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颈折磨,言语羞辱,公共场合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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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盛老师!”
教学楼出来的校道小径上,盛瑾听到身后传来的呼唤,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停下脚步转过头。
“老师!”
迎面走来的是她带的一个艺术史论专业、将要出国留学的男学生,一直很出色。她以往很乐意与他进行沟通交流,思及如此,盛瑾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连忙按耐喘息,问道:“嗯?”
“老师是准备下班了吗,能否让我叨扰一下?”男生拿着一大沓资料走近她,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惊艳——今天的盛瑾穿了一件蓝玫瑰连衣裙,不同以往夏日只着单衣的清爽,她在上衣外罩了一件长袖带帽的防晒服,领子拉得很高,完全把脖颈遮住了,又戴了帽子,整体上比起以往更突出了她那张又纯又媚的脸。
她几近素面朝天,眉目如墨、嘴唇淡红,眼角和鼻尖也晕出浅淡的红色;眼眶微湿,眸子泛着潋滟的波光。男生不由得看呆了,此时他已经离她很近,只觉得扑面而来的夏风都有盛瑾身上淡淡的馨香味,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呆呆道:“额关于我的毕业论文,其实我还有一点想法”
“你已经答辩了啊,亦诚。”盛瑾尽量缓着呼吸,艰难笑道,“你在研究你的课题以来,所展现出的对整个西方艺术史架构的掌握已经让我非常欢喜了。”яоυsんυщυ.νιρ(roushuwu.vip)
她说话间轻声细语,胸部微微起伏着,让她看起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病态的柔美。冯亦诚看着她,不知觉间加重了呼吸,说:“我确实是尝试以古希腊建筑遗迹为原点去探究西方艺术史的发展脉络……但是我没有过多去挖掘更早的、希腊与古埃及的联系……”
“……我姐姐一周前从埃及旅游回来,我看她照片的时候突然想到翁贝托那句‘古迹之美,警惕人勿忘时间之璀璨,以及家国一灭,终古寂寥’,对着那些遗迹照片更有感触……”
“……怪不得老师您当初课上提到帕尔米拉炸毁一事时那么悲伤,一则是像福斯里那样‘绝望于古代残片之宏伟’,有敬佩崇高的情绪在,二则也是惋惜它们已经是残片吧……”
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很多,盛瑾还能模糊捕捉到他话语里提到的她很喜欢的作品,然而更多的内容她根本无心去回应。她看着是微低着头听他表达,实际上却是捏着拳头忍耐从身体最深处不断延绵而上的痛意与快感,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老师?……老师?……”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抬起头强撑着意识回应他的:“……我……我记得当初给你推荐过……康德的……《论优美感和崇高感》?……”
“……是的,我买了,但是还没开始看。”盛瑾不知道的是,如今的她身体虚软、烟视媚行,极大地激起了面前这个一直谦和有礼的男学生的内心阴暗面。他喘着粗气,不由自主地盯着她轻颤的红唇。
“你尝试用里头的视角审视……审视西方艺术史上的古建筑物,就能……就能对它们延续的崇高性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了……”
“这可能会对你……对你深入研究这个课题有帮助。”
她在情欲的折磨下拼尽全力说完这番话,然后没有理会他便匆忙离去。
冯亦诚也同样有些恍惚了,只直愣愣看着她的背影,丝毫没有注意到盛瑾急促的呼吸和与离校相反的方向。
盛瑾踉跄着走到无人的校园树林深处,才伸手抵着树停下,试图平缓急促的呼吸。
她的双手上也戴着与防晒服一致的蕾丝手套。面对办公室里同事的好奇,盛瑾也只能说是最近双手过敏见不得阳光。但实际上,是她和林廷一直的交缠使她身上的痕迹旧的消退、新的又至,与日日夜夜的媾合一般毫无止境。这连带着她的手背和指节间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使她只能塞耳盗钟般用手套遮掩。
她神思飘渺了一会儿,回神正打算张望四周,身后不知是谁,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绑着龟甲缚,穴里塞着东西遇上了暗恋自己很久的男学生,估计老师兴奋得下面都发大水了吧,嗯?”
