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川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扫过耳廓,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我轻点,你又得喊我阳痿了。”F。B。J。Q。拯。离
季云洲脸一红,正好解和川用力往里一顶,他正要反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全都变成了娇媚 的喘息,吐了出来。
“我、哈......轻、轻点......我怎么会......会说你阳痿!”
解和川没作声,继续埋头自己的工作。
过了一会,季云洲被解和川抱起,放在腿上坐着,肚子里深埋着一个不可言说的东西。
季云洲没力气去自己动,他抱住解和川亲了亲,又摇了摇腰,哼哼唧唧地喊着老公爱爱。
解和川只吻他,抚摸他。
季云洲没耐心了,一巴掌打在解和川身上,大骂道:
“你是不是阳瘘啊!”
解和川突然吭哧一笑,揪住季云洲的脸蛋扯了扯。
季云洲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脸一红,可又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美人在怀还能不为所动,你不是 阳痿是什么?! ”
“是什么呢? ”解和川反问他。
“你好烦啊!爱做做,不做算了!”
季云洲佯装生气,从他身上爬起后,便往床边爬。
爬两步,回一次头,爬两步,瞟一眼解和川。
眼睛里写满了 :哄我,哄我我马上就会回你怀里。
解和川低笑两声,唇齿微启相互碰了碰,一声“宝贝”从嘴里跳了出来。
季云洲二话没说,调转车头,扑进了解和川怀里。
“唉,怎么办啊,我中了你的毒。”
解和川抱起季云洲放在怀里,掌心覆在季云洲的那处上,上下动了动。
“当事人就是很喜欢你,就是非常喜欢你。”
季云洲依恋地缩在他怀中,咬着手指数着一年来发生的事。
“虽然你不是鸭,但你活确实好。”
“你以前挺坏的,虽然现在也坏,但偶尔还是挺好的。”
季云洲巴拉巴拉一顿说,嘴巴停不下来。
解和川叹了口气,低头吻住他的唇,直到季云洲再没力气说话时才松开。
“宝贝,我们正在做.爱。”
季云洲不服气地哼了声,“人家都说睹物思情,我见了你小兄弟,还不许我思?! ”
解和川一哽,无话可说。
“再嘴硬这方面,应该再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嘴硬的了。”
季云洲又不服气,“你比我硬啊!”
解和川身浑身一热。
“就不该留给你说话的力气。”
季云洲满身大汗倒在床上,盛了一肚子的白粥从穴口缓缓溢出,他抬腿时流出的速度更快了。 “我要是个女的,非得被你操得生十个娃。”季云洲说话的语调都是虚的,轻飘飘没有重要。 “一个娃都不想带,还生十个? ”解和川嗤笑一声。
季云洲给了他一脚,“这叫情趣!你怎么一点都不配合。”
解和川嗯嗯点头。
他说:“那再多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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