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浑身都疼。陆吟那个狗操的操了他整整一天一夜。
烦躁地摁下通话键。他根本就说不了话。
“扬总,是我。”
“嗯。”
对面的人显然被他沙哑的声音吓到了,沉默了一瞬,继续道:
“汪少晚上办了饭局,说您一定要到。”
“到个屁。”
直接摁断了电话。
下一秒,陆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
不想接,但他现在一想到男人发起疯的样子就害怕。说实话,现在他的屁眼还合不拢。
“醒了?”
高天扬没吭声。
“好好休息,我下午就去找你。晚上要去吃个饭。”
“不去。”
男人被他跟砂纸磨过的声音给逗的心情好了些,语气也缓了,“睡会儿,等我回来。”
一天一夜的时间,汪深凯给A省的大少圈变了天。
那天他确实被陆吟灌的烂醉,但他到底是这个圈子长大的。
陆吟的态度有问题。这么个人精,哪能说变脸就变脸。他和高天扬不可能是传言中的闹翻。他觉得,他们是一对儿。
笑容更深了些,胃还有些抽着疼。这个仇,他一定要报。这个人,他一定要弄到手。
第二天的饭局,他直接发话了。
“A省确实有意思,人更有意思。”
旁边的人为他倒上了酒,“哟,汪少这是看上谁了?”
“你们这儿的高天扬,我很喜欢。”
一时冷场了。惹得旁边人倒酒的手都抖了抖。
“咳,汪少眼光真毒啊,您想要什么人找他都行,这偏偏....”
“我不急。”汪深凯没碰酒,拿了旁边的茶杯,“明晚我做东,他会来的。”
玻璃
男人射完的时候,距离吃饭时间只剩不到两个小时了。
抱着半睡过去的人儿,从抽屉里拿出早都准备好的肛塞,堵住不断流出淫液的小穴。
“操!这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疯了,全都疯了。
身体不断往上耸动,被迫抓住男人的背,又新添了几道红痕。
高天扬浑身都疼,根本做不了反抗。被生生摁倒在床上,“你要干嘛?”
看着他遍布红痕的脖颈,满意地吻上了唇。
“躺着,我要给你做点标记。”
不断上下晃动的天花板,让高天扬觉得神志不清。
没回答,解开了西裤的拉链,鸡巴顺势弹了出来。
“唔...狗操的陆吟...”
根本来不及抵抗,想要推开人,手却被顶的变了味儿,像是邀请。
陆吟笑了,弯下身,唇顺着他的脸颊轻轻蹭了下,“我也不想你去。”
“嗯。”
“嗯啊!...不行...”
把人死死摁在怀里顶弄,轻咬住耳垂,“我要你,装着你哥的精去。”
“阿扬,你是我的。”
“陆吟....会坏的...”
杯摔在墙上应声破碎。
“操他妈的汪深凯。”
“阿扬,忍耐下,给我点时间。”
受不了陆吟这样说话,火烧般的怒气冷静了下来,嗯了声。
“阿扬,等会儿装着我的精去。”
直接压了上去,小口还没闭合,径直插了进去。
陆吟站在床边一点点喝着Whiskey,手探向男生的脊背,安抚性地一点点摩挲。
“他真说我要是不去,就买断浴场?!”
他现在的身体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教,根本受不了刺激。颤抖着分泌水液配合男人的进出。
高天扬有些痒,想躲,却被男人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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