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向松看此反而笑出了声,“还好姑娘呢,人家都不愿意理你。”
林说就呵呵了,“那是她宁愿在我身下被操,也不愿意给你给你吸鸡8,是真看出你是个什么玩意了。”说着又挺腰狠弄了几次阿青,低下头摸摸她的脸,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很讨厌?”
阿青眨眨眼,听到这话和刚才一样,佯装无知的看向林说,完全不想插进他们之间的斗争中。
林说忍不住笑了,夸奖道,“你还挺会装傻。”但语气温和一如刚才,竟也生了几分不舍的念头。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毕竟他可不是程洒,能做出将女朋友主动让别人操的事,但更不可能现场编出一个理由妄图独占。说到底,江向松的不满看似只是一个人的,实际上并不是,林冲只是占了先机,不能一直霸占着。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大掌揪着少女的白皙的臀肉,坚硬的鸡8像是刀刃,又像是催促前进的动力,比着女孩一步步的向前爬动,也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就到了胡宁云的面前——
而他又从女孩x中缓慢的抽出鸡8,感受着鸡8仿佛还停留在女孩内壁中的快感,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声音却平静的开口,“去吧。”
……
她现在是非得给人口不可了。
阿青坐倒在原地,感受着从四周传来的……锋利又火辣的目光,她的手指微微攥在一起,即使再不愿意,也明白的知道了这件事的不可抗拒。
她抬眸看向胡宁云。
金发的俊美少年也在看着她,眼神灼热,似乎能将她穿透,但也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回避,再想想他刚才说过的话……
阿青心里突然就好受了一些。
手指碰触到他的膝盖,唇瓣嗫嚅着,“……宁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犹豫了一下,又很快露出一个笑容,“可以,那我叫你什么呢?”
阿青没有说话,而是抱住他的腰,将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腰腹上,摇摇头“我不知道。”她这么说,并不想让胡宁云知道她的名字。
胡宁云微微叹了一口气。
阿青想,他一定误会了什么,但其实……她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如果有一天他们将会在校园里见面,阿青还是不希望彼此能一眼看出对方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
不过,旁边的人却对此不满,“你们是来做爱的还是来谈恋爱的?”他说着话,一把将阿青拽到面前,紧盯着她柔和端丽的脸蛋,“我不反对你磨叽,但也不用在这种时候吧,你觉得这样就能躲过去?”言辞透出十分的不满,说话的语调倒也平静。
阿青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中也带上了畏惧,她的确有拖延的想法,但被这样的直接看出指出……
江向松笑笑,用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蛋,“别紧张,你是女孩子,我不可能打你揍你的,干嘛这么害怕呀”,他说到这里时突然眼神一亮,“我有一个主意。”一边说一边将阿青抱起,转了一个大圈。
他高兴的无以复加,完全不顾其他人一副无语的表情,阿青在他的怀中却心跳如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横空而来。
毕竟,此时江向松手舞足蹈的抱着她,而整个屋内又只有她是唯一的不同,她闭上眼,想要屏蔽自己的感官,却绝望的听清楚江向松的每一句话和别人讨论附和的声音,在他们的动作中得到了下一步的命令。
“嗯……先给我舔吧。”江向松声音欣喜道。
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女孩的双眸闭上,手指虚虚的落在男孩的大腿,娇嫩的唇瓣则被男孩的性器侵犯的大张,感受着这火热性器在她嘴中张牙舞爪,像是一把刀刃,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女孩的喉咙口,让她几欲作呕。
而这还不是全部,在她费劲的含了江向松的性器几分钟后,林说就迫不及待的将少女拉走,又重新拉回到自己的身下,所不同的是,之前的林说是用自己的鸡8插入女孩的身体内部,此时却和江向松一样的选择侵入她的喉咙,发泄之前没有射出的吸奶欲,动作暴力且强横,少女再难以忍受,推动着男孩的胯部想要从他身下离开。
“放开她,让她放松一下。”程洒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此时开口阻止,却——
少女爬到了他的面前,抬头看着他。
“程洒……”声音柔弱的像是撒娇,又像是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阿青清楚的记得所有事情发展的流程,却还是不太懂,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所以,她看见程洒时的感觉,就像是做梦时醒来的前奏一般,只要从梦中脱离,曾经梦里的黑暗也就如天上的乌云一般能快速散去了吧。
她不切实际的带着这种幻想,却忘了乌云褪去的条件往往是下一场遮天蔽日的大雨。
但此时的阿青来不及想这么多,她被默不作声的男孩按着头压到他胯下从未泄出的鸡8上,它还在高高的肿起,上面沾染了无数亮晶晶的口水,即使被覆盖住胯下的物品所抹去一些,但其余的存在依旧鲜明。
她又一次张开嘴巴含住,其实,和江向松或是林说的感觉没有太大的不同,因为他们都是身体健康的少年,在过度的运动下,身体,包括胯下的性器发育的也足够好,即使粗细长短形状会有些不同,也绝不是天壤之隔的那种,不过,这反而更一步的加剧了阿青的艰难。
她的嘴巴很酸,非常酸非常酸,哪怕是不动,仅仅单纯的给人含着,都会让少女觉得嘴部被鸡8撑大,无法呼吸,仿佛随时要流出一堆又一堆的口水一样,可这又是她必须完成的事。
少女闭上眼眸,突然想起江向松所说的话,“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让她轮流给咱们四个人口,如果谁在中途射了出来,就不能和她做,当然,如果只有一人能坚持到最后……那就只有这一个胜利者能和她在一起。”
而他们现在在完成这项有如玩笑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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