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不过弄了四次,凤昭幼便已经撒娇着求饶了,崔衍见她那可爱模样,不由得兽欲又起,原想再来一次,可眼见着门外响起三次布谷鸟叫声。
这是他定下的暗号,若是属下实在有事便学布谷鸟叫声唤他。那群人知道崔衍在房内做什么,若不是当真有急事,此时万万不敢打扰崔衍兴致的。
崔衍思虑再三,实在担心事情和凤昭幼有关,便又抱着美人吻了好一会儿,将唇儿嘬得红肿才将她用被子裹好离开了,临走时仍恋恋不舍看着凤昭幼闭着眼睛酣睡的乖巧模样,心底遗憾若是他若是能将她随身带着就好了。
崔衍甫一出门,在房顶看了半晚的苏倚楼终于得空溜了进来,站在榻前看着凤昭幼一副被人c透了的模样,将被子轻轻撩起,身子上果然都是另一个男人的印子,心底越发泛酸。
等到看到那被操肿了的漂亮穴儿里还含着崔衍那禽兽的精,x眼被苏倚楼掰开,还不自觉蠕动吞咽着,苏倚楼终于克制不住心底嫉妒,捞起凤昭幼便对着自己那根东西按下去。
可怜凤昭幼刚睡着,又被另一个男人捣了进去。
凤昭幼睡眼惺忪,穴儿尚酸软着,被操进去时轻轻嘤咛一声,听得苏倚楼越发血脉偾张,也如他口中的禽兽一般抵着小美人便是好一顿亵玩。
凤昭幼被顶弄了半晌眼底才清明一些,可又蒙了一层情潮,贪吃且敏感的穴儿早便学会了辨认男人的形状,凤昭幼双腿大张被男人按在两侧,脸对向门口,却还是转头想看男人,口中软软喊着“倚楼”。
苏倚楼此时心底刚打翻一坛子陈醋,只想好好入一入那被另一个男人脏精标记了的穴儿,声音泛着酸:“怎么?玉儿还能认出穴儿在吃谁的鸡8?”
凤昭幼听不得苏倚楼说这粗俗之语,想捂住耳朵,却被苏倚楼捉了手,耳廓也被一口咬住:“崔衍他入了你几次?”
凤昭幼哼唧着不肯出声。
苏倚楼却顶胯用了用力,正抵在最敏感的花心处重重捣弄:“玉儿不肯说的话,倚楼只好在这里操到崔衍回来,也让他看看玉儿被另一个男人操弄的娇态。”
苏倚楼说着话间吻上凤昭幼颈侧:“毕竟玉儿不能只让倚楼受这苦楚。”
凤昭幼没大听懂:“什……唔……轻些啊……什么……”
苏倚楼被凤昭幼那柔媚穴儿吸弄得头皮发麻,险些闷哼出声,嗓音整个哑下:“自然是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另一人操弄的痛苦。”
苏倚楼在凤昭幼乳尖上捏了捏:“所以说,崔衍刚刚操了玉儿几次?”
凤昭幼当真害怕苏倚楼真的当着崔衍的面弄她,她总觉得那会发生极不好的事,终是忍住羞耻,说了出口:“四……四次……”
苏倚楼抱着凤昭幼腿弯,臂上肌肉鼓起,架着凤昭幼在那根肉茎上上下起伏:“倚楼不过一时没看住,玉儿便被那禽兽诓了身子,还被操了四次……”
苏倚楼之前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忍耐了很久,只敢在凤昭幼睡着时偷偷碰一碰解馋,可此时他终于有了嫉妒的资格:“都是玉儿的夫侍,玉儿怎可厚此薄彼呢?”
“玉儿被崔衍操了四次,也得让倚楼碰四次才好。”
凤昭幼听了眼前发黑,又担心崔衍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声音带了焦急:“不,不行啊,再来四次会死的……”
苏倚楼却不肯,只抱着凤昭幼,次次捣到那张宫嘴儿的最深处,将肉冠喂得极深,次次撞进去都能听到凤昭幼甜腻的淫叫声,可这还不够,苏倚楼还凑到凤昭幼耳旁:“玉儿可知江湖中人都会些秘法?”
凤昭幼愣了愣。
“比如倚楼若将内力覆于耳道,便能听到几里之外的声音。”
“玉儿猜猜,崔衍还要多久回来?”
凤昭幼一惊,穴儿也猛地收缩,苏倚楼“嘶”了一声,吻了吻凤昭幼的耳垂:“若是玉儿能在崔衍回来之前帮倚楼泄出来,倚楼就不当着他的面操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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