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瓜……”戚元涵咂摸着这句话,觉得有点搞笑,她?把人扔到床上,别说,抱这么久手还挺酸。
然而,叶青河背一贴床,就叫了一声,“好疼,床上怎么这么硌人?”
她?掀开床单一看,底下?居然放了核桃跟花生,还有一堆大青枣,这?这这???
“谁想谋杀我?”叶青河揉揉后背,“好疼啊,姐姐给我吹吹。”她?把头发撩起来让戚元涵吹。
戚元涵呼呼地吹了两下?,手指搭在上头轻轻地揉,她?说:“应该是老一辈人放的,习俗不是说早生贵子吗?估计是想着让你早点生孩子。”
“那也得看姐姐厉不厉害啊。”叶青河捏着被子,用力一掀,床上的东西全滚到了地上。
乒乒乓乓的,核桃花生到处滚,声音听着不小,外头那几个要闹洞房的,听得是面红耳赤。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这也太疯狂了,我就说我们元涵超级勇,她?一定是个攻,麻麻太感动了。”沈瑶玉非常感动,超级夸张的抬手擦眼睛。
柏妤柔非常惊讶,“你刚刚不是说互攻吗?”
“有吗?我一直站姐姐攻,你听错了吧,我家元涵一看就是个闷骚,而且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一看就是闷头苦干的女人。”沈瑶玉说得得意,还有一些?骄傲。
“虽然但是,你又?没看到里头的场景,也许是那种床下?妹妹叫姐姐,床上姐姐一直叫呢。”花想容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语气惊人。
花想容抱着双臂站在走廊上,瞧着挺亭亭玉立的,没像她?们贴着门听声音,跟她?们格格不入。
沈瑶玉眯了下?眸,继续把耳朵往门上贴,忍不住地问:“你跟柏总谁大谁小?”
花想容说:“我小些?。”
“嘘。”柏妤柔压了根手指,说:“里面好像在说话。”
“让我听听。”沈瑶玉屏住呼吸,听了几秒,脸稍稍有点发热,说:“好激烈啊,她?们好像走到门口了,是我想的那样吗?天啦,我小看她?们了。”
沈瑶玉举着手,故意敲了两下?门,想着吓唬里头两位新娘。
然而,她?刚敲完,里头砰砰地拍门,吓得沈瑶玉捂着耳朵跳开,里头的戚元涵笑着说:“我们俩铺床呢,瑶玉你怎么这么变态,跟个嫩瓜一样,还听墙角。”
沈瑶玉面红耳赤,还没有开始吗?刚刚那么大声她?还以为很激烈了,她?摸了一把脸,自?己一个天生弯,居然被一个半路出家的给笑话到了。
嫩瓜这个形容词太魔性了,搞得柏妤柔和花想容都在那儿笑。
等她?们笑完,叶青河才缓慢地开口,说:“啊,那个,我想你们有点误会,我们说的嫩瓜,不单指一个人,而是在座诸位都是嫩瓜。”
这话落入耳朵,熊熊烈火都开始燃烧了,几个人过去砰砰砰地乱拍门,想回?击里头的两位新娘。
只是,她?们不知道,这个时候叶青河就解开了戚元涵裙子的肩带,领口从圆润的肩头往下?滑落。
叶青河上去跟戚元涵贴贴。
门吱吱响了两声,外头那几个嫩瓜,真以为她?们在嘲笑自?己,很不文明的对?着门拍了很久。
叶青河把戚元涵额角的发理到耳后,戚元涵语气很淡定,跟外头人说:“行?了,快去睡吧,一群人在外面挤着,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没夜生活。”
说着,叶青河的唇欺上来,吻着她?,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外头几个人骂骂捏捏的,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羞辱了。
“好像你俩有一样,你俩是不是那啥不和谐啊。洞房花烛之夜不睡觉,跟我们几个在这里斗嘴。”沈瑶玉反驳,对?着门竖中指,说:“元涵我看不起你。”
“唔。”戚元涵轻哼。
“算了,走了走了。”柏妤柔上去敲了两下?门,那震动正好落在戚元涵的背上,戚元涵稍稍把叶青河推开,感觉自?己心?跳太快了,快呼吸不过来了。
“外面这群人真的好笨啊。”叶青河舔了舔唇。
她?们跟门挨得很近,外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多半是沈瑶玉在说话,中间不知道遇到了谁,她?的声音就停了,变得正经了一些?。
说她?们是嫩瓜,这群人还生气,实际这群人不过是她?们爱情的甜味剂,叶青河亲亲戚元涵的侧脸,她?说:“其?实,花想容说的那个真的很不错。”
她?喜欢叫姐姐,这样显得她?们很亲密,关系很与众不同,像是戚元涵这朵娇艳的玫瑰只为她?绽放,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这朵玫瑰,抚摸娇嫩的花蕊。
背贴着门,杜绝了风,身上一直冒汗,戚元涵勾住叶青河的脖子,今天是她?们的婚礼,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
“很热吗?”叶青河感觉到她?肌肤上的湿意。
戚元涵心?里很期待,想看叶青河这个熟瓜能有多甜,不,应该是探一探这个月光有多么的撩人。
这次玫瑰在夜里先绽放,送上甜蜜的芳香来吸引天边的月光。戚元涵捏着自?己的裙子,手指收紧,裙摆轻盈地往上爬……
叶青河眸色变深,她?一手握住戚元涵的手指,十指紧扣那样插.进指缝里,像是交换戒指,她?虔诚地在戚元涵耳边,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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