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士车突然发出响亮而急促的喇叭声,怎麽想都是冲着司青不负责任的举止来的。
她作贼心虚,却不知道为什麽没有拔腿就跑,脚却像生根似的站在原地等待她的制裁到来,司青真是觉得自己疯了,明明知道前方是火坑,却还硬是要跳,简直就像她当时走火入魔得迷恋学长的傻劲一模一样。
唉,娘们歪歪得想一推恶心巴拉的东西,到底在多愁善感个屁,说白了她才没那麽多美国时间一一介入小西的感情烂帐,这跟人借的东西该还就还,然後从此跟对方划清界线。
她跟眼镜男本来就没有关系,她现在是老处女司青,不是滥交女小西,就算换了一副身体,所有的事情还是得照她原本的规矩来。
这样一想她就释怀了,是了,哪个少女没有对几个烂男人心动过,她一夕之间少了十几岁,看来还可以多认识几个烂男人。
但不管再怎麽烂,都不会是眼镜男这种黑道,行,思想消毒作得多踏实。
司青正气浩然得转过头,正要大义凛然得开场白,才发现她这次真的糗大了。
哇靠,那部车居然不是眼镜男的车,她怎麽会搞错了!
完蛋,这个从宾士车走下来凶神恶煞的车主,她根本完全不认识,而且看起来心情超差,怎麽办,乱丢了个纸袋在人家昂贵的车盖上还被抓了个现行,不知道说国语解释他会不会听……
司青在心中不断敲打自己的脑袋,连钻地洞潜逃的心都有了,才刚嫌弃人家诗芬没有大脑,这不就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呜呜,可是、车牌号码明明是对的啊,她偷偷又检查了一遍,是OO-XXXX没错啊……还是她记的车牌号码根本就不是眼镜男的车……一定是记成别的黑道的车了喇,怎麽办,她今天能活着走出这座公园吗?χsγùzんáǐωù.cΘм(xsyuzhaiwu.com)
那个身材魁梧的车主拿出口袋里的菸点燃,好整以暇得吞云吐雾起来,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不耐烦,看司青的眼神也好像在看蝼蚁或什麽害虫,司青完全扛不住,原本撑起来的厚脸皮也瞬间被打垮。
算了,直接走吧,黑道应该都认识对方吧,叫他自己拿给眼镜男好了。
「这是什麽?」
司青被这股低沉的嗓音弄得头皮发麻,连大腿都软了半截,可能是作贼心虚的缘故,她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对不起……我、弄错……」
男人压根没听到她在磨矶什麽,也没耐性等她把话说完整,他又重重吸了一口菸,便随意得丢到地上用脚踩熄,司青如坐针毡得看着他的动作,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得把那个袋子甩到她的脸上,她会很感激他的。
男人不出所料,在她做好心理准备之前,就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他的双腿很修长,身材也很高大,司青的头顶至多能碰到他的肩膀,要是下一秒就被这个男人生吞活剥,她真的也不会意外。
这个距离司青能看到他半截衬衫底下露出来的肌肉线条,以及左手配戴的金属手表,男人的皮带以下充满沉重的胁迫感,上半身司青则是连一眼都不敢看。
妈的,不会是看上小西的爆乳了吧,她已经把自己打扮得够朴素,连制服裙都还特意去买一条新的,就像现在这件乖乖得贴在膝盖上面,只不得已露出白皙的小腿。
但小西的身材实在太好了,她有时候照镜子都觉得这身材不被男人扑倒根本不合理,她的胸部高耸,四肢和小腰却格外得纤细,不管怎麽穿都看起来很诱人。
小西才高二,老天,小西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个事实一呼唤出来,司青所有邪魔歪道的花花心思都化成一堆渣,她决定跟眼前的大叔好好道个歉,然後把袋子拿回来,光天化日下的还有老人家在旁边打太极,怎麽想都是自己脑补得太厉害。
「你赢了,上车。」男人却不按牌出牌,低沉的声音飘着浓重的烟味,语气也跟着混着。
什麽?司青一抬头,除了车主之外,一眼就看到眼镜男不知何时走到了宾士车後面,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结果,其实她还是没有搞错嘛,这部宾士果然是眼镜男的车。
眼镜男对她喜形於表的求助眼神视而不见,直接错步走到高大男人的身边,低声道:「还去吗?快五点了。」他瞄了司青一眼。
男人摇摇头,大步走回眼镜男的宾士,这次他打开的是後座的门:「我今天回家一趟,明天你在场就好,不用来我这。」
眼镜男这次出现,又成功替她解围了一次,司青默默站在原地,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口。
眼镜男见男人上了车,也随後跟上去,经过车盖的时候顺手把司青放的袋子拿下来,像是听到司青内心的祈祷一样。
接着便是引擎发动的声响,司青只等带着宾士车呼啸而过,她的任务就结束了。
「喂、」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听到眼镜男在叫唤她,司青愣了一下,又回过头,果然看到眼镜男还没上车,一手撑在车门上,明显是有话要说。
「你不上来吗?」眼镜男道:「你不是有东西没拿?」
然而几个小时後的司青肯定会痛哭失声得懊悔自己为什麽就这样轻易得上了眼镜男的车子。
这次,没有人可以告诉她该怎麽做,原来她的骨子里其实跟小西没有不一样,都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第一次,在她醒来之前就发生了,第二次是被侯雒语下药,那第三次呢?第三次被人奸污的她还有藉口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司青上车之後,就一直觉得憋扭,不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坐上这麽高级的轿车,而是因为隔壁存在感强大的男人让她非常不舒服,这种级别的压迫感大概就像是期中考完全没读书,隔壁坐的刚好又是出考题的教授,一直煎熬到下课钟响。
问题是,她的下课钟声怎麽还不响!
