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鹿尖叫一声,双眼被男人掌心笼罩,眼前一片昏暗,下身的痛楚便显得格外明晰,小腹被插入穴道的鸡巴干得一阵阵酸软胀痛。
大开的双腿抽搐,绷紧了脚背,双手几乎要抓不住脚踝,血渍混合着淫水,随着那根一口气嵌入深处的粗长肉茎缓缓后拉抽离的动作,顺着那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逼口,一点点渗出来,打湿了垫在锦被之上的雪白巾帕。
“抱歉,”鸡巴的根部贴合着肉逼的逼缝,趴在少年身上的男人迅速而粗暴地插干着,喘息之间,哑着嗓子开口,“明日嬷嬷必要那巾帕见血才算礼成。”
蔺锦捂着阮元鹿的双眼,下身猛力耸动,大力挺腰送胯,粗长硬挺的鸡巴在肉穴里飞快进出,淫水飞溅,血渍在白布上一点点晕开。
阮元鹿看不到蔺锦此时的表情,只听得见耳边对方仿佛带有无限歉意的嗓音:“辛苦我们元鹿了。”
可那人的动作却不见半点怜惜之意,修长冰凉的手指从少年光洁的大腿之下伸过去,抓住那柔滑白腻的腿根,将因为疼痛而忍不住夹紧的长腿分开,凶狠粗暴地抽插捣弄着骚逼。
紧窄肉道初次承欢,单是进来,男人的那根粗大肉刃便轻易将整个逼穴狠狠填满。本就生得浅的敏感点随着蔺锦肏穴的动作不断被碾压摩擦,快感从肉道深处一点点生出来,将那开苞的痛感逐渐驱散。
“唔……”随着一记重操,阮元鹿又一次被奸到了骚点,花穴猛地抽搐,绞紧了肏入体内的肉茎,摸摸索索地,无力地推着男人的肩膀,哭喊道:“呜啊……好疼……少爷,少爷操得……哈啊……太深了……呜……”
蔺锦此时正覆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嘴上说得好听,可下身的动作却丝毫不像是对待初次承欢之人一般,每一次抽插,狰狞肉茎都狠狠嵌入那紧窄娇嫩的肉道之中,龟头猛地顶开逼口,“噗”地一下,瞬间无数淫水被操得飞溅。
整根粗壮的肉棒在雪白粉嫩的馒头逼中进进出出,将娇嫩紧缩的花穴一次次肏干,低声喟叹,眉目舒展,享受着娇嫩花穴因为疼痛而不停紧绞着大鸡巴所带来的无上快感。
蔺锦仿佛很享受少年的哭叫求饶一般,低笑一声,移开那遮掩对方视线的手掌,牢牢掐住少年乱踢的双腿,肉棒一下一下狠狠操进抽搐绞紧的肉逼深处,将嫩逼里紧缩的软肉一次次肏开,龟头来回碾过宫颈,在那柔软敏感的深处试探,刺激得阮元鹿不停喘息呻吟。
偏偏还要俯身下去,吻掉少年眼尾的泪水,温温柔柔地问:“元鹿不舒服吗?可是里面的水都快把被子打湿了。”
说着,将少年整个人死死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打桩肏干,嫩白的逼口被大肉棒狠狠操开,两瓣软肉外翻,穴口周围的淫水被鸡巴操成了白沫。
“舒……
阮元鹿整个人被操得一抖,逼口绞紧了没入其中的肉棒,狠干进子宫里的肉刃在身体深处来回捣弄,淫穴被鸡巴深深埋入,小孔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
蔺锦把鸡巴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蔺锦眸色浓深,双手紧紧卡住少年细瘦腰身,狰狞肉棒猛地往那丝绒般柔滑的紧窄深处一顶!瞬间,硕大龟头凿入宫口,小半根鸡巴都塞入了子宫之中,囊袋几下抽搐,浊白的浓精激射入骚逼当中!
屋子里烛火几下跳动,重新归于平静,只剩下少年不甚清晰的喘息声。
蔺锦茎身上包裹着肉道分泌出来的晶莹粘液,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鲜血,底下的囊袋一阵抖动收缩,鸡巴顶端嵌在那窄小肉逼深处,一下下往外喷着浓精。
“少,少爷,”阮元鹿双脚不住地蹭动着身下的锦被,只觉得肚子里都快要被射满了,小脸上满是泪水,脸颊潮红,涎水挂在唇角,“我,我忍不住了……唔啊!”
湿漉漉的一片,肥腻粉白的阴唇已然被厚厚的精水裹满,小穴含不住的浓精从逼口缓缓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乱七八糟,满是丝丝黏黏的淫水浓精。
话音刚落,竟是小腹一酸,从仍旧含着半软阳具的淫穴里喷出来一道晶莹透亮的粘液,好似喷涌的泉眼一般,大股大股地从那软烂花穴中排出了混杂精水的淫液。
“乖,放松,不要忍。”蔺锦双手撑在他身侧,粗涨硬挺的紫黑肉棒随着腰胯猛地向上,狠狠没入了肥厚紧窄的嫩逼当中,坚硬龟头瞬间凿开宫口!
片刻后,缓缓眨了眨眼,余光瞥见身旁被肏得浑身泛粉,睁着一双猫儿眼望着自己的少年,敛眉一笑:“好了,待会会有小厮打热水来,你自己清洗干净,之后便早些休息,嗯?”
浑身颤抖着,仿佛雨天被打湿的小猫,忍着耻意,问:“少爷,少爷舒、舒服吗?”
直到蔺锦起身、操控着轮椅出了房间,阮元鹿才发现他甚至连外袍都是齐整的,一头青丝搭在肩头,随着离去的背影轻轻晃动。
“唔啊!”少年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体内灌入了大股精液,被填满的错觉令他浑身颤抖,阴户上的两瓣唇肉被撞得红肿发胀,几乎是从前的两倍大。
少年羞耻得闭上了眼,根本不敢去看两人已然乱七八糟的下体。
随着内射的频率,阮元鹿浑身颤抖,逼口更是紧缩不已,肉洞仿佛失禁一般,缓缓淌出大量白浊。
啊……呜啊…舒服……要,要尿了……”少年被操得浑身颤抖,细腰微微躬起来,哭得满脸都是泪痕,双腿被掰开大张,哆嗦着盘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胡乱扭着头,被大鸡巴狠狠操弄插干了上百下。
半坐起身,取了床头备着的蚕丝锦帕,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自己满是水液浊物的下身,却是并未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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