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朝着程益堂和汪长明说道。
“啊?叶先生,我们两个还要跪下吗?”汪长明十分不解得问道。
“废话,难不成还让我站着给你们刻印吗?”叶君说道。
“是是是,叶先生说得对,你们两个干嘛呢,还不赶紧跪下,在叶先生面前,让叶先生亲自帮你们两个提字。”汪长根等了他们一眼说道。
汪长明和程益堂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好老实的跪了下去,当着叶君的面。
叶君看向汪长根:“还有你呢,你也跪。”
“啊?叶先生,我就不用了吧?他们脑门上刻字,我又不用。”
汪长根说道。
叶君反问说道:“谁说,他们两个脑门上刻字,你就不用了?你也要刻字!”
汪长根听完,震惊不已:“叶先生,他们脑门上刻印穷吊两个字,握脑门上刻印什么?误会了吧!”
“很简单,你脑门上就刻印穷吊之父两个字!”叶君淡淡说道。
汪长根听完这话,顿时吓得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这要真的是在自己头顶上刻上这几个字的话,那自己还出什么门,估计都被能笑死。
穷吊之父,这他妈也真敢想!汪长根心里啐骂道。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那我走。”
叶君淡淡一笑,便是要起身离开,这可是把汪长根几个人吓坏了。
汪长明连忙说道:“爸,我都愿意被刻印穷吊了,要不然,你就叫穷吊之父吧,反正你也是我的父亲,没什么毛病的。”
汪长根气的嘴角直抽抽,但是他也没法反驳,如果现在说自己不愿意,那好,叶君直接离开,一点儿都不给他们治疗的机会。
现在汪家所有的希望都是寄托在了叶君身上。
“好,我答应叶先生,在我的脑门上刻印穷吊之父四个字。”汪长根终于妥协下来。
“嗯,既然你答应了,那就一块跪下吧,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叶君说道。
汪长根连忙点点头,扑通一声跪下。
虽然心里恨不得把叶君给活剥,但是表面还是非常客气和尊重。
三人跪下后,叶君拿下一个水果刀,先是用刀柄在他们的脑门上拍了拍,然后大手一挥,在他们的脑袋上直接描龙画虎的开始刻字。
当刀尖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无比钻心的疼痛让汪长明几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每一刀都钻在他们的心口上。
不过他们依旧忍着,即便是大叫,也依旧咬着牙。
为了自己的身体,他们豁出去了!
叶君嗤嗤嗤,几下就把他们脑门上给刻下了几个大字。
汪长明和程益堂不用多说,言简意赅,穷吊两个字。
汪长根则是穷吊之父。
虽然字体有些不是很好看,但好在很清晰,基本上连小学生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我弄完了!”
叶君拍拍手,将带血的水果刀放在桌上。
此时的汪长明他们已经满脸鲜血,看上去非常的吓人。
三人哀嚎的也是跟杀猪一样,不停的喊着痛!
最后他们叫自己的手下来,给自己把头部包扎,这才算是慢慢缓了下来。
看到他们脑门上的字体,就连他们的手下也是不禁一愣,不知道他们这个是什么意思?人家都是在身上描龙画凤,弄纹身,他们倒好,直接两个穷吊,一个穷吊之父,这太牛逼了!
连手下们都忍不住暗暗拍掌。
“叶先生,一切都弄完了,我们也满足您的需求了,您看,能不能给我们的身体治疗一下呢?我们已经等了快一天了,求您了!”汪长明整个人虚弱无比的说道。
刚才他疼痛的都快休克了,如果不是现在非常想把自己的身体回复过来,他早走了。
“放心,我答应你们的事情,一点会完成的。”
叶君说道。
程益堂和汪长根听到这话,心里放心不少。
随后,叶君说道:“都躺下,把你们的裤子都给我拉掉,让我看看!”
“好!”
三人立即答应,大喜过望。
马上要被叶君治疗了,都想好好的让他看看。
于是,他们很快把裤子给褪去。
“叶先生,您瞧。”
三人恭敬的说道。
叶君走过去,伸出脚轻轻踩了踩,把几个人都吓坏了。
“叶先生,您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难道你们还想让我用手看啊,不恶心么?我看看你们的病情。”
叶君接着说:“我已经差不多看了,好像没法治疗,这样吧,你们都回去吧,这个病再找其他人看看。”
叶君说的云淡风轻,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不是,叶先生,您怎么直接要离开呢?怎么没法治疗?不可能啊!这都是您弄得,怎么可能会没法治疗呢?”三人都吓惨了。
刚才被叶君又是刻字又是侮辱的,现在来一句治不了就要走了,这不是坑人吗?
“我说了没法治疗,就是没法治疗,难不成还想让我怎么治疗?你们的蛋都碎了,我治疗什么?”叶君白了一眼说道。
“不过呢,你们要是想治疗,也有方法,那就是移植蛋蛋呗,当然还有那个玩意,也得移植一个,这样的话才是完整的一套,要不然你们总不想着自己到时候真的成个活太监吧?”叶君问道。
“当然不想了啊,可是叶先生,我不想移植啊,我就想要自己的,您把我们自己的给治疗好啊,求求你了,无论你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好不好?”程益堂乞求道。
他已经放下了任何的尊严,只要能把自己的蛋蛋治好,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且他是真的不想移植,如果移植就可以的话,他早就移植了,在医院里刚刚听主治医生几把癌几个字的时候就移植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就是因为想用正确的方法治疗。
叶君摇摇头说道:“实不相瞒,没有一点希望,你们现在已经是到了一定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治疗好的,只能移植。”
虽然确实是叶君造成的,但是他们这些治疗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