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用湿润的巾子帮她擦掉污秽,然后申了手指进她的蜜穴里扣弄,片刻后手指从红肿的蜜穴中出来,带出一串浓稠的精液。
阿萒刚刚虽然让叁个护卫射了,自己却没有满足,现下被他这么一扣,更是想要得紧。
若在今日之前,她定是会忍着,可在今日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她有了一种掌控的欲望。她想要便要;那些男人把她当玩物,她也把他们当满足自己的工具。工具也分很多等级,有的只够资格刺激她的欲望,却没资格让她满足。当众行乐,暴露在阳光下,是羞耻,是淫荡,但这羞耻和淫荡能带来加倍刺激和满足。此时此刻,如此境遇,她能得到的不过是让身体更加欢愉罢了。
她想便做了,她攀上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呢喃:
“我想要……给我……”
她的舌舔着他的耳垂,手伸向他的腰间,摸索着扯他的腰带。
仲辉揽着她的腰,戏谑问:
“怎么今日还没被喂饱?”
阿萒的手像一尾鱼滑进他的中衣,拨开衣襟抚摸着他的胸膛,撒娇道:
“只有二爷才喂得饱……”
“真的?”
“不信,你试试……”
“二爷今日累得很,不如改日……”
阿萒不等他说完便用力一拉,他也半推半就躺了下来,任凭她把自己剥光,骑在自己身上。
“二爷口是心非呢,你看……”
仲辉看着自己那一柱擎天也不再辩驳,只道:
“在下今日任凭姑娘摆布。”
“二爷说话要算话……今日不准你动,我来……”
阿萒扶着他的肉棒缓缓坐下,她因被填满的快感而忍不住哼哼,他也被她紧致的内壁吸得舒服地轻叹。
她凭着自己的心意耸动,一双乳上下跳动,白花花的晃眼;腰肢款摆间发尾也扫来扫去;那茂密的丛林湿漉漉的贴在肌肤上,因此得以看清粗大的阴茎被粉红的玉牡吞吐。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时而是毫无意义的叹词,时而是淫荡骚浪的调笑,时而又夸赞他让她快乐。
沉迷欢爱与假装满足自然不同,仲辉只觉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妩媚动人。她不准他动,自己爱抚着身体,一手轻轻柔着阴蒂,一手撵弄拉扯着乳头。仲辉还是没有忍住,突然立起来咬住她空闲的另一边乳,用牙齿轻轻研磨。她没有推开他,双手抱着他的肩头,他轮流吮吸着她的双乳。
就在他快射的时候,她突然停下,从他身上挪开。
他伸手捞她,埋怨道:
“浪蹄子,跑什么?”
她却趴下来,高高抬着屁股,双腿分开,示意他插进来。
“不是说不准我动?”
说归说,他还是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
她娇声道:
“我动便是。”
她前后耸动起来,这是从未有过的花样,别有趣味。她臀瓣雪白丰满,动起来肉轻轻颤抖。他忍不住轻拍了一下,那肉轻轻弹起来,手感紧实又滑润。他爱极了这触感,双手抓紧臀瓣,下身也开始猛地刺探。
阿萒抓紧身下被褥,将双腿分得更开,不再夹紧他的肉棒,而是尽力放松身体。果然,对方立刻感觉这个姿势似乎不够刚才那么舒服,他想插得更深,想被她紧紧吮吸。于是他让她翻身躺下,覆在她身上抽插。
“夹紧,怎的这么快没力气了?夹紧点。”
阿萒双手抚上自己的乳,道:
“都说了,不准你动,我来。”
仲辉求道:
“好卿卿,你怎么动,力气活还是我来。”
阿萒笑着看他,玉白的手指抓紧自己的乳,那粉红的乳头从指间漏出来,像一颗缩小的樱桃。
“好卿卿,都听你的,爷叫你憋死了。”
“你动吧……嗯……不是那里……也不是……”
仲辉一下一下找寻着销魂穴中最让她快乐那点。
“嗯……就是这里……啊……操这里……好酸……好喜欢……啊……”
她得了趣,他自然也能察觉到她的变化,便九浅一深地朝那处撞击。她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她的双手抓紧枕头,一双乳被高高抛起来又落下。
