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八格,支那猪,我要杀死你们。”藤田雄猛然双手高举起战刀嗥叫着,吓了漠然跟杨思远一跳,立刻准备迎击,但却看见藤田雄只是叫喊并没有冲过来。眼睛怒视着漠然他们,刀高高举起在头顶,保持这个动作竟然不动了。
漠然跟杨思远都还感到有些奇怪的时候,但看见藤田雄的眼神杀气像突然消失,一种狡诈的眼神一闪,突然变成另一种屈服的光,看着漠然好久,终于开口说道。
“我可以选择投降吗?”
“可以。”漠然刚蹦出这二字,杨思远就急了吼了起来。
“队长,不能让他投降。”
这二字对藤田雄来说可是心里一喜,他从来就没想过要投降,即使是现在,他的投降只是用他多年跟中国人打交道的经验来麻痹当前这个年轻人,以寻找机会杀了他们,或者找机会逃走。
漠然拍拍杨思远的肩说道:
“我还没说完,投降可以,藤田雄对你来说还是那二条路。”
“你们屠杀俘虏,是国际法所不允许的。”藤田雄还想狡辩,把国际法都搬出来了。
“思远,国际法是什么,你听过吗?”漠然明知故问起来,因为八路军不杀俘虏,不虐待俘虏的教育课他们都听过不知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讲杀鬼子的。”杨思远跟漠然演起双簧来了。
“好,即然是讲杀鬼子的,那按照国际法规定,因为鬼子滥杀百姓,人人得而诛之,所以你必须死。”漠然开始瞎扯起来。
“你们,你们。”
“什么你们,我们,爷告诉你,爷眼里从来没有鬼子的俘虏,只有鬼子的尸体,快点选择吧,不然天黑了看不清,把你剁成八块也说不定。”,看看太阳落山,天色已开始昏暗,漠然有些生气了,他还没见过这么罗嗦的鬼子。
“好,太行神刀,我不是你的对手,败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我选择自行了断,请允许我以武士道之规则自行了断。”藤田雄心里极气,但眼中依然没显露出来,当间谍到真是块材料。
漠然看到他带着哀求的眼神,点了点头。
“队长,不能这么便宜了这畜牲,他杀了我们多少兄弟,让我刮了他,为微微跟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杨思远提到白微微极其激动。
漠然没有说话,眼睛紧盯着藤田雄。
藤田雄朝东方跪了下来,将身上的军服去除留下白衬衣,又从衣袋里掏出块手帕,眼睛抬了下用余光刷了下杨思远跟漠然,开始用布擦拭战刀,二个来回战刀已变的雪亮。
“队长,不能就这么便宜这狗日的,你不杀我杀。”杨思远见漠然没有吱声转头对着漠然大喊起来。
可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藤田雄擦刀的手突然扬起,想将早已在掏手帕时就挚在手中的二支毒镖射向杨思远,因为他认定射太行神刀几乎没有胜算,而杨思远正在激动中,不曾设防,自己死了也不会让太行神刀好过,他一定要杀死杨思远,可杨思远此刻却只看着漠然完全没有防备藤田雄会来这一手。
藤田雄的心里早开始得意了,毒镖还没发出时他似乎就看到了杨思远倒在血泊中,而太行神刀会立刻去救助杨思远,这时机也正是他除掉太行神刀的大好机会,这短片像放电影似的在他的脑海放映着。
万没想到他毒镖尚未发出,见眼前白光一闪,接着就感觉左手一阵巨痛,他的手不自觉的张开,二只毒镖从他的手中滑落,藤田雄痛的左手颤抖起来,他看看左手,一把飞刀穿透他的手背,牢牢钉在他的手掌部。
原来漠然早盯着藤田雄的一举一动,他不相信藤田雄会自杀,就在他左手伸进口袋掏手帕的时候,漠然早已将一把飞刀挚在手中,不管杨思远怎么叫,他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藤田雄,所以在藤田雄出手的刹那,漠然先发制人,一刀止住了悲剧。
“狗日的,好阴险,差点中了他的诡计。”杨思远暗出了一身冷汗,想来自己的战斗经验远不如队长丰富。
“思远,战斗时永远要盯着敌人手,特别是小日本鬼子,他们说什么你都别信,为什么叫他们鬼子,因为他们办的是鬼事,说的是鬼话,鬼话你能信吗?宁可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要信小日本鬼子能说真话。”
漠然冷笑着说道。
“队长,今天可又跟你学了一招。即然他不选择前面一条路,队长,就让我超度他去见他们狗娘养的天皇吧。”
杨思远对漠然说话本想斯文点,可沾到日本人他的粗话就不自然的冒了出来。
“好,思远,看你的了,天快黑了,看不清就多戳他几个洞,下手要狠,要准,不然这种恶毒的豺狼会反咬你的,小心着点。”漠然嘱咐的话说的也挺逗。
“队长,你就看好吧,我会让他死的很爽的。”杨思远说完提枪就上,二杆银枪直取藤田雄的要害。
“慢着,我还有话说。”藤田雄此刻急于想活命,见杨思远冲了上来,忙大声喊道。
“见你妈再说吧。”杨思远有了教训再也不会理会藤田雄,双枪如银蛇乱舞,直逼的藤田雄接连退后了十几米,他被漠然逼的深受内伤,加之左手还插着把刀,几个回合下来,已无还手之力,鲜血再次从他的喉头涌出,他已顾不上擦拭,从口中漫向衣衫,胸前洒的是斑斑血渍,样貌也变的异常恐怖,这次他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漠然也紧跟上去,雪林咆哮着,在藤田雄的周围左窜右跳也给藤田雄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他知道自己的毒计未成反而激怒了所有的敌人,别说是全身而退,留个全尸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