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羊水穿刺。胎儿DNA测试的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登敏和披侬几乎天天上
门,兴致勃勃地等着最后见个高低。
检测的结果对蔓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无论他们谁赢,最后的屈辱都要她来
承受。这两个孽种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不仅没有激起她一丝一毫的母性,
反而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她厌恶无比,他们对她来说是无法消除的耻辱
的见证。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怀孕的缘故,她的妊娠反应非常强烈。一般孕妇在三个月
以后反应就渐渐减弱消失,而她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头晕脑胀、
浑身酸软,见不得任何入口的东西。吃任何一点东西,马上就会呕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结果身体浮肿,浑身无力。
龙坤见她吃不下东西,就命令手下强行给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还灌。蔓
枫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敞开着口的口袋,张着嘴任他们灌,每天就靠牛奶维持基本
的营养。
大概因为她怀的双胞胎,尽管吃不下东西,她的肚子却长的飞快,只三个多
月就已经显形了。无论站着还是跪着,圆滚滚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来。大小便在
高高的砖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许她到厕所里去排泄。
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别出心裁,故意拿她开心,竟强迫她站着排泄,结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脏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会招来看守们的围观和讪笑。
还有一件让她非常难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气似的迅速膨胀了起来。原
先丰满坚挺的乳房几个月就像吹足了气的大气球,沉甸甸地坠在胸前,稍微一动
就忽忽悠悠坠得生疼。连乳头都胀得像小手指头,原先浅浅的乳晕变成了绛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么一圈。
怀孕给蔓枫带来的唯一" 好处" 就是好长时间没有人来强暴她了。自从登敏
和披侬比赛结束以后,匪徒们似乎都对她" 敬而远之" ,竟好久不见有人来奸淫
她了。实在闲得无聊,最多就是强迫她给他们口交,更多的还是用手玩弄她的变
得越来越肥厚的私处或乳房取乐。
不过,他们并没有放过她。自从她的肚子开始显形以后,他们有了新的取乐
方式,就是强迫她挺着大肚子四肢着地在地上飞快地爬圈。
今天他们就正在穷极无聊地拿她解闷。一个看守牵着蔓枫脖子上的铁链在前
面拉,另一个看守拿着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过来" 看望" 蔓枫
的登敏和披侬和其他几个匪徒站住旁边,看着她扭动着圆滚滚的屁股、摇晃着肥
大的乳房、拖着臃肿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动,乐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龙坤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登敏和披侬一见,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问:" 怎么
样,出来了吗?"
龙坤春风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 出来啦,就在这里。" 登敏和披侬
一听,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抢了上去,一把抢过信封打开,抽出了里
面的那张薄薄的测试报告。
看守们都一窝蜂地围了过去,连牵着蔓枫的那个看守都把铁链扔在地上,凑
到人群中去了。蔓枫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依着墙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两个跟着龙坤进来的手下无声无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两条胳膊扳到背后,
咔嚓一声上了手铐。然后一边一个背着手站在了她的两边。蔓枫低低地垂下了头,
让乱糟糟的头发盖住汗渍渍的脸颊,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蔓枫虽然低着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听着登敏那边的动静。只听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着:" 样本羊水中提取DNA二种,分别与二种比对样本对应,父权概
率均超过99。9% ,可以判定亲子关系。"
披侬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龙坤则嘿嘿一笑拍着登敏的肩膀打趣道:" 这说的
再明白不过啦,枫奴肚子里这俩孩子,你们俩一人一个。你们打了个平手,不分
胜负!"
" 什么?" 登敏和披侬都愣住了,显然这个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像。蔓
枫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几乎哭倒在地。站住她两旁的两个大汉赶紧弯
腰抓住了她反剪的双臂,把她提了起来。她软软地被四只大手抓着,不管不顾地
哭得死去活来。
龙坤走到蔓枫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满是泪水的脸调侃道:" 枫奴,
你哭什么?你好厉害啊!这次两个主人谁都没赢,你这可是中大奖的运气啊!"
蔓枫拼命地摇着头哭道:"不……不啊……主人……枫奴该死…求主人……
让枫奴去死吧……"
这时披侬从后面凑了上来,眼睛里露出一丝奸笑。他拍拍龙坤的肩膀,朝他
使了个眼色。龙坤放开蔓枫的下巴,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披侬。披侬话里有话
地说:" 老兄,这个结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
龙坤一愣,疑惑地问他:" 你什么意思?"
披侬嘿嘿一笑道:" 老兄早就说过,有人会中超级大奖,你好像早就知道这
个结果了嘛!"
登敏也凑了过来说:" 对,我也记得这话,老兄你不会做了什么手脚了吧?
