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用高跟鞋踩着你的肩膀说,“那试试看吧。”
你松了一口气,急忙问道,“老师,您怎么称呼?可以要您的联系方式吗?”
不得不说你真的很会顺杆子爬,一点机会也不放过。
校医看着你急切的样子,有些好笑地说,“我叫谢满,水满则溢的满,你明白吗?”
她说,水满则溢的满。
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在警告你一样。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物极必反。
所以答案是:不偏不倚,是为中庸。
你沉默了一会,说出自己的名字,梁白。
谢满的手机闹钟响了,17:20,她该收拾东西下班了。梁白一看墙上的挂钟,也知道谢满要走了。
虽说他今天释放了不少,但是还是觉得少点什么,他非常迷恋谢满踩在他身上的感觉,就好像他是谢满予取予求的玩物一样。谢满乐意怎么待他,就怎样待他,他有谢满就感到心满意足了。
谢满拿起内裤正准备穿,没想到下面还在淌着水,穴口很湿润。她站起身,一把抓住梁白的头,下体狠狠地怼上他的脸,“这次不许咬了,好好舔干净。”
温热的蚌肉猛地贴在梁白的脸上,阴蒂被他坚挺的鼻子刺激得一哆嗦,又流出不少液体。
梁白连忙张口含住,尽量不刺激阴蒂,只是一口一口舔着谢满的花穴,直到蜜水不再流出为止。
看舔的差不多了,梁白接过谢满手上的内裤,帮她穿好。然后乖巧地问,“谢老师,我能跟你一起下班吗?”
谢满觉得梁白的服侍还不错,“喜欢跟着就跟着吧。”
谢满踩点就下班,五点半的时候,学校里有些空荡荡,梁白知道,只要再过五六分钟,教学楼那边就会冲下来一大批人。
他看着谢满窈窕的背影,心中不知道有多激动。他用自己稚嫩的诡计骗到了一个女人,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一个会满足他的女人。
真的太好了,梁白的鸡巴跟着他的心一起兴奋起来,在谢满后面翘起了一个不小的弧度。
走出校门后,谢满说,“我走了,你回家吧。”
梁白一愣,他们现在不应该是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吗?
“谢老师,不……一起了吗?”
“不了,我还有约。”谢满指了指马路对面站着的一个人,那人一看到谢满就高兴地挥手。
梁白的视力很好,对面的男人约摸二十出头,比完全是嫩瓜的梁白多了一点成熟,又不显得老成,男人一看到谢满,眼睛就弯成了两道月牙,笑容清爽,眼底还带着一点点讨好。
“有经验的女人果然不好招惹。”梁白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父亲在出轨后,被小叁堵上门的时候说的话了。
那个女人在情场身经百战,看出了他父亲的好色懦弱,半推半就地搞了不少次。
梁白的父亲梁宇是个凤凰男,喜欢乱搞,却害怕被自己老婆发现。小叁捉住了把柄就上门威胁,梁宇给了不少钱才堵住了小叁的嘴。
梁白当时在卧室写作业,听到吵闹声就在楼上看,梁宇给了钱之后,又扯着小叁在客厅里搞了几次,等小叁走了,才提起裤子,骂骂咧咧地说,“有经验的女人果然不好招惹。”
“但是这样才爽啊!”梁宇看着自己疲软的鸡巴,发出感叹。
自私的基因遗留在Y染色体上,而在男人千年处心积虑地提高自身地位的时候,Y染色体在时间的长河中,几乎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男人依旧是自私自利,恐惧着女人的乳房和子宫,害怕那未知的生育能力所创造出来的无限可能,以及女人这个生命个体所蕴藏的男人刻意忽视却时时提防着的神秘力量。
女人聪慧谨慎,创造力强,忍耐力强,无论处于何种处境,都有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即使被男人千年打压、溺亡、买卖、强奸、无节制怀孕……她们依旧保持着这样的生命力,并且在男人的子女身上留下深远且无法磨灭的痕迹。这样的烙印,男人根本无法从外部环境抹去,一碰就会引起子女的叛逆,以及对男权的厌恶。
你看,千万年来,无论男人如何夺权夺势,还是无法撼动女人在两种性别中的地位。男人不会生育,如果不依附女人,男人这个群体就会绝种。
这就是男人恐惧的原因。
在古时候,无论是哪个国家、民族,创世神都是女性。可在生产方式发生改变之后,男人将创世神变成了雌雄同体的神,最后创世神变成了拥有男性身体的神。
男人在这个过程中一点点祓除女人的神性,从而将女人拉下神坛,变成男人随处可欺的妻子、宠妾以及妓女。
男人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Y染色体占领主权已经有千年之久,世界却一点都没有变好,反而是越来越敏感、脆弱、不堪一击。
只有X染色体在不断地进化,女人从作为第二性开始慢慢崛起,从不认可自己的性别、到怀疑、再到对自己的身份认同,每一个变化都如此可喜可贺。
女人完成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进化,还是整个女性群体的进化,世界需要女人,正如需要一个创世神来告诉人类因何而来,将往何处去。
女人是神降落在地球上的种子,这种子埋在地下,千年万年,终有一天会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权利的反复更迭,女人权利的进步与随之而来的旁落,都是男人的诡计。
如今的世界,难有女人生存的土壤,可无须担心。男人虽说不会让渡权利,但也不会让女人灭绝。他们需要女人,正如需要阳光、空气和水一样。
悲观是时常的,但只要有一个女人觉醒了,这个世界就不只是男人的。
如果女人不能获得应有的权利,那么就让我们看着这个世界一步步走向灭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