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玄……”
一次深深的猛烈撞击,言致哆嗦着在慕玄身上抓出红印,挛缩的肉穴向阳物挤压而去,紧得有些过火。
“嗯……”
言致神情茫然,视线聚焦在头顶的吊灯上,胸前乳夹上的铃铛被慕玄拨动的叮当作响。
两颗奶头被夹的深紫肿胀,慕玄将乳夹取下抛在一边,含住一颗奶头小心轻柔的舔弄。
“怎么……拿下来……了……”言致不明所以,低头捏住自己的奶子将乳肉也送进慕玄口中让慕玄舔。
“肿了。”空隙间,慕玄含糊答道。
自回来已经做了半个多小时,言致有些乏了。毕竟上午时候才让慕玄操晕了过去。
发现言致兴致不高,慕玄吐出乳肉,道:“累了?”
言致点点头。
慕玄直起身子,缓慢将阳物从言致体内抽了出来,那层层褶皱犹如关卡一样,卡着他阻止他退出。
“言言,你是担心他对我们动手才和慕玄在一起的吗?”
等电梯的时候,王策追了出来,苦笑着与言致对视。或许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和言致之间是不可能的,但他做不到放弃。
言致垂头沉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慕玄在一起,但好像也并不是因为这个。至少她是心甘情愿的,这应该算是她自己的选择。
王策设想了许多情形编了无数措辞,然而当想象成真时,王策只留下一句:“言言,愿你平安快乐。”
慕玄拿了热毛巾擦拭潮湿的花唇,“言言,黄历说今日宜嫁娶,正巧我院中的花儿也开了。”
“之前也没见你那么在意王策。”
又从言致口里听到自己讨厌之人的名字,慕玄将手指顶入穴内,抠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
“不是你不让我动他的吗?”
“哦……”穴肉被顶到,言致舒爽的叹了口气。
“言言,我想娶你。”慕玄的表情很是认真。
那场梦他也看到了,言致很适合穿红色的嫁衣。只不过,穿的该是他买的那件才是。
言致:“随你。”
对于成亲,言致没有什么兴趣,但是慕玄对她许下的,她很期待。
“嗯……要操肿了。”言致趴在梳妆台前,一只腿跪在椅子上,另一只腿压在台子上,敞开的花穴里,阳物从缝隙里穿过直入花心。
“免得吃不下去。”
本来只是计划试嫁衣的,但是慕玄勾引她,她又从不是会克制欲望的人,于是事情便演变成这个样子。
镜子雾蒙蒙的,言致哈出的热气喷在镜子上,镜子更显花白。
这一做便是做到天黑,言致没了力气,坐在椅子上任慕玄摆弄为她穿上嫁衣。
“我都没力气了。”言致有气无力的埋怨了句。
慕玄扣上扣子,反问:“不想骑我?”
言致闭了嘴。
嫁衣的布料柔软又透气,贴身穿也没有不适,言致摸了摸扣子,又掀起裙摆,看着刺绣图案。
慕玄也换了婚服,红色的,衬得人更白。短发配中式婚服是真的奇怪,也全靠颜值撑着了。
“还是紫色道袍更好看。”如果是那身让她骑,她会更开心的。
“那件已经毁了。”在他死的时候就没了。制作工艺也失传,想复原也无门。
言致被慕玄抱起。
院中,蓝色月光下,红色的彼岸花开得正盛,贴墙的地方,小小的河流环绕。
听说,忘川河边也是这样,开满了彼岸花。
言致喜欢这里。
“这么急躁?”
慕玄被压倒,衣服扯得一团乱,赤红的阳物被言致钻在手里,言致蹲下身子,对准洞口,一屁股坐下。因为之前一直做,穴里饮水充沛,穴肉也被操松了,阳物如得十分顺畅。
散落的裙摆遮住两人交合的地方。
“嗯……好爽……”
阳物似乎入得更深,填满温热的肉穴。
言致两只手按在慕玄胸前,腰肢软下,缩紧花穴去夹粗硬的阳物。
穴肉很酸,但是还不够。
言致坐在彼岸花间,腰臀用力,屁股抬高又坐下,主动套弄挺立的阳物。
深蓝的天空,皎洁的月,寂静的氛围,言致被清风裹住,肆意摆动臀部,越动越快。
忽而,言致重重坐下,低下头:“杀了我。”
“慕玄,杀了我。”言致大喘气,趴在慕玄胸口,倾听着慕玄的心跳声。
慕玄的心针扎似的痛了下,疼痛由那一点向四周扩散。
慕玄拍着言致的背,给言致顺气儿。
等到身上的动静渐渐小去,言致乖乖的趴在身上时,慕玄望着天空道:“言言,我生活的年代,战乱频发,人们生不如死。而今再度为人,我想看看这个世界。陪我一起,好吗?”
言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似睡着了一般,只那肉穴还在吞吐阳物,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冒出。
“又累了?”慕玄托起言致的臀,自发动了起来,操得不快,只故意用棒身去缓慢磨蹭穴肉。
微弱的快感从花穴传至全身,言致发话:“重一点。”
阳物入的时候顶到花心时会更用力,停留的时间会更久些。
“你都没有追我,而且……”
慕玄不告而别的时候言致是真的很生气,梦里相处的时候他们那么亲密,到头来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她一直觉得慕玄哪天会再消失,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
就像何香眉对她一样,一旦何香眉不开心了,她便会被折磨的更不开心。没有价值的时候,何香眉就想将她踢开。
原先言致也觉得那样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她的错。直到后来她发现,原来别的小孩子可以耍脾气,可以撒娇,大人说话可以那么温柔,原来会哭的孩子真的可以有糖吃。那时她才知道爱不该是那样的。
所以是因为这个小东西才一直气他?所以小东西一直都是在意他的?
慕玄垂眸,眼里柔情无限:“我没有不告而别,与你共负因果的一直都是我。”
那天他去了。只不过言致看不见他。
活人见鬼,有损气运。轻则霉运缠身,重则毙命。
言致写字的时候他在,言致抛硬币的时候他也在。
所以,和言致一同承担因果的从不是老天,而是他。
“哼。”
“那你等我。”
等她把事情都想明白,等她找到自己。也许她这辈子都不会懂得如何去喜欢。
“还有,你都没追我。”别觉得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她才不好糊弄呢。
“哦……太重了……”
女上入得太深,慕玄顶得太重太快会把穴肉操痛。
“哥……哥……慢一点……”
“嗯哈……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