" 蔓枫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过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龙坤嘿嘿一笑道:" 不瞒二位,老兄我还真是做了点手脚。不过我也
没想到能中这么大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奖。"
" 哦?" 登敏和披侬齐声问:" 怎么回事?"
龙坤笑眯眯地说:" 那几天你们二位要比试高低,我就想,这枫奴还是待字
闺中,从来没有大过肚子。我怕二位老弟无功而返,白闹一场空,所以你们开始
比赛之前,我稍微给她用了点药。"
" 用了什么药?" 登敏疑惑地问。
" 嗨," 龙坤叹了口气说:" 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听说有种
促孕药,女人吃了容易怀上,而且碰巧了还能一箭双雕。所以就派人去药店买了,
给她搀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药劲不到,所以,从你们定下比赛开始,一直给她吃
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肏她那天才停下来。"
登敏和披侬同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道:" 原来如此啊。难怪枫奴运气这么
好……"
龙坤满脸委屈地说:" 我只知道吃了这药女人爱生双胞胎,所以我说,说不
定会中个大奖。可谁知道,你给她根针,她拿着当个棒槌。双胞胎是怀上了,谁
想到她给你们俩一人弄了一个,俩娃还差了一个星期,真不愧是美国回来的硕士,
连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样!" 三个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蔓枫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们眼里哪里还是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随
便摆弄的玩具。一个这几天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她深吸一
口气,强忍住哭,咬了咬牙,咋着胆子抬起了泪眼抽泣着呼唤:" 主人……主人
……"
龙坤和另外两个恶棍一起回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跪在墙根的大腹便便的蔓枫。
龙坤笑眯眯地问:" 枫奴,你叫主人有什么事啊?中了这么大的奖,是不是要祝
贺一下主人啊?" 三个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蔓枫的脸憋得通红,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把想了好几天的话说了出
来:" 主人,枫奴……枫奴想请主人开恩……" " 哦,你想请主人开什么恩啊?
" 披侬凑过来好奇地问。
蔓枫紧张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说:" 枫奴……愿意一辈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赛也赛完了,枫奴……想请……主人……把枫奴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吧……"
说到这儿,她战战兢兢地看了龙坤一眼,赶紧补充说:" 好让枫奴……能乖
乖地给主人肏.
" 披侬一听,立刻大摇其头。还没等他说话,登敏先凑上来说:" 把孩子打
掉?这怎么行?老子还想等枫奴把孩子生出来,看看哪一个是老子我的呢!"
披侬这时插上来说:" 是啊,我们还想看看枫奴大着肚子穿警服的样子呢!
一定很拉风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卖大价钱呢。怎么能随便把孩子打掉呢?
再说,主人我可是已经有四个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时候肏起来那个滋味实在是
太让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让上身了,生一个孩子从头到尾也摸
不上两回。我想,枫奴不会对主人这么残忍吧?"
蔓枫一听,吓得浑身哆嗦,哭泣着央求:" 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把
孩子做掉再来……肏枫奴吧……请主人……开恩啊……呜呜……"
这时龙坤板着脸开口了:" 好吧,既然枫奴这么替主人着想,我看就成全了
她,给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他这话一出口,别说蔓枫,就脸登敏和披侬都吃惊地看着他。谁知龙坤微微
一笑道:" 孩子打掉了,事情可没有完哦!你别忘了,两位主人的比赛还没有分
出胜负哦。孩子打掉了,比赛从头来,咱们再来他一次,一定要比出个输赢,枫
奴你看怎么样啊?"
" 不……不啊……"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简直要急疯了。她拼命地仰起脸,
哭得梨花带雨地看着龙坤,不顾一切地哭求道:" 主人饶恕枫奴吧……枫奴该死
……枫奴……愿意伺候主人……枫奴请主人发落……饶了枫奴吧……呜呜……枫
奴再也不敢了……"
龙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枫挂满泪水的下巴故意问:" 怎么,枫奴改
主意啦?孩子不打了?"
蔓枫忙不迭地点头:" 不打了,不打了……枫奴该死……"
" 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逼你啊!"
"是……是枫奴自己要求的……枫奴想好了……请主人开恩……饶枫奴这一次
吧……"
龙坤满意地点点头。他忽然又想起什么,朝远处的一个手下招招手。那个手
下马上拿了一摞报纸,递给了他。龙坤拿着这一厚叠报纸,随便翻了翻,然后递
到蔓枫的面前道:" 枫奴,主人这儿有一份今天的报纸,你看看这头版头条,和
枫奴有关哦?"