眼镜男一提到「她」的东西,司青就心动了,她知道眼镜男讲的是之前落在他家的小西的私人物品。
不管怎麽说,至少要把小西的手机拿回来,里面应该有一些关於她的事情,不管有没有用,她还可以顺便连系小西的家人,看她在这里有没有亲戚,毕竟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独居在外面,实在很不妥。
「……」
眼镜男让他上车,她下意识去抠副驾驶座的门把,却发现门打不开,顿时尴尬得站在原地。
这时後座的门突然猛地被推开,几乎像是用脚踹开的,也不知道作什发那麽大的脾气,司青突然不想去拿她的手机了。
「上来。」
司青被催得脑袋空白一片,乖乖得上了车。
她一路上都在揣摩隔壁那个男人跟眼镜男的关系,看起来,他们两个不是朋友,虽然两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向老板和员工,但一般来讲如果是坐朋友的车,应该会选择坐副驾驶座,而不是堂而皇之得把朋友当司机吧。
司青又突然想到眼镜男是黑道,那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他的大哥或是上司,司青真觉得自己上错车了,眼镜男也真的是不把她当人看,好像只是随便载一条狗去捡骨头似的,真正的目的其实是送他的老大回家吧。
她偷瞄了一眼後照镜,手握方向盘的眼镜男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真难想像他是怎麽跟自己、呃,跟小西那样这样的。
「叶秋,在前面便利商店停下来。」过了一个转弯路口,车主忽然沉着嗓音,随兴得发号司令。
叶秋?原来眼镜男叫叶秋啊,好……好不配的名字,司青心想这是小说男配角的名字吧,不过终於有名字了,不然每次她都得代称他眼镜男。
叶秋停在便利商店的门口,居然还自动自发得下车买东西,这是什麽心照不宣的暗示吗,这老板也过得太滋润了吧,司青望着自动门里面结帐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买了什麽。
叶秋很快又回到驾驶座,随手把便利商店的塑胶袋往旁边一丢,正好撞在司青的纸袋上,里面包的是要还叶秋的外套。
莫约又开了半个小时,车子驶进了一个类似高级住宅区的的地方,四周非常安静,几乎没有人影走动,只有遇到几部跟他们一样豪华的轿车。
黑道,这绝对是黑道,年纪轻轻就能住豪宅,不是黑道就是靠爸呆,司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黑道共存在一个车厢的,还大而化之得交换彼此的二氧化碳,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事,司青的心脏也越养越肥大,心眼都给肉芽填满了。
叶秋缓缓开进其中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司青也不疑有它。
一直等到叶秋下车之後,司青就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隔座的男人突然蜕下身为人类的外壳,强迫司青跪趴在他的大腿上。
司青这才真正意识到,她面对的不是什麽眼镜男的朋友,而是一个对她有情慾的男人。
「不要、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司青吓得滚到地板上瑟缩成一团,这个人她根本不认识,怎麽会蠢到单独坐上他的车,还跟他回家,这下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司青连把自己埋进棺材里的心都有了,都已经三十岁了,还跟未经世事的雏鸟一样天真,这招数诱骗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
男人微微往後躺在沙发上,让过长的双腿有更舒适的空间,正好把缩成一团的司青困在脚下,他又点燃一支菸,却收起暴力逼迫司青就范,努了努下巴,英俊而雕刻般的五官布满不耐之色,道:「装什麽,自己来。」
司青根本不懂他要干嘛,她把心一横,直接往门把冲撞想要跑,却没想到车子竟然被锁死了。
「啊!」司青尖叫出声,耐性尽丧的男人从背後掐住她的下巴,只用一只手腕就把她拖回原本的地方。
不对,不是原本的地板,司青的屁股底下传来滚烫的热度,她的腰肢被一根钢条般的臂膀狠狠勒住,痛得司青彷佛连肠子都快要被挤出来,但她除了抓狂和挣扎,身体仍就牢牢得嵌在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大概是觉得她太吵,乾脆摀住她的嘴,另一手则下流得揉着她的胸部。
司青又疼又绝望,她甚至还不敢相信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前一秒她不是还在想怎麽还外套给眼镜男吗?
