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的舌头伸长,从下到上沿着肉棍上的青筋舔舐,舔到龟头了,还挺着舌尖戳弄泌水的马眼。
握在掌心的肉棒随之鼓动得更厉害,也胀得更大了,耳边全是男人沉重迷人的喘息。
等韩静将肉根深吞时,喘息变成了闷哼……
然而天生的上位者怎么可能被动。
黎暮之抚上女人的头顶,猛地下压,“鸡巴都不会吃?主人要插的不是你的嘴,是你的喉咙!”
韩静被迫给男人深喉,硕大狰狞的肉棍贯穿她的嘴,直操进喉腔。
可窄小的喉口毕竟不是用来承受这种事的,强烈的异物感引起不适……
下意识反胃的冲动致使喉管有规律地蠕动,以德报怨地服侍这根坏东西。
“唔......嗯...”女人又要用舌头裹弄,又要避着牙齿以免咬到,强制张大的嘴唇也被茎身摩擦,湿靡的涎水混着男人的前精一并咽下,还有不少顺着嘴角流出,染得唇瓣一片水红。
明明只是口交,却因为粗暴地对待发出操逼一般“噗嗤噗嗤”的响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韩静只知道最后自己的喉咙都被磨得火辣辣的生疼,膝盖也跪得发麻了,男人才摁着她的头喷射。
大量滚烫的浓精似高压水枪一般直直冲进喉腔,一滴不漏的尽数被韩静咽下,这种“内射”强度都让她感知到精液是如何滑下食道,进入肠胃的...
射精结束,黎暮之挑起韩静的下巴,还未消疲的阴茎随之抽出。
他挺着紫红的大龟头磨碾女人艳红肿胀的唇肉,“舔干净。”
肉棒前端也沾了些白浊,色糜的覆在上面,加上周身的水淋亮光,无不显示这根凶器玩得有多尽兴。
韩静本来还撇着脸大口呼吸,听到男人的话又赶紧握住鸡巴,把上面自己的唾液以及浓白的精水一一舔干吃净。
半硬的肉根收回裤子,拉上拉链,扣好扣子后,韩静还尽心尽力地跪着给黎暮之整理衣服。
松开的领带系好,凌乱的衣摆扎好,男人站起身,又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黎总。
只是唇边若有若无的笑加上瞳孔里晦涩难辨的神情,属实不再是那个两袖清风的如兰君子,更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邪肆狷魅的衣冠禽兽。
“韩秘书,送一杯咖啡过来。”黎暮之清砺的声音哪还有一丝情欲味道,如常地吩咐他的小秘书。
而后,拂了拂衣摆上的皱褶,没再留恋一眼地直接走出会议室。
等门关上后,韩静才大梦初醒地跌坐在地上。
她终于实现了愿望,成了一个整日给黎暮之跪舔的小性奴,并且...这样的主人她好喜欢啊。
礁石下的人鱼不知疲倦地整日吟唱,经年数月,岸上的渔夫终是不堪蛊惑,慢慢地,一步步地走向这个巨大的陷阱。
最终,被她一把拉下,一起沉入那个无尽的深海渊地......
韩静摸了摸男人坐过的椅子,上面还残留着独属于他的体温,镜片下的双眸尽是得逞地疯狂。
声音暗哑:“主人...你也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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