蔓枫还沉浸在深深的惊恐之中,听他一说,立刻一惊,自己上报纸了,还是
报纸头版头条?这怎么可能?但她还是忍不住把泪眼模糊的目光转向了龙坤手里
的那份报纸。只看了一眼,她立刻惊呆了。头版头条的大标题竟是:反对党联盟
就颂韬下台条件与爱国党达成妥协。
蔓枫简直不敢相信了。下台?就这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台的地步了?就是因为自己调查的那宗泄密案吗?以姐夫的雄厚实力和扎实根基,
这一点点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难道又发生什么塌天大事了吗?龙坤说和自己有
关系,难道是自己失踪的事牵连了姐夫?这怎么可能?她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白
痴,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刚想往下看详细内容,龙坤却把报纸卷了起来,敲打着她的脑袋说:" 看
见了吗,你那神通广大的姐夫要下台了!已经和反对党谈妥条件了。不过,他的
条件里可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枫奴你呢!他实在是太狠心了,把你这个羞花闭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过,这也难怪啊,他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啦,哪
里还顾得上你哦!"
蔓枫竭力让自己的脑子清醒起来。这是一个阴谋吗?是他们为了彻底打垮自
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闻吗?可自己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还须要再打击吗?
她突然记起自己前几天的疑惑:这群本来只敢在阴暗的角落活动的恶棍,居然敢
把自己这样一个被他们非法绑架的警务人员带到医院去。这说明他们已经有恃无
恐了。看来报纸上的新闻是真的了,自己真的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着蔓枫逐渐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灾乐祸地说:" 看见了吗,枫奴,这回
彻底没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主人这里呆着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来,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处,懂吗?"
蔓枫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心脏像生了锈的机器一样快跳不动了,她垂着头挣
扎着低声应道:" 是,主人。枫奴……听候主人……吩咐……" 三个恶棍一起满
意地笑了。地狱的大门当天夜里就在蔓枫的面前打开了。登敏和披侬当着她的面用掷硬
币的方式确定了顺序。这回是登敏拔了头筹。他决定当晚就把蔓枫" 就地正法"。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出去了。
两个看守过来,笑嘻嘻地拉着蔓枫出了牢房,穿过长长的走廊,把她带进了
刚来时第一次被龙坤强暴的那间豪华卧室。他们把她推进浴室,把她的身体上上
下下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拉到房间里,让她跪在床前的地毯上,拿着相机前前
后后、左左右右拍了不少照片。一边拍,一边取笑她,说是给她摄影留念。
蔓枫心中忍不住彻骨的凄凉。他们说的没错,几天之后,一旦真的被迫受孕,
自己就是两世为人了,今天的蔓枫将一去不复返。拍完照后,两个看守就让她直
挺挺地跪在那里,他们自己坐在房里肆意地拿她取笑打趣。
调笑了一会儿,他们又拿出蔓枫以前被他们糟蹋的视频,在房里的大屏幕电
视上放了起来。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蔓枫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心里像打翻了五
味瓶,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明白他们在等什么。她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
自己被彻底毁灭的时间一步步地逼近。
一直到她跪到腰酸腿痛,浑身发软,外面才传来了慢吞吞的脚步声。房门吱
地一声被推开,登敏嘴里叼着根香烟,挺胸叠肚地踱了进来。他见到一丝不挂反
铐双臂跪在床前的蔓枫,顿时眉开眼笑,噗地一声吐掉香烟,伸手抓住了她白皙
的胳膊。
他得意洋洋地托起蔓枫白皙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 怎么
样啊枫奴,为主人我大肚子,你高兴吗?"