林廷把她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拉开她裙后的隐形链,从中伸入盛瑾的身下,隔着在会阴横亘而过的麻绳和深陷肉缝的内裤摸到一手的黏腻,“这么湿?是嫩逼看到追求者就开始发骚,还是宫颈口被贞操棒肏开了?”
“不……不是……啊……啊啊……”
他伸出两指隔着布料揉搓她的穴口,四周很安静,盛瑾在他怀抱里哀软地低声叫着,林廷把她压得更紧,原本搂她的手向上掐她脆弱的奶尖,身下的手则来回推摁着藏在穴腔内的伪具根部,使它进入得更深。
“不是什么?”
“……啊……不……不是发……发骚……”她颤抖着牙关吐出令她羞惭的词句,身下的女穴吞吐着深入到宫颈口的贞操棒,一直在哆嗦着流出腥粘的汁水。
“哦,那就是子宫在喷骚汁。”林廷状若了然地点点头,使力把贞操棒压到深处。
盛瑾在高强度的折磨下根本承受不了他这样的刺激,猛地睁大了双眼,十指死死抠进了身前的树皮里,颤抖着潮吹了。
大直径的贞操棒也依旧堵不住她女穴里泛滥的滑液,大股大股地流到林廷手掌里。
林廷把手上的液体都抹到盛瑾背上,亮晶晶的黏液从脊柱的凹处滑落下来,他把隐形链拉得更低,看着滑液淌到女人股沟深处,喉结微动。
他把女人卡在树干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把她的那件无肩带连衣裙脱了下来。盛瑾还徘徊在高潮的余韵中,在他的抚摸下两腿发抖、气喘吁吁,克莱因蓝色的连衣裙耷拉在她的腰腹之间,裙摆则滑到了地上。
她内里没有穿胸衣,林廷把她的防晒服拉链拉低,盛瑾那被麻绳拘束着挺立的饱满胸乳就跳了出来。
今天早上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看到林廷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整根完整的麻绳。她当时腰腿酸软,被他堵在衣帽间里无处可逃,只能哭着哀求他,说今天是真的不可以。他却慢条斯理地走过来,把她摸到滴水,然后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
他用它堵住了盛瑾的嘴,在女人呛咳着流眼泪的时候,把一根极长的自慰棒推进了她的穴里。盛瑾当时被钢制的柱身冰得战栗不已,攥着衣柜门把手哆嗦,然后被自慰棒上的串珠抵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她只能含着内裤哭叫,手指在把手的雕花上乱挠,身下没有喷汁,但淫水像潮泽一样不停地流,沿着她笔直纤细的腿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滩。那时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林廷毫不费力地给她套上一条丁字裤,然后用麻绳绕过她的锁骨、乳沟和小腹,不停打结,最后将绳子横跨她的下阴,让股绳完全陷在她的阴户里。
如此绳子直接勒进了她的阴唇之间,压迫着她的女穴,把内里的自慰棒推进了更深处。盛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要被那根钢具插透了,喉咙哽着,仿佛下一秒它的串珠头部就会从口中贯穿出来。
林廷突然收紧股绳长度,女穴里的钢具便不容置喙地碾过肉腔、头部的钢珠缓慢而有力地压进了一直紧闭的宫颈口里。
她倏地睁大了眼睛,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淫水再一次喷到到处都是。
当时的林廷就像一个冰冷无情的驯化者,透过衣帽间的镜子看着她高潮、哭泣和哀嚎,半晌过后才帮她穿上了外衣。
盛瑾的思绪还在早晨的残虐里徘徊,林廷已经摘了她的帽子,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盛瑾在他的动作下咿啊叫着,眉眼含泪地忍痛,感受到他徘徊在她股间的手把黏液抹在她的腰腹上,然后把她穴里的自慰棒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动作太快了,使得钢珠在女人的宫颈口卡了一下,然后整个钢具“啵”地离开了饱受折磨的屄道。一瞬间盛瑾感觉到她的宫腔疯狂痉挛着,在全天的刺激下不断产生、而又被钢珠堵住的水流倾泻而下,甚至流进了她穿着的高跟鞋里。
“嘘。”林廷不知道把自慰棒扔到哪里,湿淋淋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让盛瑾嗅到了腥黏的味道,“附近有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呼吸打在盛瑾的耳廓和发间,让她耳根都泛起醉酒一样的酡红。她呜呜地小声叫着,顺着他目光看向前方的一处空地。
学校在小树林里开了一个小花园,四周有蜿蜒的小径可以抵达,花园中央是一个精美的女性塑像,她低垂着眉眼、穿着白色衣袍,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拿着书本,是西方艺术中典型的谦卑姿态。
C大是一所以开放著名的大学,参观者很多,临近周末的周五下午更是在哪里都能看到他们。
盛瑾看到有一位母亲姿态的女性带着小姑娘在小花园里写生,也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看着黄铜牌上的简介,拉着女人的手说:“妈妈,这里怎么有两个人的照片呀?”
