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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学期过半,期中考试结束后,放了很长一段时间假期,聂妍跟她男友去佛罗里达州旅游,宿舍就只剩她自己。
    湛娄让她搬去他那里住,井觅荷别扭了一阵,在没有回应中拒绝了,她不想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还没摸清他的身份,别说跟这种人谈恋爱,哪怕做个炮友她都心慌。
    爸妈打来视频电话,告诉她家里的情况不太好,没法给她打太多生活费,爸爸的公司进入了一阵低谷期,正在筹备资金复产。
    井觅荷想了一夜,往爸爸的卡里打去了二十万,她不敢打太多,但即便这样也接到了他的审问,慌张指责她是不是借了什么贷款,井觅荷谎称是自己的奖学金和一些代理案件得到的工资。
    妈妈跟她讲,后悔把她送去留学了,见不着还要提心吊胆的害怕她在国外出事,看过太多枪杀新闻,她每天都睡得不安稳。
    “你要是想回来,就随时回来知道吗,学校能转学,但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别在国外做傻事。”
    井觅荷在这里的唯一好处,是湛娄给她的钱,哪怕她学习的动力也是,只要存到足够的钱,一辈子不愁吃喝。
    她在等,等着自己存钱的目标,看着存款一点点往上涨的数字,达到她满意为止,到那时候,她就摆脱湛娄。
    就连被操的时候,她也在这么想,钻心的疼痛抵不过面对金钱欲望,说服自己忍忍,再多屈辱都是为了她以后的生活。
    湛娄从后掰住她的下巴,猛地扬起,差点闪了脖子,井觅荷牙齿咬得酸痛,不敢发出痛吟,即兴上头的他,鸡巴快速插在臀肉之间律动,干涩抽出红嫩如血的阴唇。
    他鬓角流下来的汗一路到下颚线,额头旁的碎发也被打湿,贴着她脸蛋的时候格外潮湿。
    “喊。”声音嘶哑,他爽的嗯出销魂闷叫:“喊声爸爸我听。”
    “爸爸……”
    “哭什么?”
    井觅荷羞愤低下头,他的指尖触碰到从她脸上流下的泪珠。
    “我让你停了吗,接着喊!就喊爸爸操我,用力干我的骚逼,怎么贱怎么喊!”
    严酷的语气秉持着粗鲁进出,井觅荷防线崩溃,她先是哀嚎出了痛哭:“爸爸操我,爸爸干我骚逼,呜……爸爸,爸爸操死我,干死我,操死我啊好痛!”
    明显听得出他更加兴奋,从冲撞开始,手也掐住了脖子,井觅荷整个人趴在床上的姿势,双腿大字敞开,被压的跪都跪不起来,却移不了半寸距离,她的左脸压在枕头变形。
    “爸爸操的你爽不爽!”湛娄邪意呲着牙齿,平日阴沉的他,少在床上才会有极度兴奋状态,折磨着井觅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他唯一的乐趣,只要见到她,那份快感就像被钥匙打开了一样,怎么都藏不住的开心。
    “爽!爽!”井觅荷呼吸困难,红着脸咳嗽:“爸爸,好爽,操死我爸爸,爸爸!”
    一声声禁忌侮辱的快感,他比之前射精的速度都要快,恰恰合了井觅荷的心意。
    湛娄没拔出来,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爸爸射进去了,该说什么。”
    “谢谢爸爸。”井觅荷攥着拳头,把脸埋进被子。
    她扶着墙,打颤的腿来到浴室蹲下,将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润,插到肿涩的阴道,挖出他射进去的浓精,即便吃药,也依旧不放心。
    出来时,湛娄已经躺下睡了,这个时间尚早,才早上十点钟,但他说过睡觉时不要打扰他。
    蹑手蹑脚走出卧室穿衣服,客厅散落的酒瓶,让整个屋子都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酒腥味。
    湛娄不仅有烟瘾还有酒瘾,他重度失眠,只能依靠酒精入睡,经常喝酒也让他产生了抗性,酒量太好醉不了,之前看他在饭桌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都是装的。
    老谋深算的男人。
    下午叁点,湛娄睁开眼,房间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大手盖在疲困的眼睛上,知道自己睡的不够,烦躁坐起身。
    只穿了睡裤,光着脚走出卧室,午后刺眼的光从客厅投射进走廊,微风不燥,是夏日慵懒的清爽,空气里有暖烘烘的太阳味道。
    黑色窗帘,在打开的落地窗旁静静飘荡着。
    房子里充满光的温暖,一束束无形光线,照进心里潮湿阴凉的角落,他看着收拾干净的客厅,怔了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树梢鸟儿陶醉乱叫,也竟会如此动听。
    湛娄掩住了嘴,食指搭在鼻梁下方,托着另一条胳膊肘,腿软的倚在身后墙壁,发呆良久,不仔细看,也不知道他嘴角的笑容勾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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