蔓枫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但又不敢冒犯他,只好垂下眼帘违心地说:" 枫奴
……高兴…枫奴…愿意为主人效劳……"
登敏嘿嘿一笑,伸手拍拍她白白的肚皮道:" 这就好,这就好,主人这就给
你下种,你这小肚皮可要给主人争气哦!" 蔓枫呜咽着点点头,眼泪差点忍不住
掉了下来。
两个看守见状,上来拉起蔓枫,打算解开她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头。
登敏见了,忙摇摇头,示意他们不必。看守会意,拖起蔓枫,就这样把她赤条条
反剪双臂仰面扔在了床上。
两个看守刚一离开,登敏立刻开始脱衣服,一边脱,还一边色迷迷地端详着
横陈在床上的那白花花的玉体。三下五除二,他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急不
可耐地扑到了蔓枫那一丝不挂的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上。
该来的总要来,这就是在劫难逃吧。蔓枫在心底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紧
绷绷地僵硬的像块木头。她知道,任何抗拒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听天由命,她
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登敏扑到蔓枫的身上,并没有马上行那苟且之事,而是把长满胡须的嘴唇凑
近她娇嫩的香唇,一口亲了上去。蔓枫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无奈地放弃了
抵抗,乖乖地张开嘴唇,任他那肥厚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吱吱
地亲了起来。
蔓枫被他亲得满下巴都湿漉漉的,忽然他身子一耸,跨坐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一条热乎乎的肉棒杵到了她的嘴边。蔓枫心中一凛:还要自己亲口把他的肉棒吹
起来,好让他强暴自己。可她哪里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把那
将送自己下地狱的恐怖家伙含进了嘴里。
蔓枫开始例行公事地吸吮了起来,不一会儿登敏就坐不住了,他开始惬意地
哼哼着,手也不老实地在蔓枫赤条条的身体上放肆地来回摸索。摸着摸着,那只
粗硬的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胯下。当硬梆梆的手指一触到那条热乎乎的肉缝,立刻
就顺着狭窄的缝隙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搓了起来。
蔓枫被他前后夹攻,应接不暇,只觉得嘴里的大肉棒迅速地膨胀,同时自己
的胯下也被他粗砺的手指揉搓得又麻又酥,不一会儿就不由自主咕唧咕唧地湿得
一塌糊涂了。一股热流在蔓枫的身体里乱窜,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
发出嗯嗯的呻吟。
忽然,坐在她胸口的沉重的屁股抬了起来,两条强有力的臂膀一下抄起了她
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掀,登敏厚重的身体顺势趴在了她岔开的大腿中间。没容她
反应过来,那条粗硬火热的大肉棒噗哧一声,已经全根插入了她湿漉漉的蜜洞。
蔓枫的全身一下就软下来了。被龙坤和他的同伙强暴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但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他们是拿自己的身体取乐,而这一次,他们的目
的很明确,就是要让自己怀孕。怀孕,对女人来说是一个多么神圣的字眼,可现
在,却成了自己屈辱和毁灭的标志。
登敏可不管蔓枫在想什么,他猛烈的抽插已经开始了。他肥大的屁股不停地
起起伏伏,噗哧噗哧地把粗大的肉棒一次次地送入她胯下那温热湿润的洞穴。蔓
枫被他插得浑身酥软,浑身燥热,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一起,啪唧啪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旋,震得人心
头一阵阵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压在上面的粗壮身体猛地砸了下去,然后死死抵住,随着
一声低沉的吼声,一股滚烫的洪流冲出闸门,滚滚而出,灌进了蔓枫那早已湿得
一片泥泞的蜜洞。
蔓枫身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她悲哀地想到,自己向最后的毁灭又走近了一步。
让她意外的是,登敏射完精后,并没有拔出肉棒。好像生怕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
流失似的。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关了灯,就这么搂住她赤条条的身子,一
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是蔓枫在落入龙坤之手之后第一次在床上度过了整整一夜。不过这
一夜,她丝毫也没有得到安生,登敏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竟先后强暴
了她三次,次次都折腾得她筋疲力尽。在这一夜当中,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他的
大肉棒是插在她的身体里的。
第三次折腾过后,登敏喘息稍定,拿起放在床头的手表看了看,翻身下床,
到浴室冲了个澡,然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扔
下她扬长而去。
登敏一走,看守们就探头探脑地拥进来了。一进门,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扒开
