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男人拿着棉签的手顿了顿,怜惜的问着她。
“疼,哥哥。”
“哥哥亲亲我就不疼了。”
叶衿立马甜甜的笑起来,在她被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她便知道,她早已赢了这场无名的硝烟。
女孩趁他不注意,吻上了男人的唇瓣,冰凉的触感与炙热的呼吸交融,是叶臣抵挡不住的波涛。
“哥哥…我不是故意惹艾尔莎姐姐生气的…”
女孩像一只极尽委屈的小兔,受着伤可怜的祈求男人替她出口恶气。
可他是猎人,却跪倒在猎物的石榴裙下。
她被强壮的男人抱进了怀里,低头就能看到女孩较软的上半身,露着沟壑颇深的锁骨,那白皙处还留着他刚刚犯下的罪证。
他刚刚目睹了一切,女孩站在水池边,将脖子上的丝巾拿开,挑衅的走向艾尔莎。
她炫耀的东西正是叶臣最无法启齿的难堪。
男人粗粝的大手抚着她的脖颈,两座濒临死亡的孤岛在此刻互相凝视。
他沙哑着声音说道: “叶衿,你想要什么?”
静谧的夜里,缠绵的唇边是呼之欲出的乞求。
她似乎也愣住了,戴着假面的脸庞此时有些酸涩,那是没有缘由的悸动,让她慌张不堪。
“想要…哥哥的心。”
女孩环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离他心脏最近的胸膛,世界下起了血色的黄昏雨,仿佛等不来一朝黎明。
“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黑色西装压出了痕迹的褶皱,冰凉的腕表剐蹭着她的脸颊,胯下巨物隔着西裤顶在女孩的腿心,膨胀的欲望将在今夜不眠不休。
失衡的风中是超脱的死亡,早就献身的祭司正在对着天使开战。
她的故意接近,装作一只无辜的受害者扮演者黑夜中的欺骗家。
他掰开她的腿,指尖拉开她背后的拉链,雪乳被扒开,他像一个疯魔的病患抓起那团美好啃咬,无数的红痕落在上面。
手中揉捏的是年幼的妹妹,肉棒从西裤中跳脱,在她的腿间慢慢穿梭,撞在她的下体。
叶臣,你真该死。
“唔…哥哥…也是爱着我的…”
“衿衿好开心…”
她泪眼朦胧的呼着气,自觉的张开双腿,迎合着他的顶弄,引诱着男人犯罪。
“是不是十八岁…就可以和哥哥做爱了?”
稚嫩的话语却变成毒舌吐出的信子环绕着叶臣的头顶,生生不息。
男人的大手摩挲在她的内裤处,从身后探进小屁股,摸上了花穴口。
“就这么想和我做爱?”
叶臣舔舐着她的耳根,亲昵的张开五指顺着女孩的发丝一路而下,眼神中是吞噬,是占有,是病态的掌控。
“想…”
少女软糯的回应着。
他的大掌扶起她的一条细腿,将粗硬的鸡巴顶在她的花核前,一下又一下,惩罚似得狠狠撞着她。
“像这样?嗯?”
两个人似乎模仿着交合的姿势,想要抵达秘境的最深处,那不是生理上的高潮,是心理上的。
女孩柔若无骨的身板被撞的红着脸娇吟,刚刚被药刺痛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叶臣撑起手臂,不受控的想要舔干净她的泪痕,强大的体型差将她笼罩在阴影里,男人的眼里是看不清的猩红,只觉得身下有一股洪流涌出,越来越胀。
“叶衿,到了那天,你会后悔的。”
男人将她转过身,纤细的腰肢下压,两条细腿中间插入了那根粗硬的肉棒,他掐着她的小屁股,边捣弄边扇在上面,落下红痕。
他喘着气,那脑海中正是肉棒入进了女孩娇小紧致的甬道里,那是衿衿包裹着他的感觉,操弄她,像对待一只属于他的母狗,玩弄她,让她喷出无尽的尿液,再爱抚她红透的双眼,将自己完全献祭给她。
早就是你的了,不是吗?
叶衿,我的身,我的心,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