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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轻点。”司慧双腿被司墨扛在肩头,身体被操干得发软,脸颊晕开勾人的薄红。
    她做司墨的性奴整整三年。
    被司墨破处时,她甚至不懂性爱。
    从最初的恨,到短暂享受司墨的技术,最终变成如今的心如止水。
    这三年,司墨在妻子那里得不到满足,或事业遇到挫折,就会把她关在这栋“金屋”,索求无度。
    最长记录。
    三天他没有出门,把她绑在床上。
    他操完就射,射完也不清理,他就喜欢看她穴肉外翻,流出他的精液。
    他休息时会打电话给妻子、儿子和兄弟,看她看硬了就继续捅。
    捅不死她。
    他就爽。
    司墨对她有一定占有欲,但他需要求一些大佬时,会把调教成熟的她送过去。
    第一次被陌生人强奸时,她还有点难过。
    她没有乱伦癖,可司墨没日没夜睡她,长得不丑,也照顾她这么多年,她慢慢产生一些模糊不清的感情。
    事实证明,她应该扼杀。
    第三次面对陌生人时,她虽然被蒙着眼,但已经会主动勾引这些司墨的“金主”。
    迄今为止,她服务过十次,至少有六个不同的男人。
    具体谁多睡了她几次,她全不知情。
    但无所谓。
    司墨昨晚敷衍过妻子,射精两次,本来不想干司慧。
    但他调教三年的小东西,轻轻睨他一眼,就勾得他硬。
    不过他捅十分钟,就有点累了,在她体内射出一股浓精,便甩开她的腿,粗鲁地说:“骚货,被这么多男人操过,小逼还咬得那么紧。”
    司慧岔开腿坐在茶几,手指伸进溢满白浊的穴口,徐徐清理,“哥哥教得好。”
    她的笑没有温度,更像挑衅。
    司墨却觉得撩人,半软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最近妻子怀疑他出轨,隔三差五勾引他,他应付得烦。这些怒火,自然发泄到司慧身上。他扬起皮带,直接挥向她私处,怒喝,“转过去,别看我!”
    司慧跪趴在茶几,屁股撅起,隐约可以看到红肿的媚肉。
    骚得很。
    司墨提起裤子,又挥鞭:“骚逼,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司慧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想出门。”
    “啧,已经三年了。”司墨掐住她下巴,掰转,打量她的五官,“从小就是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司慧没露出厌恶情绪,“哥哥,我可以出门吗?”
    司墨喂给她一粒药,“不能带手机和钱包,两天后才能回来。”
    十八岁生日。
    正值初冬。
    风里透着湿寒,漫天都是灰蒙蒙的云。
    她身无分文,走在街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司墨。
    很巧。
    她站定在公车站牌下,想看看能去哪里,一辆空荡荡的404就停在身前。
    她懒得琢磨,裹紧风衣,直接上车。
    车上后座有一个穿校服戴耳机的男孩,看不出具体几岁,但肯定比她小。
    她笑盈盈看向司机,“叔叔,我没带钱,后面是我朋友,我可以跟他借了再来投币吗?”
    司机点头。
    司慧走向彼时15岁的盛宇。
    不仅想借钱,还想跟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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