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扒拉在你身上的男人拉开,他却像树袋熊一样抱着你不松手:“小小不爱我了吗?”
“不爱,不爱。”你没好气地回答道。即使你再喜欢这个人你也受不了大夏天的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抱得紧紧的。
“唔,你别抱我那么紧,真的好热啊。”你话音刚落,就被宗政景再一次深深吻住,他的舌头追逐着你的舌头,把你的手禁锢在墙上,直到吻得你上气不接下气。
一吻结束,宗政景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心满意足地舔唇,似乎还在回味刚刚的味道,你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老公,我们以前认识吗?真的一直都那么相爱吗?”
宗政景愣了一下,走过来摸了摸你的卷发:“当然,我们一直是深深相爱的。”
不知道明明是温柔的笑容,你却感觉到他的眼神满满都是溢出来的病态爱意,让你感觉你像是猪笼草里的蝇虫,一不小心飞过就被它深深包裹住,再也无法飞出去。
你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段不属于你的记忆:记忆中你永远永远是那么趾高气扬从他身边走过,对于他的恶作剧总是有掩饰不住的厌恶。
“滚开!离我远一点!”你实在是很难相信,这是你说出来的话,宗政景也愣住了,他表现出来的温柔再也挂不住就要露出凶狠的一面来,但是他忍住了,在没有完全得到你之前,他必须装得再像一点。
你在他怀里镇定了下来,安慰自己,也许是记忆出错了呢,明明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对他一见钟情,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但是宗政景会骗人。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复原,甚至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比以前更健康了,他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把这些事情想起来,也知道你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但是一切都来得及。
他不会放开他的,死都不会。
白天你几乎见不到宗政景的影子,但是晚上你几乎要被他干死在床上,他似乎对你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每次你哑着声音求他只会得到敷衍的回答:“别诱惑我,不然我真忍不住。”
眼睛被蒙上白布,身上感觉像被点了火一样,被摸过的地方热度烫得惊人,你有些意乱情迷,用双腿夹住他精瘦的腰身,宗政景哑着嗓子:“宝宝,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
你被折磨得哭哭啼啼,一晚上的水声都没有断过,昏过去之前还听到宗政景喃喃自语:“把我的东西好好含着,千万不要漏出来。”
变态!变态!你在心里埋怨道,好不容易找了个由头跑出来,他还要让你早点回来,回来还不是干那个事!你在心里骂骂咧咧,没留意前面的人,不小心被撞到在地,在晕过去之前,以前的记忆纷至沓来。
那个路人一直守着你,担心你出事,看你好了点才回去了,而你捂着疼痛的脑袋,有瞬间的空白和迷茫。
是的关于过去的一切你全部都想起来了,你想起你们之间是怎样拥吻,你抱着他笑靥如花的表情,他说想和你有个孩子就觉得恶心。
你在路边呕吐了很久,对好心帮助你的人说了声“谢谢”,就一瘸一拐地回去了。你打算趁着宗政景不在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去,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永远都不要!
但是事与愿违,你才刚拿了几件衣服,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宗政景看见你的动作,先是一愣,走过来大力抱着你。
“怎么了,小小,是不是在气我昨晚没有好好陪你?”他轻轻拥住了你,唇瓣在你脸上游走着,看上去自然无比的动作,但是你却没有看到他的表情炽热中带着狂野,手的动作开始逐渐加大,似乎在发泄着他的不安。
你为了不让宗政景发觉出什么,转身环抱住了他:“政景,我累了,我们先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好吗?”
“嗯?”他偏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在你悄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把你扛在肩上就往中间那个大床走去。
“你放开,你放开我!”你没有想到他大白天都能兽性大发,又惊又惧,对着他又骂又咬,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红色的咬痕。
“砰”地一声,你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宗政景的眼睛弥漫着恐怖的红色,眼里的火焰似乎要把你灼热,你认识他那么久了第一次看到他这样,顿时有些害怕地揪住了他的袖子。
然而下一秒就打断了你的幻想,宗政景粗大的鸡巴停留在你嘴唇上:“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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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做了那么多次以后应该没办法和别人爱爱了吧?”
“小小真淫荡,下面就像发大水一样,是不是以后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满足你。”
“天生小母狗,生来就该被男人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