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长袖牛仔裤,比起之前昂贵的洋装,这件看起来更清纯可爱,像个未经人事的高中生。
他有想摸烟的冲动,忍着坐起身:“到这。”
井觅荷落坐在他身边,低头待命的姿态,把头低下去,雪白的后颈诱人可口。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井觅荷把聂妍告诉她的话一字不漏告诉了他,唯独没有说关于他父母的事。
“就那么相信她吗。”
湛娄的手搭在她的后颈,不重不轻的力气捏着皮肉,颈椎无意识放松,舒展的脖子很是舒服。
“聂妍跟我住在一起有一年多了,她平常很照顾我。”
“确实很照顾你,连你都是她亲自带给我认识的,但我这人不喜欢被身边人利用,特别是你还为了她,来找我帮忙这件事。”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收紧,井觅荷想说不帮忙也没事,反正,她得不到什么好处。
“她的男朋友诺伊斯,的确是帮我做了很多事,但偷枪这事可不是我让做,自己闯的祸,想让我收拾烂摊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湛娄放开她,拿过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何况,我已经找到他的接班人了,要比他更聪明,诺伊斯这个白痴,他背地里干了多少蠢事,为了挣快钱差点把自己送到警局,我早就想把他除了。”
火机咔擦点燃,烟草烧焦,他深呼吸,从嘴中吐浓雾。
井觅荷坐立不安,不希望再从他口中听到,关于他更多的事,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代表她想脱身又会困难。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湛娄掐住她脖子,蛮力的将手上戒指硌痛她,颤颤巍巍说:“我不帮她,就是了。”
她像一只干净家猫,没有攻击性却留满心眼,谨慎讨食又享受宠爱,举手投足媚意,讨得主子欢心。湿润的菱唇,看的湛娄忍不住多情撕咬。
“不用你帮她,今后搬到我这里,再也不准见她。”
“我……公寓离学校很近,我可以换房间住。”
“住我这里一样,我会每天送你上下课。”
“公寓方便。”井觅荷绞尽脑汁想着理由,脖颈突然一股折断的重力,失重身体往下跪去,紧接着被拽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摁住脖子,她的脸屈辱贴在他的裆部。
“老子太给你好脸色了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敢给我还嘴,你就是不想住着也得住!我管你愿不愿意,操!”
湛娄捏着烟欲想摁到她脸上!咬牙启齿。
井觅荷向来会看人脸色,动手解开他的裤子,怕得要死还会逞能,拉开松紧绳,往下拽着,放出可观的性器,软着成一坨趴在那里休息,她把它放入了嘴中。
湛娄眉头往下皱的狠了,掐住她脖子,动手往她喉咙里捅!
“骚货,知道做什么让我开心,刚才早点答应就行了,故意惹我,就是想吃鸡巴?”
她喉咙咯痰似的咳咳,硬起鸡巴,比刚才捅的更用力,硕大的东西可以穿透她喉腔,脆弱的食管生刺着火辣痛感。
“唔——唔唔!唔!”
湛娄手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死压在了胯下,另一只手里的烟也拿不稳了,深深叹息舒爽,抬起头往后靠去,情不自禁喘出不着调的哼声。
叩。
听到敲门声,他未从舒爽脱离便喊道:“进。”
井觅荷作势要起来,被他用力摁下去,龟头插得喉咙捅开,她打开嘴,两滴眼泪流了出来。
门口的人也看呆了,那是名亚洲男人,一身腱子肉,虎背熊腰,长着张老实脸。
“先生,您在忙……”
“说事!”
湛娄拍着她脑袋:“接着给我舔,用点力,有人在这看着,还不表现好点吗?传出去让其他人听听,我的女人是怎么认真给我舔鸡巴。”
他故意羞辱她的。
井觅荷呛流出鼻涕,两只手扒在他大腿,收紧牙齿,吃的噎住。
那名男人清了清嗓子:“诺伊斯被人带走了,凶多吉少,他代理的枪被我缴回来,有两个集装箱,您想放在哪里,仓库的位置已经不够了。”
“陈老板的仓库还有很多,你去放到那。”湛娄盯着她卖力吞吐的小嘴,吸成一个O型,唇光滋润,口水粘稠的连着鸡巴,一上一下套弄出更多津液,溺出嘴角。
“还有,让诺伊斯的马子嘴巴给我闭紧点,再乱说话,下一次带走的人就是她。”
“是先生。”
他射了出来,抓住井觅荷的头发往下拽,流着鼻涕眼泪的她张开嘴,含着一团粘稠白色的液体,快要从嘴中溺出来。
“咽了。”
她呛红了脸,头发拽的凌乱,像个完事后的妓女,跪的腿麻,低头用力咕咚一声。
“要说什么,之前教过你的话。”
“谢谢爸爸。”
精液腥浊,咽下去她依旧呛得咳嗽,等实在咳不出东西,就趴上去舔干净鸡巴上的口水,餍足过后的猫咪,战战兢兢伺候起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