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西城一中高二某班的学生们发现他们的地理老师手上戴了一枚戒指,细细的银圈儿、清新的白钻包裹着切割得很精细的淡淡的绿钻,客老师手又纤细白嫩,戴上之后又典雅又清新,把客老师衬得像是一朵沾了水的白芙蓉。
学生们纷纷猜测客老师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就连关系相近的几个同事也形色诡秘地来问客秾:“客老师,手上的戒指是……要发喜糖啦?”
客秾被问得多了招架不住,只好无奈地笑着回答:“女朋友送的啦。”
同事们听后纷纷摆出或是失望或是原来如此的表情,都以为她说的女朋友只是女性朋友的意思。
个中爽感,是客秾躲在洗手隔间里都会忍不住捂着嘴笑的程度。
甘宁听后对此嗤之以鼻,被客秾瞪了一眼后,她又立马装乖。
当时客秾正在为学生们的期末成绩狂躁,看见甘宁讨巧拿乔的样子就觉得心烦,于是蹙眉把甘宁赶出书房,自己待着冷静了一会。
但成效微弱,气嗤嗤站起来去薅着甘宁把她嘴巴咬肿了才解气。
当然甘宁不觉得这是惩罚,被亲完后靠在墙头砸吧着嘴回味。
客秾亲完就要走,甘宁关上门把她圈上床继续亲。门外客厅里,刘婷在看一部老旧的电视剧,催泪的情歌缓缓蔓延进房间里,还能听到男女主在雨中深情相拥剖白。
今天是周末,两人回来客家要住一晚。
甘宁今晚的吻罕见的温缓,拿舌尖描摹着客秾的唇线,在唇锋和滴圆的唇珠上流连不走。客秾从书房里带来的怒燥似乎被甘宁一点点舔走,自胸腹而生的另一种热燥却逐渐侵蚀了她的意志,全身的肌肤都在渴求另一个人的温度,她不由得攀紧了甘宁,呼吸变了调,手心都生起了灼热。
甘宁亲了一遭,也不由得开始喘,可她顾忌着这是在客家,现在又还只是八点,刘婷还在门外,更不好做什么,只能紧紧抱着客秾,埋头在客秾柔软的睡衣上狠狠喘了喘。
她平常和客秾在一起惯了,很少有需要忍着的时候。这时候兴致上来了,只接吻拥抱自然觉得食髓知味,便忍不住捏着客秾的腰狠搓了两把,谁知客秾正有情欲上头,冷不防被这样弄了一下,竟然没忍住嘤咛了两声。
那尖细的喉骨就在甘宁耳边——
火就要着了。
客秾拉着甘宁的手从柔软轻薄的睡裙下摆伸进去,让她摸到了自己柔滑腻乎的大腿。
“小狗,我会悄悄的,不会出声的。”
客秾红着一双眼,细细的发丝贴在脸颊边上,眉目含情这个词几乎是专为她生的。
裙子里的手还拉着甘宁要往上摸。
甘宁心想,要是这样还能忍住,那就真做狗了。
客秾紧咬着一只灰色兔子玩偶的耳朵,微微泛红的下眼睑包着浅浅的泪水儿,眼里带着不清不楚的风情,颧骨上浮动着一层粉色,浮皮潦草地遮盖着皮肤下躁动不安的脸红。
甘宁只是试着咬紧了一点她身下的软肉,她就很受不了地鼓了鼓上半身,眼里那一层泪水终于掉了出来,鼻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甘宁分出来一只手去摸她的脸,感觉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自己手心里,鼻尖上沁着濡湿的薄汗,嘴巴把兔子的绒毛沾湿了,有些黏答答地拱在手腕处。
甘宁觉得她这样——该湿的地方一塌糊涂,不该湿的地方黏黏糊糊,这样的客秾,真是性感极了。
客秾实在咬不动那只兔子了,于是伸脚把身下又舔过来的甘宁隔开。
兔子从嘴边掉出来,她终于能用嘴大口喘气,又忙着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了,喉咙干,受不了。”
甘宁意犹未尽,转脸咬了咬客秾脚心。
客秾脚底是很怕痒,甘宁一碰上来她就动作很大地把脚缩回去。
甘宁笑着追上去和她闹着玩,抓着她脚腕假装要挠她,客秾吓得往被子里躲,不由自主就惊呼了两声。
门外的电视剧里两个男人在说话,刘婷似乎被逗乐了,哈哈大笑着。听见屋里声音之后很是敷衍地管教:“客秾,大晚上别大呼小叫!”
甘宁抱着客秾的脚笑得停不下来,客秾气鼓鼓告状:“妈妈,宁儿挠我痒痒!”
刘婷:“烦死啦,别吵我看电视。”
屋里床上的两人沉默一阵,客秾忽然说:“再来一次?”
甘宁也倒在床上,两个人的头并不朝同一个方向,离得老远对望着。
甘宁说:“我觉得不太行,我想听你的声音。”
客秾的脸唰地红了。
隔了一阵她又说:“那你别咬我了,用手吧,耳朵凑过来,我低一点。”
甘宁蠢蠢欲动,眼里冒着火。
忽然刘婷在客厅又喊:“你俩别闹了啊,早点睡觉,几岁了还小孩似的打架。”
于是第二次“偷情”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