「唔、呜唔、呜呜唔!唔嗯……」司青只觉得胸前空荡荡的,扣子不晓得被扯掉了几颗,男人还是不肯放开她的嘴,另一手变本加厉得玩弄她的乳肉,纯白色的胸罩被他扯掉了半边,她听到男人咒骂一声,更是兴奋得针对那颗红色的茱萸蹂躏施虐。
趁他低头去吸的时候,司青一肘子拐中男人的颧骨,再下一秒,她整个人被狂暴得压进沙发里,双手被反剪,臀部却高高翘起,洁白的衬衫挂在纤细的胳膊上,百褶裙无力得开成伞状,露出底下白皙又无辜的大腿。
「呜呜……」司青失神得不停颤抖,唯一发出来的声音都变成无意义的嘤泣。
「哭什麽?」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却异常得冰冷,完全不能联想他的身体有多火热。
「还想叫他回来吗?看来你真的是看到男人腿就关不住了,连叶秋都想睡。」男人轻蔑一笑,他的语气很沉稳,甚至有些冷漠,好像身为长辈在斥责司青的浪荡:「勾引人之前,先垫垫自己有几两重。」
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提着她的领子把她转回来,随手把便利商店的袋子扔在她的脸上。
司青怯怯得爬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被扯得乱弃八糟的衬衫,她茫然得盯着塑胶袋看,好像所有的智商都被吓跑了。
「别发呆,做你最喜欢的事嗯?」男人声音带着笑,脸上却没有等值的表情,邪俊的容貌像是用冰椎雕刻出来的,他的眼角甚至还带着一颗泪痣:「我都把你带回来了,你不就是想跟我回家?」
「我没有、我没有!」这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司青乍然惊醒,激动得猛摇头:「对不起、你放我走吧,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真的只是想要拿我的东西……」
「穿上制服就变回处女了?花样儿可真多。」男人嘴角微微一翘,显然不在乎她的说词,低声喝令她:「趴下,好好舔一次,让我爽一下你的小嘴儿,我就让你回去。」
等她看到便利商店的袋子里装的东西,她就瞬间明白男人要她做的是什麽。
「不想戴套也没关系,反正我没差。」男人压低磁性的嗓音,肆无忌惮得下达淫秽的指令:「你最好先把它舔湿,不然我直接进去你又要哭哭啼啼半天。」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在侯雒语家的那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有被下药,她的意识非常清晰,甚至是她主动踏入男人的领地,这根本不算是陷阱,只是一个傻傻的饵食主动跳进野兽的嘴里。
男人最後没有逼她用嘴巴取悦他,他根本忍不到司青把自己的灵魂跟小西的身体同化,他掀开司青的胸罩就低头含住她的乳房,没多久就把新买的保险套丢给司青要她打开,两只手则陆陆续续解开司青身上仅剩的布料。
「我不是小西,我不、是小西、啊哈……呜呜……呜嗯……」
他把司青的上半身脱得精光,却保留那件百褶裙松垮垮得挂在她的胯骨上,甚至留着一双皱巴巴退到脚踝的白色长袜。
可能是制服幼齿的感觉让男人特别兴奋,再加上司青学生妹的清纯打扮,让他确确实实体会到操干十七岁少女的滋味,他的嘴巴几乎没有离开过司青的胸部,粗暴得反覆吸吮着=她的乳晕,狂野得在上面咬下霸道的牙印。
司青娇嫩的白肤,很快就变的青青紫紫一片。
「很失望吗?」男人一边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刺,一边发出性感的粗喘:「男人的本质都一样,你如果对谁张开大腿都只是为了得到这种安慰,那就好好作个婊子该作的事。」
他的腰像是装了永动马达,司青只能任由他往最柔软的那一块壶口横冲直撞,整句身体都好像被他撞开了一样,她好像全身发着高烧,意识也濒临崩溃,被男人摀住的嘴,连哭吟都被禁止,只依稀记得男人下流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音,淫水噗滋的摩擦,和自己淫荡不堪的迎合。
对,就是淫荡,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只两人镶嵌在一起的部位,就连大脑好像都被侵犯她的男人完全掌控,性交的感觉非常痛苦,被侵犯的地方好像被男人用铁铲无情的刨挖,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会被劈成两半,却还是张开瘫软的大腿,迎接男人更凶猛的钻凿。
「真紧……好爽、真是个骚宝宝,嗯……」男人粗重得顶弄她,沉稳的声线被污浊的情慾填鸭:「爽不爽、你就喜欢我这样弄你吧?」
他突然压低嗓音,惩戒式得含住了司青粉色的耳垂:「好好记住你现在吸着我不放的样子,这是你第二次主动来找我,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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