蔓枫的大腿,忙不迭地伸头去看她的私处,接着就一个个都嘻嘻哈哈讪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他们照常拿来体温计,插进她的肛门,给她测量体温。
体温计还插在她的肛门里,披侬就兴冲冲地来了。看到软绵绵跪在床前的蔓
枫,他第一件事就是扒开她大腿。当看到乱糟糟又湿又粘一塌糊涂的耻毛时,他
气哼哼地低声骂了一句。骂完,抓起她脖子上的铁链,就把她往浴室拉,却被看
守拦了下来。
看守看了看表,命令蔓枫撅起屁股,把她肛门中的体温计抽了出来,一边看
读数一边在本子上做记录。披侬见了,把记录本要过去,仔细研究了半天,眼中
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把记录本还给看守,低头对蔓枫喝道:" 枫奴,起来,
给老子过来!" 说着,他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披侬牵着蔓枫进了浴室。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拿起花洒猛冲蔓枫的下身,
一只大手插进她胯下的蜜洞,猛抠猛掏,好像要把登敏射在里面的东西通通掏出
来。抠过之后再用水冲,一直冲到她的阴道再没有粘滑的感觉才罢手。
蔓枫被披侬粗暴地牵出浴室,身子还湿漉漉地就被推倒在宽大的床上。披侬
和登敏不一样,他让看守把她的手铐打开,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了床头上,然
后,不由分说,劈开她的大腿就扑了上去。
暴戾的强奸持续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蔓枫被他折腾得骨松筋软,大汗淋漓,
像死过了一次。他射出的精液似乎她的身体里面都装不下了,汩汩地向外流淌。
披侬拔出肉棒之后,居然让看守找来两根绳子,栓住她的脚腕,把她的两腿高高
地吊起来,以阻止精液的外流。
从那天开始,登敏和披侬轮番上阵,一个白天来,另一个就夜里来。两个人
真的在蔓枫娇嫩的身体上摆开了竞技场。整整一个星期下来,蔓枫被他们折腾得
腰都直不起来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硕大的精液容器,稍一动弹,随时
都会有大股粘稠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以致于她看到任何白色流动的东西都恶
心想吐。
一个星期过后,登敏和披侬又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连龙坤都不
露面了,也再没有人来拿她的身体泄欲开心。蔓枫心里非常清楚,他们在等候着
一个信息。她自己也在忐忑不安地熬着日子。虽然明知那个日子迟早会来,但她
还是心怀一丝侥幸。她听说过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性交不易怀孕的说法,她天天
都在祈祷上苍,请他保佑自己,期盼自己能侥幸地躲过这一劫。
她每天就这样百无聊赖地蜷缩在黑牢里那阴冷的垫子上,提心吊胆地体味着
身体每一点微小的变化。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心惊肉跳。她一遍又一遍地
回忆着上次来月经的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掐算着那个黑色判决到来的时间。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反复推算出来的日子被无情地碾过去了,她身上那一向
准得像红日东升一样的红信没有如期而至。她在绝望中开始还抱着一丝侥幸,过
了一天、两天……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她的侥幸也一点点地破灭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守没有像往常一样让她去小便,却把那个小玻璃盆和一盒
验孕棒放在了垫子旁边,她才一百个不甘心地意识到,最后的时刻来了,对自己
命运最后宣判的时刻就要到了。
其实,不用宣判,她自己心里已经像明镜一样,一清二楚了,只是不愿承认
而已。不说一向准信的月经过期将近一周,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再清楚不过了。
几天前,她就开始感觉到浑身酸懒,前所未有地嗜睡、犯困,莫名其妙地反胃,
泛酸水,见到什么都没有食欲。就连上半身也感觉怪怪的,乳房老是感觉胀得满
满的,乳头时不时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身体的这些反应
意味着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她现在能够做的,就是逃避。她无法想像自己光着身子、挺着大肚子跪在龙
坤面前,任他羞辱的场景。她拼命压抑住恐惧,不让自己想这件可怕的事情,让
自己享受最后的这一点点安宁。可她一向好用的脑子现在好像就是不听使唤,总
是不由自主地走向令她毛骨悚然的地方。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呼唤:老爸呀,你快来救救女儿吧!
姐夫啊,你贵为一国首相,为什么就不能救救你可怜的妹妹啊!你们快来吧,再
不来,再见到蔓枫你们就不认识了……陆小安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肋下的剧痛让陆小安直不起身,他的手指一接
触自己的右侧腋下就疼得身子一缩。
肋骨断了,至少两根。
陆小安扶着墙,一步步的挪着步子,慢慢的坐在沙发上,缓缓的长出了一口
气。
他小心的将上衣脱下来,叠好塞进嘴里用牙齿咬住,深吸一口气,手指接触
到了肿起的右侧腋下,小心的确认着断裂肋骨的位置。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下,脸部和脖颈两侧的肌肉不停的抽动,鼻翼快
速的抽动呼吸着。
还好,没有刺到内脏,真他妈命大。
陆小安鼻子里哼哼了一声,手指开始用力,将肋骨推回原来的位置,整个过
程缓慢痛苦得让他不停的战栗。
做完这一切,他吐掉嘴里的衣服瘫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最后的最后,还是被林诺那个小妮子破坏了。
所有的细节都设想好了,却唯独算错了她的爆发点,还是她的个人意识太过
强烈了?
