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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啊……啊啊……”裴清砚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不住地张口喘息,仿佛一条快要濒死的游鱼。
    肉壁最柔软的深处被一根长枪贯穿,精液现在全都堆积在他的蜜穴里,多得快塞不下的精液混杂着裴清砚的淫液顺着洞口缓缓淌出来,滑落至大张的双腿之间。
    激烈的快感自脊骨狂涌而上至天灵盖,裴清砚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笨拙地摆动腰肢,希望能够以此来抵抗让他沉醉的快意。
    季凌射出精元之后只感觉全身舒畅,他垂头看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裴清砚,食指挑起美人的下巴,让失神的裴清砚与自己对视。
    裴清砚此时心神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他望进季凌的双眸,毫无防备地陷了进去。
    裴清砚的眼神逐渐由茫然转变为痴迷,眼前这个男人在方才给予了他一场绮丽的欢愉,那种无上的快乐只要拥有过一次就再也难以忘却,无论如何也想要再体验一遍。
    脑海里回想着方才交欢之时的一些细节,裴清砚脸上飞起红霞,呼吸又一次急促起来。敏感的乳尖在身体扭动之时不经意地擦过男人的胸膛,强烈的刺激让裴清砚绷直了足背。
    “嘶——”他低吟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渴求更多摩擦带来的快感。美人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颤巍巍的欲坠不坠。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季凌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裴清砚的脖颈。裴清砚整个人软卧在季凌身上,渴求着季凌肌肤上的温度,甚至渴望着再一次被季凌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
    求欢的话裴清砚自然是说不出口,他只好半垂下眼睫,两条修长的玉腿交叠在一处,来回轻轻地磨蹭以获取快感。雪白的臀肉缝隙深处,柔软的蜜穴悄然抵在了那根粗长的硬物之上,裴清砚强忍着想要被男人的阳物填满的冲动才没有一屁股坐下去。
    裴清砚的动作没有瞒过季凌的眼睛,看着裴清砚面若桃花,满脸春意的动情模样,季凌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吗?”
    裴清砚的脸一下子似火烧一般发热,他轻声道:“没有……”
    “是吗?你下面那张小嘴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啊。”季凌灵活的手指微动,中指指尖在散发着淫香的蜜汁的润滑下非常顺利地插入裴清砚淫乱的小穴里刮蹭着温热的肉壁轻轻搅动起来。
    “不是的,没有那回事……唔啊!”
    裴清砚的身子本就被季凌调教得非常敏感,对季凌手指的插入根本无法抗拒,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让裴清砚心灵震颤,仰起脖颈嘴里发出欢愉的呻吟声。他此时心中丝毫升不起反抗的念头,在季凌手指的调教之下越发难以自拔。
    季凌指上又添了一份力,直把裴清砚的小穴戳得是春水泛滥。脑海中那些道德人伦早已被裴清砚抛至脑后,现在的他只一心想要追求肉欲的欢愉,在季凌的指尖沉沦放纵下去。
    “呃啊!太、太深了……那里……别、呀啊……”
    裴清砚双腿大张,沉溺于无尽的快感漩涡之中无法自拔。强烈的快感将他脑中残留的羞耻观念尽数冲刷洗净,裴清砚彻底放开自己的身心,软着身子承接着肉穴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狂潮。
    “这才是你,一个只属于我一人的小淫奴。跟我在一起,忘掉过去的一切,只享受肉欲的欢愉不好吗?”
    裴清砚看到季凌眼中的自己,他柔若无骨地靠在季凌身前,此时明眸半眯,眼波微漾,一副爽到极点的浪荡模样。季凌的声音低缓而充满诱惑力,那些充满魔力的字眼好像一下子在裴清砚的心中生根发芽,再也无法轻易除去。
    裴清砚深知自己不能沦陷在这欲望的沼泽之中,然而自己不住颤抖的身体,在季凌手指抽插之下痉挛的小穴都在告诉他:你就是这样一个淫荡下贱的人,你其实很享受被这样折辱和玩弄。
    裴清砚神魂俱颤,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他能够从淫欲的狂浪中全身而退。已经被彻底搬弄了是非曲直的美人在快感的侵袭之下完全接受了季凌向
    手指肚在温热的肉壁上捻按起来,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裴清砚脸颊红润如苹果,眼神迷离,嘴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热而荡漾的,红肿的乳头也早已挺立起来,肿胀发硬了。
    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裴清砚轻声道:“清砚是主人淫荡的性奴,是没了主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裴清砚端正地跪在地上,双手垂放在膝前。面颊酡红,眼神迷离地仰起脖颈仰望着他正对面的上方。
    裴清砚柔腻的身子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助地打颤,淫水控制不住地从雪白的臀肉缝隙之间流淌下来,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淫靡。
    门中还有一堆的事务等着自己去处理,然而陆景却根本沉不下心来。他神色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谋中无法遮掩的深沉之色暴露了他的忧心。
    “是,大师兄。”那名弟子道了声告退便快步退了出去。
    他灌输的荒谬逻辑。裴清砚只好紧闭上双眼,抛开羞耻的面纱,释放出自己的本能纵情地迎合带给自己快乐的男人。
    千绝山上虽然近日来十分宁静,但陆景还是每日都被门中繁忙的事务所累。
    陆景的视线接触到那几个字时眸色一沉,他欲抬手将符纸撕下来,没想到符纸突然毫无征兆地起火燃烧起来,很快便烧成了一堆粉末落到了地上。
    手中的镜子忽然发烫,陆景心下一惊。镜子缓缓升上半空中,光滑的镜面发出刺眼的光芒,下一刻便投射出了陆景从未想到过的景象。
    “告诉我,你是谁。”是一个陆景从未听到过的声音。
    随着季凌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裴清砚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快意没顶,裴清砚的腰身突然向上挺起,后穴仿佛泉涌一般喷溅出粘稠的蜜汁。
    “你先下去吧。”陆景面上维持镇定,拿着铜镜略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此时真正的心境。
    陆景将铜镜的正面翻转过来,发现上面粘着一张符纸。符纸上用特殊的红色颜料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裴清砚再也不是你的了。
    “进来。”
    镜中裴清砚披散着乌发,上半身是他常穿的那身靛蓝色劲装,下半身却赤裸着。衣袍的下摆被卷起来紧紧夹在白皙的双腿之间,诱人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之中,股缝之间流淌出晶莹的淫液,地面上是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发热的下体黏黏糊糊,潮湿得一塌糊涂。裴清砚睁大的杏眼中空洞不已,没有一丝神采。
    弟子将铜镜双手递过去,陆景心中疑惑地接了过来,“这枚镜子有什么奇怪之处吗,你怎么神色如此慌乱?”
    “唔啊啊啊啊——”
    “接下来,我们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会乖乖配合我的,对吧?”季凌缓缓将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红肿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伸出舌头将指尖的蜜汁尽数舔舐干净。
    “这枚铜镜确实十分古怪,而且似乎与裴师兄有关,所以我才如此着急地想要把它送过来。”
    “嘭嘭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的突然出现打断了陆景的思绪。
    陆景一面安慰自己,裴清砚的武力他最为清楚,从来只有裴清砚打败别人的份;然而一面又控制不住地去胡思乱想,担心裴清砚是在浮生岛医治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变故以至于一直无法和自己联系。
    一个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弟子怀里抱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铜镜跑进来,“大师兄,我在打扫练武场的时候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是的,主人……”
    距离裴清砚离开已经有了几个月的时间,上次寄出的书信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任何回响。过去这么久了,裴清砚没有一丝音讯,陆景作为他的道侣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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