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排斥,久而久之变成了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对性欲之事逐渐上瘾。
每次做完他都会给她说很多话,比如他今日做了何事,在路上遇到了何人等等这些很琐碎的事情,就像是丈夫给妻子汇报每日行程那样。
除了这些,他也会给她讲故事,大多都是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他讲得绘声绘色,确实有几分当说书的天赋。
甚至他会抱着她去外面晒太阳,让她感受大自然中流水、鸟鸣和花香的气息,吸收天地之精华,让她身子好得更快。
她当然知道那人是谁,但她害怕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毕竟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甚至害怕醒来后,所有都化成了泡沫。
但这一天还是终究到来了。
在陷入沉寂的黑暗中那么久,张开眼那刻她都难以适应光亮的感觉,在她几次眨眼彻底适应后,才发现她身侧躺着一赤身裸体的人。
那张清冷艳绝的脸,此刻正紧闭双眸,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干净无暇的脸上落下淡淡的阴翳。
看到他的那瞬间,白珞只想逃离,在她起身之时,旁边那人突然抓着她的手,忽地从背后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像粘人的猫儿使劲蹭了蹭。
“珞珞你终于醒了……我真的好想你……”
他似乎很激动,连说话声都在哽咽地颤抖。
白珞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住了,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坏蛋,你放开我。”她几乎是在怒吼,然后想拼命挣脱他的束缚,奈何半天都使不上劲。
“不放开,我再也不会将你放开。”任她怎么挣扎,他还是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想将她永远揉进自己怀里那般。
一想到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尽天雷的折磨,而他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模样,她就对他厌恶极了,此刻对于他的触碰,她就只想逃离。
“好痛……”
白珞没有说谎,她为了挣脱出来,在挣扎中尾椎骨处猛然传来了阵阵刺痛。
“哪里痛?”酒肆受惊般地将她放开,刚想对白珞进行身体检查,她就倏地逃窜开来。
逮到机会刚跑到门口处,发现房门被他上了结界,怎么扒拉都打不开,她只能急得敲门。
“珞珞过来给我看看。”此刻他已穿好衣衫。
“你别过来,快走开。”她背靠着门,正对着他厉声警告,一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模样。
眼看他步步逼近,她想施法将其击退,奈何她身子太过虚弱,指尖刚凝出点金光,又很快消逝而去。
“珞珞你刚醒来,还不能使用法术。”看着白珞对他那么抗拒,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那你别过来。”她再次厉声呵止,眼角猩红。
“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别再乱跑了好吗?”这次他终于妥协,就站在不远处秀眉微蹙,眼里满是柔情。
她看着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觉得甚是陌生。换做以前,他从来都不会这样。
眼尖的白珞发现,那根藏于浓密秀发若隐若现的情丝,在她眼前却格外刺眼。
他竟然真的长出了情丝,是为谁长的?难道是陈姝吟?好像是应该为她长的才说得通。
她应该开心才是,可她半分喜悦都没有。
在她思忖之际,酒肆已经来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他们日夜温存的暖床走去。
“你混蛋,你骗我。”白珞手脚并用地打他踢他,他还是没有将她放下。
“珞珞乖,你需要上床休息。”他非但没有生气,还依旧对她轻声细语,温柔极致。
将白珞放上床后,一个温热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她唇间,但很快就放开了她,看着她茫然的模样,他宠溺地刮了刮她微红的鼻尖。
下一秒清脆的巴掌声在房内响起,他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手指印,可见力度之大。
“只要珞珞开心,你打我多少次都行。”他没有恼怒,甚至沉下脸让她动手。
他是被打傻了吗?
既然这样,她借力勾住他脖子,然后扯开他肩上的衣服,狠狠地往他肩膀咬了下去。
阵阵微痛从他肩上传来,他也只是微蹙着秀眉,任由她发泄,甚至因为靠得极近,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惹得他口干舌燥,体内的怪物叫嚣得越发厉害。
她将他咬出血了,腥涩的味道从檀口中蔓延开来,她才缓缓地放开他,然后委屈地趴在他肩膀上,手足无措地啜泣起来。
“珞珞不哭,我不疼的。”他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紧地和她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