为了不再出现类似于绑架林诺时出现的那种大量的不确定因素堆积造成的被
动局面,陆小安一直都非常小心的设想每个细节,反复确定每个变量,可到
实施的时候,却总是出现新的变量在考验他的临场应变反应能力。
胡乱的吞下几颗止痛药,他迟钝的脑筋开始逐渐的运转起来。
虽然被林诺的暴起打乱了计划,但好在结果没有变,但是对林诺的估算错误,
不得不让陆小安开始反思,自己的计划是不是错了,每当自己觉得足够了解她的
时候,林诺却总是会让他有新的惊喜。原本建立在自己已经吃透林诺的基础上建
立起的计划,却忽然间显得摇摇欲坠。
现在他真的只能希望,事情会按照他设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保时捷跑车的车门打开,刘敏双手压着裙子下摆施施然的走下了车,双手拎
着小挎包挡在身前,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低着头不敢看那些注视着她的同学们,
鼻子轻轻的抽搭着。
那个对着楼上高声喊着刘敏我爱你的学员更是傻傻的长大了嘴巴。
高峰从保时捷上跳了下来,大模大样的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不削的哼了一
声:「看什么看?滚蛋!」
高大公子的威名,警校学生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见高峰的出现,很多学
员显出一副好屄都叫狗肏了的怪异嘴脸。
人群散开,高峰迈着方步走到了楼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还低着头缩在车边的
刘敏,喊道:「看屁呢?过来啊。」
刘敏低着头,不情愿似的的迈着步子,跟在高峰身后走进了宿舍楼。
老鬼的越野车在别墅外的小道上颠簸的行驶着,老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悠闲
的抽着烟。
开车的是老鬼最早的学生,已经二十三岁的王亮。
他穿着一件棕色的皮夹克,黑色长裤,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留着一头清爽
的短发。
王亮或许不是做这行的料,每一样训练都不突出,但是察言观色的本领却很
高。
老鬼虽然性格怪异,却也乐得有个跟班。于是王亮成了他手下处理杂物的人。
王亮扫了一眼后视镜,咽了口口水。
失去了意识的林诺被母亲搂在怀里,韩洁浑身发抖的缩在车的后座上,像一
只护着小鸡的母鸡,虽然她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任何事,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却
必须做点什么。
「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见你肚子里孩子的老爸。」
韩洁脸色一白,陈德海的那张脸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老鬼嘿嘿笑着,看了看裹着纱布的手掌:「你女儿不错,很有天赋,她是第
二个能伤到我的女人,将来一定不可限量,当然,如果她有将来的话。」
「你…你们想对我女儿怎么样?」
「本来想当金丝雀养的嘛,可惜饲养员工作不认真,把你女儿养成了毒蜘蛛。」
放在平时他绝对不会理睬韩洁的,但是今天说起话来却滔滔不绝。
「老子给你女儿重新找个饲主,看看能不能拔掉牙,不然就只能关进笼子里
了。」
听着面前这个满脸刀疤的男人说着「饲养员」、「金丝雀」、「蜘蛛」等等
不将自己女儿当人的字眼,她的心忽然开始往下沉。
老鬼扫了一眼身边开车的王亮,发现这小子心不在焉,一直盯着被韩洁搂在
怀里的林诺。
林诺躺在韩洁的怀里,娇嫩的脸蛋上有一块淤青,长发被汗迹粘在脸颊上,
小巧的浅色背心紧紧的贴在身上,短小的热裤和黑色的裤袜勾画着她下身诱人的
曲线,脚上的一双小号作战靴,给她性感的身姿增添了一丝英气,显得更加英姿
飒爽。
「怎么?你想试试?」
老鬼吐了口烟,用眼角瞟向王亮。
「呃,您抬举我了。」他故作谦虚的说,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那目
光仿佛要从林诺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是你要想好,那可是叫你的小师弟给调教出了毒牙
的女人,你首先得确保自己不被咬伤。」
老鬼眯着眼睛盯着前面的路说。
熟练的操纵者越野车上了公路,王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老师,请让我试试吧。」
「你想好了?」
老鬼将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淡淡的问。
「是的。」
「那好吧。」
「谢谢老师。」王亮的激动溢于言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似乎现在就想扯
开林诺的衣服,尽情玩弄那诱人的肉体。
老鬼无言的望向窗外,自己是不是应该出言提醒?不不不,自己才没有那么
好心。老鬼有一种预感,自己正在步入一个圈套,一个几乎设计到极致的圈套,
虽然这个圈套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但是他却又一种被利用的感觉,不过无所谓,
他怀着一种看戏的心态在旁观,旁观这场戏能演出到什么地步,而王亮,就是那
个一头闯进来的临时演员。
从恐怖的噩梦中惊醒,张蕾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剧烈的喘息着,警服上衣紧
