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家本来打算在慕访枫二十岁这天把他正式推向台前,以继承人的身份。但因为父母工作原因,宴会推迟一月。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又不是生日,而是慕家继承人的意义。
所以慕访枫痛痛快快跟朋友玩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回来。
在院子里往上看,除了祁郁衿的房间,别处都是黑的。
慕访枫步伐尚正常,他觉得自己没有醉,但是借着酒意可以胡闹一些。
毕竟祁家继承人祁郁衿的生日宴会如此盛大隆重,自己的生日别的没有,礼物总不能少吧。
“咚咚”
即使自己跟这个继姐不熟,她对自己也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也是家人,要个礼物太正常不过了,慕访枫觉得自己的思绪格外清醒。
然而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祁郁衿在洗澡。
泛着水气的发丝混着沐浴液的香气昭示着这个事实。
“我...我来要自己的礼物。”
慕访枫有些结巴,但一想到自己的来意,瞬间理直气壮起来,他伸出手。
“在你房间里。”
祁郁衿的声音有些哑,或许是刚才泡澡时间有点久。
“是什么?”
慕访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离开,或许是今天家里只有她,即使她平时对自己并不亲近,自己也想要人陪一会儿。
“是古先生的一幅画。”
慕访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自己少时极爱画画,古先生是自己的导师,他去世后自己再也没有动过画笔。别人都以为自己是太过伤心,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他其实根本不喜欢画画,是爷爷喜欢,所以才学了去讨好他。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嗯?”
慕访枫这才发现祁郁衿似乎有些不正常,明明离开浴室那么久了,她的脸还一直是红的,眼睛蒙了一层水气,她是下意识的回应,而不是真的疑惑。
她可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祁郁衿,你发烧了?”
慕访枫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果然是滚烫的,但发丝滴下来的水却是冰凉的。
发烧去冲凉水澡,祁郁衿真是好样的。
湿热的手握住了慕访枫的手掌,脸颊蹭过来,汲取指间肌肤的凉意,祁郁衿抬起头来,下意识抱住身前的微凉的躯体。
在颈间磨蹭,祁郁衿滚烫的呼吸打在裸露的肌肤上,舒服的喟叹一声。
慕访枫喉结滚动一下,他知道病人总是格外脆弱依赖,虽然她跟自己不算...
“唔!”
忍不住闷哼一声,慕访枫的思绪被打断,柔软滚烫的唇贴着喉结磨蹭,他能感到身下性器倏忽立了起来。
太尴尬了,慕访枫想退开一点,却被紧紧压在墙上无处可逃,祁郁衿抬起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声音压抑又渴望,
“抱抱我。”
祁郁衿在慕访枫身上乱蹭,本就宽松的浴衣敞的更开,白皙泛红的肌肤尽收眼底,腰磨着性器压蹭。
妖精。
慕访枫并非什么也不懂,他看着艳丽的美景,眼神变得暗沉。
手里蹭过的肌肤柔软嫩滑,触感极佳,慕访枫克制着没有去摸,
“姐姐,”
慕访枫试探用这种称呼唤醒她,
“你需要去医院一趟。”
祁郁衿看着一张一合的唇,耳边嗡嗡听不清楚,热潮一波一波带着摧毁理智的渴望。
她踮脚吻了上去。
---姐姐视角
月色清凉,祁郁衿给所有人放了一天假,站在窗边看着门口。
她在等人。
等了很久。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而近,慕访枫从副驾驶走下来,车很快离开。
祁郁衿端起酒杯,一颗小小的药在红酒里泛起泡沫,又很快消弭。
药效有些快。
祁郁衿头有点晕,但她不打算把今天的计划都交给欲望,她决定用凉水稍微找回一点理智,然后去找他。
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
“我不喜欢你的礼物。”
为什么不喜欢?
自己去问了父亲他的喜好,花了很大功夫才准备好的礼物,为什么不喜欢?
是不喜欢礼物,还是不喜欢送礼物的人?
想抱抱他。
想被他抱。
慕老爷子不喜欢自己。
若是自己主动追求,绝无可能和慕访枫在一起,只有勾他主动。
但你为什么不记得我呢?
慕访枫,你为什么要忘了我呢?