“哦……这是国内著名雕塑家盛慧与她女儿的共同作品……你看这里,她的女儿盛瑾就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哦,二十八岁的姐姐就做了副教授。”
“哇!那也太厉害了!她好好看!”
“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机会,妈妈带你去听这个姐姐的课。”
“嗯!好!”
母女们交流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她们话语里的女孩子就在她们背后的不远处、衣冠不整地被人亵玩和羞辱。
林廷听着她们俩的对话,低低地笑了,揉着盛瑾侧脸上被树干压出来的红印子,说:“你说……如果我现在狠狠地操你,老师会不会叫得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到时候这个小姑娘好奇地跑过来看,她的母亲也拉不住她。”
“这个妈妈会以为自己女儿撞见了什么学生情侣的好事,跑过来抱她的时候,就会看到她们提到的这个盛瑾老师像个婊子一样被一个男学生揉奶子,四周都是你逼里流出来的水的骚味。”
“她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校领导,然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也会过来,可能其中会有老师你教过的男生,闻着味听她说你是怎么被人操的,然后硬着阴茎回宿舍撸管。”
“他们可能还会私底下讨论这件事情,然后选一天你自己一个人回家的时候,在路上给你喷乙醚,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操你。”
“可能他们还会有更多花样的玩法,就不知道老师是不是也这么大反应了……”
“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会这样的……呃!”
“……谁知道呢,老师?”
“……不会这样的……啊!”
盛瑾似是要听不下去了,哆嗦着蹭他,一副虚弱的讨好的姿态,结果被林廷长驱直入的性器奸到了底。
她一瞬间眼角又沁出了眼泪,想尖叫却又像是被林廷描绘的画面吓到了,抱着树干不停地抽噎。女穴高潮了太多次,肉道热烫而松软,包裹着林廷怒涨的阴茎,她能听到他进入时惬意的叹息。
她已经算是身影高挑的女孩子,林廷却依旧比她高了一个头,贴着她腰背进入的姿态使他能够自下而上的操进她身体的最深处。盛瑾微张着嘴,呜咽着,只觉得穴腔都要被他的性器熨平、撑开。最深处的宫颈口被他的龟头轻捣研磨,酸胀感从那里蔓延到整个子宫和阴道,让她四肢无力、浑身发软,下身甚至变成了被拔出塞子的水池和坏掉的水龙头。
林廷一直只针对她的宫颈口动作,在他的操干下她的身体甚至丧失了不应期,漫长的高潮一直在持续,情欲侵蚀了她的身体与意识,让盛瑾除了被不断揉捏的胸部和渗着水的女穴以外感觉不到任何事物。
林廷的动作越来越重。他没有整根没入和抽出,囊袋和股绳一起摩擦她幼嫩的股间,然而他一直极重地、目标明确地撞击她微肿的宫口,女人虚弱而痛苦地哀嚎着,肉道坏了一样簇拥着他的性器,像泉眼般不住地喷流出淫液。
那对母女已经离开了,林廷看着她高仰着头哭泣,心里都是汹涌的、咆哮着的欲念。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后颈,腰部肌肉使力,龟头直挺挺地戳进了盛瑾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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