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又湿又重,沉桐手上动作艰难,更嫌碍事,委屈又恼火,手钻进她爸爸衣服里,切切摸索,衣下的精实皮肉,能碰触的,独掌心一寸而已,如饥渴者不得痛饮,难受地蹦脚哼唧起来。
沉适也难捱,自己动手掀脱毛衣,去了如铁枷锁。
思维短路,沉桐哆哆嗦嗦学她爸爸掀衬衣,沉适任她不得法地作为一会,代她解了衣扣,精壮的胸膛敞露,迫不及待彼此相贴,温暖腻滑,瞬间激出大片的细密快感,齐齐呼声喟叹。
沉适又拉住沉桐的手,往下带,隔衣覆上胯间的坚硬硕大。
才碰到,沉桐就忍不住颤抖,她爸爸仰面闭眼,仍享受般摁着她,不准退缩,借揉弄来舒缓胀痛。沉桐有了脾气,使坏用力抓握。
“嗯!”沉适又痛又爽,被这一激,再等不得了,急急解开裤子,扯下内裤,不只是弹蹦而立的胯下之物,连自身都是困兽出笼。
不由分说掳过腰肢,捞起一条腿,架在臂弯,挺腹满满顶入。
“哈。”太久没做,突如其来的充实,刺激穴口紧紧收缩。沉桐没从被填满的美好中缓过劲来,她爸爸就俯首吻住她,急不可耐地冲撞起来,娇软的身子被不断顶开又快速荡回来。
黏在一起的湿吻,吸魂一样难舍难分,交合处机械般摩擦,快感堆积,服从体内不停攀升的欲望,拼命碰撞,片刻舍不得停下。
忽然,沉适托起沉桐另一只腿,将人完全挂在身上。
“额。”沉桐抱住她爸爸的肩背,嘴边饱实的肩头在热水的浇淋之下,散发着热气腾腾的雄性气息,她被诱惑着扭身,痴痴贪吻、舔舐。
沉适呼吸粗重,忍住酥酥麻麻的刺激,缓缓抽出硬物,蓦地纵身一顶,完全撞入。
“啊——”沉桐差点被这满满当当送到巅峰,里里外外,本能地用穴和腿,绞紧她爸爸这具赤裸性感的肉身。
沉适被缠得面容涨红,鼻息促促,仍不忘抽动深埋的肉物,缓解胀痛,“想不想天天见到爸爸?”
沉桐脑子七荤八素,最大限度地扭动腰臀,求取快感,无助哼唧,“爸爸。”
“……”沉适呼吸打颤,托住她臀部,抓弄稳固,待射意消退,咬牙重新竭力抽送,用自己的铁硬猛力撞击软穴的最深处,“说想,说……说想天天见我。”
沉桐被颠得神魂颠倒,穴里的快感即将到达最高值,生怕她爸爸停下操弄,不顾一切地渴望它继续往上冲,“哈、想,想见……”
沉适闻声,吸住红唇,恨不得整个人吞入腹中,疯狂挺腰,高频率狠插,快意在小腹不断凝聚,像持续注水入气球,一直膨胀、膨胀,随时可能爆裂,于是更加大开大合地顶动、冲刺,最大的快乐来临,沉桐脑袋空白,战栗着尖叫,“爸爸!啊……爸、爸……”
沉适被刺激得浑身一掣,箍住人,抿唇凝神,沉默专注地继续冲刺数十下,深深抵入不动,舒爽畅快的嘶吼中,积累数月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像水胀破气球,放肆地爆散流溢。
这场性爱,过于激烈,沉桐躺在床上,累得指尖都不想动,听她爸爸用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都能困意不消。
然而沉适也睡过来时,她又回血跟他亲密无间地拥抱,亲昵昵地接吻、对视。
沉适用手指一下下梳弄着眼前人的头发,越看越喜欢,越感受越心爱,忍受了叁个月的离别,日思夜想,牵肠挂肚,不愿将生命消磨在等待里的念头,竟是人在眼前、同床共枕时最为浓烈。
他喃喃道,“桐桐。”
“嗯。”沉桐脸埋在她爸爸胸前,闷闷应声。
沉适以为她快睡着了,鼓足勇气,“我在帝都找了份工作,从地调院离职了。”
沉桐一个激灵抬头,惊睁杏眼,惊喜?意外?冒失?她一时说不出话。
瞧她倦意全无,沉适干脆拉人起来,在床上折腿对坐,和她谈谈。
“地调院的工作你是留职停薪么?还是帝都的工作单位性质相同?可是你……”沉桐思绪清醒了,想说年龄对就业限制这一事实,最后转了口,“不是的话,那你以后怎么办?”
竹筒倒豆子似的,连连发问,等她说完,沉适挨个给她解答,“不是留职停薪,就是离职。入职的新单位,是李老师牵得线。”
说到此,生怕沉桐误解,自得解释道,“当然,最重要的是爸爸发论文的期刊和课题获的奖有分量,该有的专业证书都不缺。”
爸爸老师做的项目那么重要,推荐的单位必定不差。沉桐一愣一愣的,最不敢置信,是她爸爸居然来帝都工作了。
沉适觉得女儿这般模样异常可爱,捏了把她的脸,“桐桐,不光是爸爸这个行业,这个社会大多都是这样,凭学历、证书和专业能力,年龄不是问题,主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话虽然说得好,沉桐对天天相见相守的日子也很期待,可总认为她爸爸这是一种破釜沉舟的牺牲。
靠近他,依偎着,“那、你以后就不回容市了?你那里工作生活了那么久,就这么割舍了?”
沉适笑,与她十指紧扣,“以前在哪多久不重要,以后你在哪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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