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慕访枫还在拒绝,祁郁衿不想听到他的话,抬头亲了上去。
你可以推开我。
那么,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试图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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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唇柔软湿润,凛冽的酒被染上了甜香。
慕访枫仰头逃脱,他眼神有点沉,
“祁郁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泪水滚落,祁郁衿觉得心里酸涩绞痛,她抿着唇,一点点放开了手里的衣服。
慕访枫额头抵着她的,蓦的嗤笑一声,
“你想结束就结束?”
突然的失重感让祁郁衿惊呼,她顺从地靠在慕访枫怀里,被压在床上也没有挣扎。
慕访枫拇指按在嫣红水润的唇上,祁郁衿乖巧的不像话,水蒙蒙的眸子全心全意看过来,衣服半遮半掩,欲盖弥彰,白软的乳房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格外诱人。
妖精。
慕访枫低头亲上去,嘴唇磨着辗转,呼吸纠缠唇齿相依,他含着唇瓣吮吸,观察着祁郁衿的神色,手按在她胸前揉按。
祁郁衿没有拒绝,予取予求。
唇瓣磨蹭着,手里软绵温热,慕访枫觉得自己就像走进宝矿的人,眼前俱是宝藏,而他贪恋不已,却不知如何索取。
小小的舌尖轻轻扫了一下慕访枫的唇,慕访枫像是突然被点醒,追着缩回去的舌尖探进陌生的领地。
酒香清甜,慕访枫觉得自己一夜没醉,此刻却醉倒在祁郁衿口唇里。舌尖柔软,慕访枫纠缠上去吮吸裹舔,兴致勃勃探索着被自己侵占的小小一方天地。
勾缠着津液咽下去,慕访枫恨不得把祁郁衿拆吃入腹,舌头一遍遍巡视着口腔内壁,舔过每一颗牙齿,不厌其烦地追着舌头卷缠。
祁郁衿被迫接受太过激烈的掠夺,津液被卷走,呼吸染了浓重的欲望,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慕访枫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依然痴缠着标记口腔的气息,即使求饶的呜咽也阻止不了。
“唔...呜...”
祁郁衿双腿环着慕访枫的腰往下压,性器被腰腹间挤压研磨,慕访枫闷哼一声,放开了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唇。
祁郁衿大口呼吸着,双腿被打开,她清楚看到慕访枫突然暗沉的目光。
祁郁衿没穿内裤。
湿漉漉的花汁打湿了花唇,把腿间染的亮晶晶的,汁液流的更欢快了,沿着大腿内侧打湿了下头的床单。
试图合上的大腿被掰的更开,慕访枫耸动腰臀,就要往里撞。
祁郁衿侧过头去闭上眼睛,绷紧身子有些害怕。
然而不得章法的乱撞是找不到入口的,慕访枫焦躁地拉过祁郁衿的手,
“自己敞开。”
手指染了热流,按在颤颤巍巍的花核上,祁郁衿能感受到兴奋的穴口搅动着试图吸进去。
不可能的,即使动情成这样,慕访枫也不可能直接进去的。
祁郁衿咬着下唇,按住慕访枫的手指,把他往自己穴里头引。
慕访枫手指钻进明显吃不下自己的甬道,脸上尽是不耐烦,却还是耐着性子做好扩张。
动作莽撞青涩,慕访枫皱着眉头伸进三根手指,在祁郁衿忍耐紧蹙眉毛的表情中下意识放缓力道。
在意识到自己在讨好祁郁衿时,慕访枫脸色有些难看,但祁郁衿已经咬着唇,双腿暗示性勾过来,所以自己确实没必要客气了。
握着性器,慕访枫把它往还未闭合的穴口里送。
温暖紧致,四面八方的挤压让慕访枫压抑不住低喘一声,在突然猛烈的快滚中喘着粗气。
自己居然秒射?!!
慕访枫不可置信地看着翕动的花穴口染上的点点白浊,下意识看向祁郁衿。
祁郁衿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泪水在眼眶打转,害怕地颤着嗓子,向慕访枫伸出手,
“抱抱我。”
慕访枫被蛊惑般俯下身抱住她,避开她的视线窝在肩上嗅她的发丝。
祁郁衿一点也不安分,她蹭着慕访枫乱动,双腿勾着他的腰往下压,伸手在胸腹乱摸。
“这是你自找的。”
慕访枫咬牙切齿,被祁郁衿勾着,阴茎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抓住不安分乱动的手,腰臀上挺,沿着湿漉漉的甬道钻了进去。
软肉贪婪痴缠,紧紧咀嚼吮吸,仿佛要把自己榨干,慕访枫忍着射精的冲动,慢慢抽插动作。
“嗯...啊...”
