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白黎爬起来,刚走了几步,腿根处就传来液体留过的诡异触感。
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白色精液沿着腿根往下滑落的淫靡场景。
她呆滞了几秒钟,随即努力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径直向花洒的方向走去。
“黎黎,我还想要。”
顾执影在后面喊她。
商白黎微顿,然后决定装作没听到。
要你个大头鬼。
现在她的后穴还有可怕的异物感,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那里本来就不是应该被插入的地方!他不仅插了,还射了进去,清理起来不知道多麻烦。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虽然她的确对他有所亏欠可是这也不是他这么糟蹋作践她的理由。他如果想报仇,捅刀子她都认了,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方法?
想起刚刚觉醒的变态性癖,商白黎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决定,先晾着他。
她打开花洒,背对着他开始清洗身体。
流出来的精液很容易就被清洗完了,难办的是被他射进直肠里的精液。难道她要当着他的面洗屁股吗?
还不如杀了她!
“我要洗澡。”她冷冷的说,“你出去。”
久没有得到顾执影的应答,商白黎心中泛起了疑惑,莫非他已经走了?
不等她扭头,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她被粗暴的摁压在浴室光洁的瓷砖墙壁上,热烘烘的坚硬身体与她亲密的贴在了一起,坚硬的棍状物抵在她刚刚合拢的肛门前蠢蠢欲动。
商白黎忍不住怒骂道:“你怎么又发情了?你是畜生吗?”
顾执影强行掰动她的头,低头堵上了她的嘴,舌头强行侵入口腔,与此同时,阴茎破开柔软的后穴,再次长驱而入。
商白黎现在又崩溃又愤怒。
顾执影就连普通的接吻都这么变态!
她的嘴唇微微拉长,被他含进了口腔里,粗长的舌头狗一样在她口腔里舔来舔去,先是仔细舔过她的上颚,然后很快就缠上了她的舌头,色情的甜弄、拍打着她的舌面,发出响亮的水声。
他好像一开始就明白了她的打算,用手指强行掰开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咬伤他的舌头。
更恶心的是,对方一同送进她口腔的,还有他黏糊糊的口水,她拒绝咽下去,于是两人的口水便一起流了出来,下巴、脖子都黏糊糊的。
见她不肯吞咽他的口水,顾执影也没有勉强,转而开始大口大口搜刮、吞咽商白黎的口涎,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珍馐,时不时发出满足且色情的鼻音。
该死的狗男人。
他用粗壮的大腿强行夹住了她欲挣扎反抗的双腿,抱着她一个旋身,迫使她像雌兽那样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继续从身后侵犯着她。
两人交叠的身影倒映在浴室的墙壁上,就像雄兽和雌兽之间最原始的交配。而这一切也被四周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摄像头完完整整的记录。
她侧着头,被抓着头发,被迫接受他狂热的舔吻。
对方的舌头重重刮过她的软腭、舌根、舌系带、舌伞襞……
商白黎哆嗦了一下,鼻腔发出崩溃的泣音。
一些地方,她自己的舌头有时候也会舔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此时被顾执影舌头舔过的地方,麻麻痒痒像触了电。
让她忍不住打哆嗦。
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下巴,可是她现在已经想不起要咬对方的舌头。
她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舒服的一件事。
阴茎不断在她体内深入,一次又一次,操弄的越来越大力,像上了发条似的,商白黎甚至都怀疑再继续干下去,她的肛门会失去弹性。
和男人不同,女人的肛门里是没有前列腺的。所以被插入肛门,商白黎也不会有性快感,只觉得撑得慌。
于是男人的手开始在她的阴道里作乱。他熟门熟路的剥出来她的阴蒂,残忍的用指甲掐弄着。
商白黎脚背一下子绷紧了,张开嘴,在无声的惊叫里被男人的舌头更彻底的侵犯。
商白黎大脑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快要在这个漫长的舌吻中窒息而亡了。阴道中作乱的手还在折磨着她可怜的阴蒂,阴道一直在流水,就好像失禁了一样。
后穴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那么深,甚至让她生出要顶到胃里的荒谬错觉。
好难受。不舒服。
后穴,阴蒂,还有不断被侵犯的口腔,来自顾执影的狂热性欲是那么恐怖,以至于商白黎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海怪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拉进深海,慢慢在无边冰冷的海水里溺亡。
她像野兽一样手脚并用,挣扎着向前爬行,想要脱离来自身后人的无情征伐。
刚爬了几步,就被顾执影掐着脖子强行拉了回来,用力摁在身下,阴茎进出的动作越发粗暴,伸出大手把她的整个阴户都收入掌心用力揉搓,却独独避开了阴蒂,以此作为她胆敢逃离他欲望的惩罚。
阴蒂终于被放过了,商白黎本应该感到轻松了才对。可是她现在反而越发不满足。顾执影揉搓她阴户的动作仿佛隔靴搔痒,阴道里渐渐出现不满足的瘙痒。
不,不行,不够。
“哪里不够?你还想让我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原来顾执影已经松开了她的嘴,她情不自禁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声。
商白黎怔了怔,对上那双狗狗一样湿润的琥珀色眼睛,目光下移,落到他性感滚动的喉结处,突然嫣然一笑。
她恍惚着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乖狗狗,你喜欢项圈吗?”
顾执影突然觉得嗓子很干,他无声的吞咽了一下,顶进阴茎的动作越发大力。
“……喜欢。”
“讨好我,满足我。”商白黎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抬眼微笑的看着他,道:“妈妈的项圈……只给乖狗狗。”
这一刻,顾执影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明亮,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大片大片的红潮。
他像狗一样兴奋的用舌头拼命舔着商白黎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下巴,手指挑开阴户,准确无误的捏住可怜的阴蒂尽情凌虐。进出她后穴的阴茎更是直接发了疯,抽插的又快又重,商白黎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全靠顾执影搂在她腰上的手才没有倒在地上。
“我乖不乖,我乖不乖,我乖不乖……”
商白黎闭上眼,轻轻抚摸男人柔软的头发,不发一言,只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受不住般的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顾执影用力抱住她的身体,兴奋的哼唧了一声,一股又一股微凉的精液很快就灌满了她的直肠,却因为阴茎的堵塞而无法流出。
商白黎看着倒在她身上餍足的微微喘息的顾执影,无情的说:“射了就拿出来,我去洗澡。”
顾执影掐着她的脖子,眼睛水润明亮,执拗的追问道:“我乖不乖。”
商白黎敷衍道:
“乖。”
于是顾执影就露出了一个孩子气般满足的笑容。
他用额头亲昵的蹭了蹭商白黎的额头,甜蜜的说道:“妈妈,你知道吗?狗狗是用尿标记领地的。”
什么?
还不等商白黎把疑问问出口,下一秒,滚烫的强劲水流就直直射入浸透了精液的直肠里,比灌肠时甘油流进肛门里时还要刺激。
顾执影舒服的叹了口气,像是刚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快活。
“商白黎。”他第一次含出了她的全名,望着她的眼神是让她毛骨悚然的执拗和专注,“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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