狠狠向下压去。
“啊!司正卿!”
肉棒兴奋地肏开水流个不停的淫荡小穴,龟头狠戳向不同于其他处的软肉,用足力气碾压。
宋云哭叫着又泄一回,缠在他腰后的小腿抽搐不停,几乎要滑下来。司正卿反手握住她的脚腕,猛地咬上她的唇,堵住满溢出的哀吟:“宋云,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不再留情的性器长驱直入,从各个角度操干进去,宋云喘叫连连,眼泪唰地淌了满脸。
见她再没有刚刚的嚣张气焰,司正卿这才舒服了些,吮着她泪珠轻笑:“嗯?不乱摸了?”
白马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似得,高兴地打了个响鼻,步伐逐渐加快。
司正卿借力冲刺,大手在丰满柔嫩的臀肉上又揉又捏,粉嫩的臀甚至被揉出樱色。然而这惑人的景色都被藏在斗篷之下的方寸之间,娇嫩的花穴被肏狠了,粉红媚肉翻出,被插入又带出,好不可怜。
她咿咿呀呀地说着毫无意识的话语:“我......呀......太重了......”
“马......停下......”
“呜呜......夫君......我错了......”
狠咬牙根才能勉强控制住把这女人吞吃入腹的想法,司正卿绷紧那张冷峻的脸,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在审讯犯人——倒也没错,用得是又粗又长的肉根,罚得是那不懂收敛的淫穴。
他沉默着,性器在某处狠碾,宋云险些没背过气去,小腹绷紧,身体深处涌出又一滩花液来。
肉穴蠕动着收缩,将肉棒裹了个结结实实,从龟头到棒身,甚至每根青筋凸起的轮廓都被严丝合缝地包围绞紧。
司正卿在她耳边呼吸粗重,充满欲色的嗓音溢出喉咙,每一声喘息让宋云半个身子都酥麻起来。
“啊!”
宫颈口被龟头撞开,热流从马眼喷涌而出,一股又一股,无止境似地射进花壶。
宋云没骨头一样整个瘫软下去,被他一手揽进怀里。
“宋云,我可记仇得很。”
他疏解一次的欲望很快挺立,重新将穴填满。
这意思,是要新仇旧仇,一并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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