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关松开,两指捏住挺翘的奶尖,往下咬了一大口,从檀夔的余光撇去竟是吞了大半个。
她面皮薄,就算是在床上亲昵过数次,还是容易脸红。
感受到上头的炽热视线,季渭也抬眼看她。嘴上喘着,眼底晕了一片红,这哪里是放不开,分明
浪荡的很。男人轻笑两声,不再瞧她,低头从乳沟往上舔。
“轻点……啊……”
带子系着珠链绷的紧,季渭的坏心眼又多,不咬她的胸就去勾链子。嫩生生的胸脯顺着力道挺
起,两粒翡翠落在乳晕上轻微震颤,磨得心尖发痒。
“不舒服么?”
檀夔的舌头耷拉在外边,胸乳酥麻,哼哼唧唧说不了话。
季渭见她爽得没边儿,伸手把没进穴里的玉势拽了截出来,“不是吃紧了么?怎么全进去了。”后
穴里头更紧,连着东珠都咬进去几粒,看得男人又是一乐。
“师父竟这般厉害。”
“小屁眼天生就会吃鸡巴。”
浑身酸软的檀夔连开口的力气都无,只能任他戳了根手指进去试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前后自是不同滋味。前穴濡湿,穴口小,艳红,却是最馋,插两下就要往
外吐水。菊穴尚且青涩,自然更紧,虽然其中润滑不能和前面的嘴儿比,但绞弄的力气更大。
“松些。”
才没了一截指节,就被夹得没法动,可见有多紧张。
檀夔抬腿往上勾住季渭腰身,看着自己被脱得精光,还戴上淫具凭人亵玩,心感羞耻。他倒好,
连个袖口都没乱,气得直接朝他踢了两脚。
“不要!不想和你做了,哼!”
季渭抓住她脚踝,在脚心挠了一阵,看她笑得乳链都止不住晃撞才扯落身上的衣服。
无论再看多少遍,檀夔承认,她还是对季渭的肉体垂涎欲滴。胸背挺阔,腰腹劲瘦,流畅的肌肉
纹理从胸口迁延至小腿内侧,尤其是亵裤上肿起的大包,像她这样肤浅好色的女人很难把持。
感觉着一股热流就要从鼻子淌出来,屁股突然被用力捏住。
“当心眼睛掉了。”
哎哟喂,这酸不溜秋的口气,还有话间暗藏的冰碴子突突打来,叫檀夔身子一抖。前狼后虎……
要完,她又想起来那天汤池里的事了。
两个人喊哪个都捞不着好,不如闭嘴保命。
槐玉想自己哪天死了,一定是被这没心肝的醋死的。甫一进门,他以为顶多不过看着个肉身相撞
的活春宫。好家伙!竟是她盯着季渭看直了眼!
他身材哪处不及季渭?不过是不常动力气,这几年哪日练体落下了!偏生她看别的男人能把魂都
看丢了!
季渭把人抱坐起来,侧着面向槐玉,“喏,今日才送来的。”
惹眼的珍珠翡翠缀在乳粒间,一直连到身下的穴里。原先他没仔细瞧,檀夔侧过身才算看见塞进
后穴里的玉棍。半个棍子吐在外面,旁边一圈水汁冒泛,细微蠕缩。说明就不痛,屁眼也是个骚
的,也该挨顿操。
“倒是要谢谢师兄的细心周到。”
若是叫一死物,先把心肝的嫩菊入透了,他铁定要给季渭找上一年半载的不痛快。现在只有细棍
堵着,槐玉捏着玉柄前后动了两下,内壁青涩并不好抽插。
后穴的滞塞感随着链子被拽走,檀夔在心里小小呼了口气,唔,总算好了。这人不知道下床去干
嘛,看着是往侧间。
季渭捏了把软绵绵的乳,同她笑道,“看来是得趣了。”
师父既然没拒绝,那等会的事可好玩。
槐玉提着顶白玉壶过来,眼神示意季渭把人转过去,趴跪在床上。先前被玩得红彤彤的小屁股往
后挺翘,露出小逼里咬着的玉势,垂在缝里的链子左右轻晃。整个臀都流满水,穴里稍干,槐玉
摸了两指稠汁过来,涂在菊穴内壁。小口微张,他知道这是檀夔身子差不多适应,便将圆嘴缓缓
抵入。
壶里是膳间吩咐温上的牛乳,不热,刚好能喝。槐玉一手掰开臀瓣,一手举着小壶,有几滴菊嘴
里没含住,流出来的便低头舔去。
槐玉在舔她的——!
太胡来了!檀夔激烈的扭着身子,想让插进后穴里的东西滑出去,“你别!槐玉!”
“不行,别!”
玉壶里盛的分量和方才用过的乳酪相近,不满一盏,所以灌进去的并不多,不至于撑着她。槐玉
见里头空了便把壶抽出来,扯过链端的玉棍小心插入,仍是塞进一半。
揉了两下穴肉才回她,“这有什么?”
“师父早就辟谷,看着新奇玩意儿才用些点心,小菊里清净得很。”
无非是自己舔那两下叫檀夔面红,怕脏污了他。槐玉心理甜得冒泡,脸色都红润起来。但檀夔还
是觉得别扭,尤其是自己的后面还涨涨的,“那你下次别弄这些,太涨了……”
这话叫揉着奶尖看戏的季渭不悦挑眉,“肉棒插着穴的时候也不见喊涨,这会不过灌些东西温
着,师父却受不住。”
前后都被男人耍玩的师父无言以对,低头埋进他怀里,再次装死。
“噗啧,”槐玉摸着硬起来的小豆,放在指间来回捻磨,“师父的两张嘴又娇又软,舍了劲操进来
第二日定要喊疼,能有什么办法?”
两指插进含着牛乳的小屁眼,“里头溶了芙蓉膏、玉肌粉,还有几样西域春的药材,不知有用
没,改日去杏花楼问问。往后万一哪天馋得紧,你夫君又是年轻力壮,可不得给阿檀好好补补。”
这下她听明白了。老牛耕地,嫌地不肥呢!
季渭也是这样想的。如今他和槐玉顾及师父浅尝云雨,不敢放开,日后控制不住该怎么办?早点
养起来总是没错的。
“日后不止菊穴里,”季渭偏头寻着娇唇吮吻,“前头的小穴没大鸡巴操着的时候,也得含些温着。”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檀夔抬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锤在他胸口,“欺负人!都怪你!”
季渭握住她的手腕,把脉探息,“嗯,都怪季渭,季渭是坏人。”
脉象平稳,并没有动怒或郁结的症状。她也只是喊着不要,却不真的叫停。坏胚子,季渭想,嘴
巴还缠着香舌勾吻。
槐玉心里也渐渐放松,本来怕师父因此动怒,现在看着却是喜欢更甚。小巧的玉棍被捏在手里,
已经能在菊褶间快速抽插。浓稠的乳液因着动作不时涌出一股,接着被槐玉细心舐去。
玉人倩影,交迭映上床帏,只听见内里女子的曼妙呻吟和粘腻的叽咕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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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深夜码字,上午刷到就是更了~换了新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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