紧的裹着她丰满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衣服紧紧的贴在布满冷汗的身体上,黏糊糊的难受。
在梦中那个满脸刀疤的恶魔终于被警方击毙,再也没有人能威胁自己,控制
自己了,自己自由了,安静祥和,一种解脱的幸福蔓延了她的全身,她抱着自己
的儿子,和丈夫幸福的生活。
在丈夫温暖的怀中,她安静的睡熟了,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这么安稳。
然后她醒来了,那个熟悉的地下室,那个熟悉的笼子,在潮湿阴冷的空气中
赤身裸体的那种熟悉的寒冷和羞愧,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精液混杂着淫液的气味。
她恐惧的颤抖,发疯的尖叫,但是却没有人回答,只有肿胀的花瓣间那不停
震动的巨大电动阳具发出的马达声回荡咋寂静的地下室里……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熊森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
「张姐,没事吧。」熊森将装着热茶的一次性纸杯送到张蕾面前:「我听见
你不停的在说梦话。」
「没事,压力太大了,总是做噩梦,谢谢。」
张蕾道了谢,接过纸杯。
「谁说不是呢。都快三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咱们的专案组啊,位置太
尴尬了,多少人看咱们的笑话呢,在这种时候被调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
意整我。」
熊森是刑警队的新人,一般都是跟着老警察积累经验,是没有资格进这种大
案子的专案组的,但是自从陈磊领导失利,被停职之后,专案组就成了人人避之
不及的风口浪尖。
一时间人人自危,于是乎这群傻不朗鸡的新人就代替那些退缩的老刑警们被
踢进了专案组里。
「没办法,绑匪太狡猾了。」
张蕾口不对心的说着,心里却暗自发誓一定要把那个恶魔千刀万剐。
「唉,不幸啊。」
熊森一口喝干了纸杯里的茶水哀叹道。
「……」
张蕾对此只能报以苦笑。
「对了张姐,刚才通知,半小时后开会。」
「讨论案情?」
「其实…我们私底下都说是复习。」
熊森冲张蕾眨了眨眼睛。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韩洁紧张的坐在气派的真皮沙发上。
他的对面,陈德海的手中端着酒杯,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眼注视着杯中的深红
色酒液。
「我从来没想过还会让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咱们可真是孽缘啊。」
「我也不想再看见你了。」韩洁毫不犹豫的说,或许是见惯了陆小安,对于
陈德海这种文质彬彬的斯文败类反倒没了什么惧怕,何况自己现在也有了护身符
……
「确实,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臭瘪三,不过无所谓,我很享受我这个臭瘪
三支配你的感觉。」
陈德海放下酒杯,用两根手指捏着韩洁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韩洁的目光还是像二十几年前那般,高傲、轻蔑、还有强烈的挑衅。但是二
十几年过去了,早已经物是人非,陈德海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家庭贫困品学兼优的
书呆子了。
陈德海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毫无征兆的一记耳光在韩洁白皙的脸颊上留下
清晰的掌印。
「你似乎误会了一些事情,我需要澄清。」
看着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的韩洁,陈德海开心的笑了。
「你觉得你还占据主动权?你以为你的丈夫还会救你?我倒是真想过把你还
回去,因为你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但是林国锋根本不接受,因为对他来说你根本
就是多余的,你消失了更好。」
看着痛苦的摇着头的韩洁,陈德海开心得说:「伤心了?是伤心你失去了总
裁夫人的地位,还是伤心你又变得贫穷?变得要为了吃穿发愁?变得要为了活着
拼命?你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动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太小看我们
之间的仇恨了,因为你,我改变了自己的一生,不过我同样感谢你让我有了今天
的成就,所以我回来找你,想报复你,想报答你。」
「别说了,别说了!」
韩洁尖叫着捂着耳朵,不再听陈德海的声音,尖叫着。
陈德海一把扯下韩洁的双手把她按在沙发上。
「别逃避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他妈就只是个烂货,一个谁都能肏的烂
货,现在,你他妈不过是个为了给我传宗接代的人形子宫,你现在没被卖到最烂
的窑子里去被那些农民从早肏到晚,喝尿吃屎,就是他妈占了你肚子里我的孩子
的光,想用孩子威胁我?你会意错了,孩子才是你的保命符,没了孩子,你什么
都不是,到时候,我就把你卖到非洲的土着部落去当公用马桶,你会替他们生孩
子,直到绝经,部落里每一个男性从他们能勃起的那一天就开始肏你,一直到你
死。在那边,亚洲女人非常的受欢迎,相信你到时候就不必为了填饱肚子而担忧
了,因为你的肚子里会一直灌满他们的精液。」
看着狂笑不止的陈德海,韩洁颤抖着锁在沙发上,双手护住自己微微隆起的
腹部,仿佛她的性命都系在上面。