祁郁衿随着慕访枫的动作高高低低喊着,娇软的嗓子勾在慕访枫心上,他下意识加重了力道。
没有任何极其,慕访枫只会直冲蛮干,重重的力道狠狠顶在花穴,丰沛的汁水不要命的往外流,滋润地阴茎进出愈发顺畅。
全身的力气都用在顶撞肏穴上,祁郁衿被肏地汁水淋漓,娇喘连连,酥麻胀痛瘙痒,连同身体渴望的灼热一起,灵魂被波动着颤抖。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祁郁衿呻吟突然急促,她抓着身下的床单,前所未有的快感陌生的让人恐惧,她几乎哭泣着求饶。
然而慕访枫却仿佛得了趣,次次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他的动作简单,全靠力道和速度,凭着一腔蛮力发泄,撞得祁郁衿魂快飘起来了。
“不要...呜呜...”
“停下来...唔...”
祁郁衿的哀求注定得不到回应,慕访枫只一味低头蛮干,每次顶过去甬道都痉挛似的裹紧,这份快感无与伦比,沿着脊椎骨头皮发麻,他加快了速度,飞快耸动着腰臀,像是要把阴茎钉在祁郁衿身体里。
呻吟声愈发克制不住,祁郁衿哭噎着攥紧床单,大片大片白光闪过,她被快感逼迫,泪水大滴大滴掉下来。
突然绞紧的甬道里,慕访枫被突然迎面淋下大股花汁,没忍住马眼一麻,整个再次交代出去。
手指捻起祁郁衿无意识滚落的泪珠,慕访枫声音暗沉,
“姐姐好本事。”
祁郁衿颤抖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泪眼朦胧,颤抖着后退,
“不要了。”
慕访枫握着她的脚踝拽回来,语气极其恶劣,
“姐姐清醒了?”
“出去!”
祁郁衿还在颤,声音也是抖的。
用完就丢?
慕访枫自小没受过这种待遇,他勾着嘴角,捏着祁郁衿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姐姐,我是谁?”
花穴的白浊流出来染脏了唇口,慕访枫颜色暗了暗,握着纤细的腰,眉眼间的戾气怎么看都不怀好意,重新顶了进去。
“慕访...唔!”
慕访枫的节奏极快,撞得祁郁衿的声音断断续续,他看着乳房被撞得乱颤,白花花的乳肉荡漾,低头狠狠叼住一个。
祁郁衿吃痛,伸手就要推他,慕访枫握紧她的腰,撞得更用力。
“慕...访...枫...”
祁郁衿断断续续警告着,却因为娇媚的颤音毫无威慑力。
“看来姐姐知道我是谁。”
“知道在肏你的人是谁。”
甬道娇嫩,外翻的唇肉嫣红肿痛,可慕访枫似乎不肯停歇,似乎卯足了劲儿折磨自己,祁郁衿裹紧穴肉刺激他,却只换来更加剧烈的肏弄。
年轻的躯体不知疲倦,拼命攻城略池,祁郁衿受不住疾风骤雨般的侵占,逃离的步伐被狠狠禁锢,腰上的双手就像锁链狠狠绑着她不能动分毫。
“不要了...”
推搡的手掌抵在慕访枫胸前,被强势的男人忽略。
“好疼...”
祁郁衿的泪水就没停过,娇嫩的穴肉被磨得泛疼。
“呜...”
真麻烦!
慕访枫飞快捣几下,恋恋不舍拔出来,盯着哭哭唧唧的女人喘着粗气,眉目间已经聚拢了不耐烦的戾气 慕访枫握住还抵在胸前的手往下,软热手掌包裹着性器抽插,虽然不及花穴软热紧致,但聊胜于无。
远不及在祁郁衿身体里爽,慕访枫低喘着草草射出来,俯身恨恨在乳肉上咬了一口。
“啊!”
“别叫了,姐姐还想挨肏吗?”
慕访枫抱着祁郁衿,手掌在她胸前揉捏,
“睡觉。”
全身湿漉漉的,而且穴里还有精液,祁郁衿不想睡,却更加不敢再招惹慕访枫,只能强忍着闭上眼睛。
温香软玉在怀,身上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全身染着自己的味道,慕访枫满意地嗅着,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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