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但最后那个男朋友背着自己乱搞,最后不欢而散,弄得他那个不怎么管他的老子也知道了。
他老子知道他是个gay之后,赵景城本来以为自己要被打个半死,但是他爹只给了他一巴掌。
可能是他老子也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对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愧疚吧,那一巴掌挨完之后,他爹和他坐在沙发上,进行了一次十八年都没有进行过的父子谈心活动。
简单来说就是他爹不反对他搞同性恋,但是玩玩就行了,以后还是要结婚生孩子巴拉巴拉的。
但是赵景城作为一个三观正的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怎么可能做骗婚这种龌龊的事情,所以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地里不知道白眼翻到哪里去了。
反正到时候上了大学,天高皇帝远的,他还能管到自己吗?退一万步说,就算自己不结婚又怎么样,他就自己一个儿子,还能把自己杀了吗?
就怀揣着这样的心情,赵景城离开家一千多公里,来到北方的一所重点大学读书,他在报道前一天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处两室一厅的房子,因为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住过宿,怕到时候不习惯。
可是,就在他看到了自己的舍友的时候,这个走读的想法被他果断扼杀在摇篮里了。
由于物理专业的人太多了,宿舍不够,他就被分到了体育学院的宿舍里。
所以,他的三个舍友都是身材爆好的体育生啊!
他的菜啊!
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宿舍,他差点没馋死过去。
这三个舍友一个比一个帅,还帅的各有特点。
一号床的张龙浩,一米九几的大高个,黝黑性感的皮肤,刚毅帅气的脸庞,那健硕的肌肉甚至要挤破衣服,一口粗犷又富有磁性的北方口音,一听就是个豪爽的汉子。
二号床的林锐铭是个自来熟,那小俊脸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腮帮子还有点鼓鼓的苹果肌,一笑起来嘴边还有两个可爱酒窝,而且还没有成年,小嘴特甜,见到人就哥哥哥哥的喊,可爱死了。
三号床的非左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凤眼狭长,高挺的鼻子立体极了,薄唇总是紧紧地抿着,从进来到现在为止就看到他打招呼的时候微微地笑了一下,一幅冰山大美人的模样。
我的天呐!这是天堂吧!
赵景城差点没开心地乐死在那里,他已经在畅想着大学四年的美好生活了。
而大学生活确实美好,北方大学,宿舍里只有一个接冷水的管子,要洗热水得去毫无遮拦的大澡堂子去洗。
而赵景城虽然操着一口东北口音,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白花花的屁股,这么多奇形怪状的鸡巴,尤其是他那栋宿舍全是体育生,第一次进澡堂子差点在里面升旗了。
而后来他就慢慢地习惯了,每次都正大光明地去偷窥体育生们的
“卧槽!怎么是俩男的啊!”
看着自己三个舍友的裸体,赵景城鸡巴就能硬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立马拉过来一个按在自己身下狠狠地操烂他们的骚屁眼,让这几个人叫自己爸爸,被自己操射,操尿。
这天,赵景城的三个舍友们都出去了,平时因为学业和舍友在的缘故,他都不太方便去解决生理问题,这回终于被他逮着机会了,可得好好地犒劳犒劳自己小兄弟。
但是这个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裸体,尤其是他的三个极品室友。
这三个舍友全部都是直男,而且赵景城发现,他们三个或多或少的都对同性恋有一些偏见,甚至可以说是恐同。
再往下看,两条健壮大腿中间,那里一团黑色茂密的草丛里蛰伏着一根又肥又粗的大屌,两颗卵蛋子沉甸甸的,像个地雷一样。
但是啊,机会有时候是自己送上门的。
算了算了,生命重要,装直男过过眼瘾,偶尔摸一把屁股抓一把鸡巴揩揩油,可以了可以了。
张龙浩的身材最为健硕,全身上下哪怕屁股蛋子都是性感的古铜色,那挺翘的屁股蛋肌肉紧实丰满,那手臂上充满着力量的肌肉,那饱满的胸肌一抓一大把,若不是胸前的两颗小黑点太小了,赵景城都觉得能从那两瓣奶子里吸出奶水来。
躺在床上,纸巾备好,戴上耳机,脱了裤子,打开网站点开一部黄片,片上两个男的即刻开干,渐入佳境,握上半勃的兄弟,用上下撸动的技艺来完成一项所有男人都精通的传统艺能。
这就把赵景城那偷偷摸摸的小心思给打得稀碎,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就算再怎么健身,也打不过三个靠运动吃饭的体育生啊。
耳机里,淫荡的呻吟声,叫骂声,啧啧的水声,啪啪声齐声运作,共同响彻在赵景城的耳边,刺激得他呼吸加速,下腹一热,一阵热流传至顶端,高潮渐进,即将喷发。
林锐铭虽然个子不高,但该有的地方也都有,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健康又帅气,上身被薄薄的肌肉覆盖,由于是搞田径的,小腿又细又直,上面紧实的肌肉充满着爆发性,虽然鸡巴不大,但身后那两团肉真是翘得可以,朝那屁股肉上扇一下,能抖三抖,就像两颗刚成熟的蜜桃一样,饱满又多汁。
而左非,肤如凝脂用在他身上压根就不过分,是亚洲人少有的冷白皮,在灯光下面都跟着反光,他常年游泳,身材被塑造的极为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丝毫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就连鸡巴都是白白嫩嫩的,两颗球球粉粉嫩嫩的,就像连打飞机都没有打过似的。
就在这时,耳边一声惊叫把赵景城吓了一大跳,全身都跟着弹跳起来,双腿一紧,热流冲击着精关,一道道浓精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而他没空去管自己失控的鸡巴,猛地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张龙浩那张充满男人味的刚毅面孔,而他的眼神里满是惊讶和...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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