越野车在平稳的驶进车库,王亮在第一时间跳下了车。
老鬼在陈德海那里下了车,走之前吩咐王亮,林诺是失踪很久的人,在路上
别动歪脑筋,出了篓子,王亮的一条命可是不够赔的。
打开后车门,林诺蜷着身子躺在后座上,还没有醒来。马尾的末端贴在白皙
娇嫩的小脸蛋上,在车库昏暗的灯光下,林诺性感的身子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微光,
王亮吞了吞口水。
他用手指轻轻的将林诺盖在脸上的头发轻轻的移开,乌黑柔顺的发丝下,娇
嫩的小脸蛋透着一丝惹人怜爱的苍白,如一抹新月般纤细乌黑的眉毛下一双有着
长长睫毛的凤眼紧闭,小巧高挺的鼻子下,两片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看得王亮
很不得现在就扑上去亲个够。
往下看,白嫩修长的脖颈、米色背心两指宽的肩带挂在浑圆白皙的肩头。林
诺的胸部虽然算不上巨乳,但是却挺拔浑圆,紧紧的撑着小背心骄傲的挺立着。
小背心的下摆微微上卷,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下身穿着一条短小的黑帆布热裤包裹着她浑圆的屁股,两条被黑色裤袜包裹
的修长美腿的诱人曲线收束在一双小号的陆战靴里。
王亮试着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跟随老鬼多年,他也早就不是
雏鸟,也是在女人堆里打滚过的,可面对林诺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他却深深
的被迷住了。
或许一开始被陆小安绑来的林诺是个骄傲蛮横蛮不讲理的千金大小姐,但经
过陆小安的锻造、淬火、打磨。林诺如今从里到外的渗透着一股气场,一股诱人
心魄让人不觉倾心的气场。
或许连始作俑者陆小安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就像是在锻造兵器之
时,却鬼斧神工的在刀刃上出现了浑然天成的花纹一般。
王亮几乎把持不住,就要再这里将林诺就地正法,他再次扒着车门做了几次
深呼吸,平复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和性冲动,才钻进车里,抱起了林诺软绵绵的身
体。
林诺的身体软绵绵的躺在王亮的怀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脸庞,诱人的身
段,顺滑的丝袜美腿,王亮勃起得生疼,随着走路的步子,他的阴茎在林诺的翘
臀上来回的摩擦着。
这样一个女孩是黑寡妇?王亮嗤之以鼻,他没有发现女孩身上藏着什么毒牙,
他只知道现在面前的是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孩。
他强忍着走完了到卧室并不长的路,将林诺轻轻的放到卧室的床上,他就开
始急不可耐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很快,王亮赤裸裸的来到了床边,他一身强壮的肌肉异军突起,小腹上的六
块腹肌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的美感,皮肤在卧室的灯光下发着黝黑的光泽。
他来到床边,呼吸急促得像是在拉风箱,体温升高,阴茎高高的翘起,身体
的各项机能都为接下来即将进行的做好了准备。
他的手摸上了林诺坚挺的胸部,隔着小背心和胸罩揉捏着她的乳房,感受着
乳房的弹性和近乎完美的形状。他甚至等不及脱下林诺的背心,就吻上了林诺的
乳房,唾液打湿了小背心的布料,露出了胸罩的花纹。他不听的舔着,吮吸着,
啃咬着。
昏迷中的林诺微微皱眉,呼吸急促了起来,两条长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轻轻
的摩擦。
王亮更是兴奋,他已经无法再等了,他一把拉下林诺的小热裤,露出了里面
的黑色裤袜和蓝色的小内裤。
王亮在黑色裤袜的裆部扯开了一条口子,然后拉开已经带着一块水迹的蓝色
小内裤,林诺粉嫩的花瓣暴漏在他的面前。
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里,爱丽丝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边的几个学生正在对
练着,呼喝声打斗声填满了整个空间。
地下室的大门打开了,赵刚疲惫的走了进来。
「前期工作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准备行动,提前通知我,我好先去交涉。」
「你做事真的是太瞻前顾后了,一点都没有男人的大气。」
爱丽丝眼也不睁的说:「地点已经知道了,不过还是悄悄的开始比较好,不
然对方也会有准备,等我准备好了就通知你。」
说完,修长健美的身躯翻了个身,不再言语。赵刚自讨了个没趣,讪讪的走
了出来。
接下来只能等待爱丽丝的消息了嘛?但愿她不要擅自行动,否则引起了警方
的主意,可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赵刚回到了自己的贸易公司。
虽说这里并不是赵刚的大本营,但赵刚却是实实在在的靠着贸易行业起家的,
这里也是赵刚除「公司」之外最重要的收入来源。
「赵总,林小姐在您办公室等您。」
前台小姐看见赵刚经过,连忙起身向赵刚说。
「恩,我知道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赵刚叹了口气,看来,该是处理林茜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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