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面前的红豆。
有点香。沉清清砸吧了一下嘴,心想,原来男人的乳头是这个味道。
“沉小姐,可以放开我吗?”
沉清清:“……”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又社死了!还有什么比吃男人豆腐被当场抓包还社死的吗?
下一秒,沉清清给了自己肯定答案。
她手忙脚乱要起身,不料,一只手突然压在了男人的……蛋蛋上。
傅少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蜷在床上半晌才回过劲来。
“……沉小姐,其实你的真正身份,是杀手吧?”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沉清清负罪感满满。
恐惧地盯着他的下身,就差下跪了,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傅……傅先生,对不起!”沉清清给他来了个180度鞠躬,“苏秘麻塞恩!”
傅少洲被她的操作弄得哭笑不得,躺在床上闷笑出声:“我没事。”
他越说自己没事,沉清清负罪感越强。
男人,都爱逞强。她懂。
她的眼神充满了负罪和同情,傅少洲:想,很想,非常想身行力践让她知道他是真的没事。
他以拳抵唇咳了一声,道:“别想多了。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呢?”
沉清清每次工作起来就特别忘我。一听要干活了,立马转移了注意。
“傅先生,上次那个故事您还记得吗?”
“恩。”
“那个故事其实是一本书中的一个桥段,后面还有许多那我们今天继续那个故事,可以吗?”
“都听你的。”傅少洲很好说话。
——
轻轻下了地铁,一路捂着两个大奶子往家中赶。
她来这个城市没有多久,薪水不高,所以租的地方是个老破小。
而且,她还是跟人合租的。
合租的室友是个程序员,是个热心肠的人,就是有点沉默寡言。室友住主卧,轻轻住侧卧。
轻轻到家的时候,室友还没有回来。
身上很黏,轻轻去房间里找出了睡衣和内衣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洗逼逼的时候,轻轻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地铁上的那个男人。
他居然,拔了她的阴毛。
好羞耻啊。
轻轻的脸红扑扑的。还有那个舔她乳儿的男人,真的是太猥琐了。长得就很猥琐,真的是,亏大了。
虽然那个男人拔了她的阴毛,但是如果没有他的话,轻轻不敢想象,她会被那个猥琐的男人怎么对待。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轻轻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是室友回来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准备穿衣服出去。
一不小心,睡衣里的内衣裤滚了下来,掉在了厕所的地板上。
轻轻:“……”
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浴室边上就是主卧,而轻轻的房间在主卧的隔壁,所以轻轻回房间必定会经过室友的房间门口。
轻轻认命地换上了睡裙出去,祈祷着室友不要看她。
然而,墨菲定律告诉我们,怕什么来什么。
轻轻刚踏出浴室门,就看到室友蹲在门口拆快递。
怎么办?轻轻愣在当场。她的睡裙有点短,只要室友不瞎,就会看到她裸露的逼逼。
室友正在专注地拆快递,抬眼看了她一眼,跟她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又低下头摆弄起了自己的东西。
很好,康哥研究起东西来,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应该不会注意到她。
轻轻心里这样想。
然后,踩着拖鞋,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往房间里走。
直到回到房间,轻轻才放下心来。
康哥应该没有看到。
她赶忙又从衣柜中找出一套新内衣穿上,又原路返回浴室洗衣服。
她没发现,康哥的眼神正落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如狼似虎。
——
沉清清的嗓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将书里的故事娓娓道来。
傅少洲正听得入神,天籁之音突然停了下来。
傅少洲:“怎么了?”
沉清清心虚地低下头,“没事没事,不好意思啊,我走神了。”
“唔。”傅少洲大概知道她心中所想。昨夜的她,也是真空遇上他的呢。
她是不是在猜测,他有没有看到她的私密处?
傅少洲敛目,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而小白兔,还浑然不知地继续认真地盯着手机讲述着故事。
———
写得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