他朝着那里不断进发,越来越快。她叫得也越来越大声,双乳晃得更加淫荡。他捉住她乱晃的乳头,食指拇指捏紧那两点,下身不再大幅度摆动而是快速的抽插。
阿萒只觉得自己要化了,所有知觉都在那让她的快乐的一点上,越来越酸软,越来越酥麻,终于在那一下撞击让她攀上了高峰,整个世界像燃放的烟花,绚烂无比,然后,慢慢地随着绽放后的陨落一点点归于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回过神来,仲辉睡在她身旁,一只手搂着她。
她听见他说:
“……若是想去看你姐姐就叫看门婆子带你去,想和她住几日也可以。”
阿萒清醒过来,擦干眼角因欢愉流下的泪,道:
“我不用歇,现在就可以去看姐姐。”
仲辉刚刚爽快完,便想顺着她,道:
“我去多找几个人拿轿子抬你过去。”
阿萒点头,勉强爬起来,匆匆沐浴梳洗,换上干净衣裙后便被抬着去了杜鹃住的地方。
原来只有头牌和花魁能有单独的院落,其他姑娘都是集中住在一处。那是一座大院子,主屋和东西两厢各是一座叁层高的秀楼,刚进前院便觉得脂粉香扑面而来。此时已是午后,姑娘们叁叁两两聚在一处闲聊,倒也没人过多注意阿萒等人。
婆子们将阿萒送到,嘱咐了几句便离开。杜鹃见阿萒虽面色疲累却是唇红齿白,看着气色倒也好,自然是放心许多。
姐妹二人关上门细细说了这几日的经历。杜鹃只给一位贵客抚过两次琴,颇得了些赏赐,倒还未曾真正接过客。阿萒含糊着说了受叁位爷调教,其他也不愿多提。都道了这步田地,有些事不问便是对彼此最大的体谅,杜鹃自然不会刨根究底。
只是入了夜,当姐妹两个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杜鹃终于还是问:
“妹妹,我一直不敢问你……对那姚槿楠……现在你们并非亲兄妹,将来寻个法子给他通了消息,许是还有希望的。”
阿萒却答非所问,她说:
“不知我的生父是谁,为何会抛下我和娘亲。”
杜鹃一时沉默,她的娘亲也从未说过她生父是谁。青楼女子有了孩子,多半是知道生父也无用,再有就是根本弄不清谁是生父。
“姐姐,我心中感恩姚阁老的照顾,但我欠他的不等于欠姚家的。那时本以为姚槿楠是亲兄长,便是我再淫荡下贱也不愿意乱伦的,只是当时的情形,我别无选择。如今知道不是亲兄妹也就罢了,我不曾欠他,也不怪他,从此最好不要再相见了。”
杜鹃在被子里握了她的手,安慰说:
“这样也好,等我们攒够了银子就赎身,就算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姐妹还在一处便是还有个家。”
阿萒也说:
“好,到时候我们收养几个孩子,开个点心铺,再不教他们这些伺候人的伎俩。”
两姐妹聊着聊着渐渐睡着,生活似乎又燃起微弱的希望。
而今日的姚府却是一片喜气洋洋。这日放榜,姚槿楠高中探花。
宴席刚散,姚槿楠跪在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又怒又愁,勉强压下心中不耐,劝说道:
“探花虽只是一甲第叁,却不输状元、榜眼。满头白发的状元常见,垂垂老矣的榜眼也不少,你可曾见过哪个探花不是年轻才俊?自古皇女、宗女都是要嫁探花郎的。如今你若不等着指婚反而娶个下贱的烟花女子,可曾顾及皇家颜面?儿啊,事已至此,你听我一句劝,若再一意孤行,只怕那两个丫头也得不了好下场。”
姚碧君也在一旁劝说:
“姚家就你一个独苗,男子汉大丈夫应当想着如何建功立业、振兴家族,怎么能只顾情爱?姚家虽然在朝中还有些故旧,但父亲过世了,人走茶凉,究竟能给你几分助力也是不好说。你姐夫虽还算有些门路,但我如今没有儿子……与他的情分也不如从前。你若不找门有助力的亲事,如何能立足?你便是真喜欢那丫头也要等你能护得住她才成。”
姚槿楠终究是没有说服母亲和姐姐,虽是担忧阿萒也毫无对策,只得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