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像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环视了一周,就算是他都没发现半点异常。祁家人的手笔,一看就是陈盛禹亲自做的。
五味交杂,他靠在椅背上眯了一会儿回到祁家,祁茗晗已经坐在客厅里为小五剥芒果。她长发绾在脑后,脸颊垂着几缕黑丝,被纱帘滤过的晨光温和清淡,衬得眉眼柔和。
“傅霄。”
她朝着他淡淡一笑,两个深邃的酒窝浮现在脸上。一瞬间,积聚在胸口的郁结消散,傅霄做了这辈子最出格的一件事——在大庭广众下吻了她。
小五看得很痴迷,被捂住眼睛还在从指缝偷偷往外看。
明明上来吻她的人是他,可最后红了耳根的也是他。
“傅叔叔,你好像被强迫的小媳妇。”
其他人心有灵犀地离开,把时间留给这对小情侣。
傅霄坐到沙发上,两条长腿显得有些逼仄,腿间的布料鼓出一块,被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捏住。
“别闹。”
她越来越无法无天,可捏在他腿心的手很灵活,他被揉得面色发红,是捉不住还是不想捉已经不重要。
“过来——”
要去抓她,女人却看准时机坏笑跑开,身后的楼梯上有动静,步伐姿态优雅,是祁焱下来了。
这副样子没办法和大哥见面,傅霄低着头用抱枕挡住勃起的欲望,却还是被祁焱看出端倪。
傅霄俊脸燥红,鼻尖还聚着几颗灵石似的汗水,女人洋洋得意的笑容触及了男人的底线。
他眉骨越压越低,竟在祁焱面前就抱起她扔在肩上扛回房间。
“你不管管他们吗?”
黎秋意从酒柜后探出头,她许久前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出来,祁焱下来就是为了把老婆救回去。
“管什么?”他抓住女人的手,不善地勾起唇,追逐她躲闪的目光,腻歪地亲吻手背。
“我们也回去?”
-
“嗯,啊。”
接吻是有规律的,他大发慈悲时便会放开她,让被吻得汗津津的女人能有空呼吸。
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死死咬住她的唇,嫩如初开蔷薇的唇瓣被蹂躏到绯红,双手被他擒在头顶,两个饱满的玉白乳房挤出深邃乳沟。
不断试探男人的底线,他终于爆发,结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还闹不闹了?”
双腿敞开,粉嫩的穴中一根粗壮黑紫的影子正在穿梭,在一次次挺入中湿了身下的床单。来不及流下的水被磨蹭成泡沫,她已经感觉不到撑胀,因为自己足够湿润,那些汁液滋润了两人腿根的皮肤,溅出的水声越来越大。
她不知道自己能叫的这么娇,叫声越是凄美就越是动听,折磨人的姿势一个接着一个,外翻的小唇再也挡不住男人的入侵,眼睁睁看着他驰骋。
“你欺负我。”
该示弱的时候示弱,直接挤出眼泪给他看。
茗晗的眼睛很大,浓密的睫毛上沁着几颗细小的晶莹珠子,傅霄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又被这小丫头吃定了。
刚刚松开她的手她便成为主动的那个。
翻身坐在男人身上,水蛇腰不断扭动,一次次吞下他嚣张的性器,锋利的前端磨蹭宫口,最敏感的位置被戳得稀软。
水声和皮肉的碰撞变大,无法疏解的欲望积压在男人身上,本就深邃的眸子愈发黑暗。他握住她的腰上下移动,柔嫩绵软的触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化在手心里。
“嗯——”
女人扬起头,一股温水裹满肉茎,他喉结动得飞快,手臂绷出几条筋脉,随着重重一顶,茎身抽动着温热灌满她的小腹。
祁茗晗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她嗓子疼得厉害,一边骂着狗男人一边起床,脖子以下没有一块好肉,幸亏傅霄良心未泯,给她把脖子留了出来。
笑意盈盈的小姑娘坐在窗前的毯子上,睡了一天,她浑身依旧是酸的,也不给傅霄打电话问他去了哪,只是乖乖地盯着窗外看。
不多久男人回来了,这一趟往返用了他半天时间,一进门就盯着茗晗的左手,拿着戒指就要套上去。
“诶——”
茗晗抽回手,祁焱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自己,太过紧张居然忘了单膝跪地。
他跪在地上,瞬间比刚刚坐着又高了一截,这次还不等女人开口,戒指就滑进了无名指。
“傅叔叔——”
茗晗扶着额头,已经戴上的戒指不会再摘下来,她知道以这男人满脑子浆糊的德行不会有什么浪漫求婚,但也没想到他如此凑合。
“你就这样和我求婚吗?”
“嗯?要不再来一次?”
傅霄解开裤带,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叁次了,她身上还黏糊糊的,自从他被自己吃掉之后,几乎随时随地都能想到这些事。
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感谢我喜欢你。”
女人发出源自内心的感叹,之前那些年的担心纯属多余,即便是有人和傅霄在一起了,也绝对活不过叁天就会被气死。
“嗯,感谢你。”
傅霄这次很乖,高大的身体蜷起枕在她腿上,像一只吃饱的大猎犬。
——如果忽略敞开的裤链,画面还是挺美的。
窗外孩子在打闹,祁焱有五个孩子,家里总是很热闹。
傅霄听得很羡慕,他这一生太孤单,如果有几个肉球趴在他身边,哪怕是闹他也是开心的。
“茗晗。”
“嗯?”
“我也能拥有五个孩子吗?”
茗晗笑容倏然凝住,轻微抽搐的唇角暴露她内心极度的快乐。
能你大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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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章番外,其实就是我自己的事用这两个人写出来。
道具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