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奚和钟晚一脸复杂,复杂的主要是钟晚,对于钟晚而言这就好比闺蜜变成妈。
哦,不,是女儿。
但是她不理解凌奚为什么还挺愿意帮裴懿这个忙的。作为一个能活几百年寿命的人类而言,身边一个个亲人的离去,已经看破生老病死。她还是很开心,自己的好友轮回还能用这种方式再续。
凌奚不想让钟晚觉得自己幼稚心态,自然也不打算和钟晚说,年幼期被骗喊爸爸妈妈的事情,现在覃歌作为养女,加上以后裴懿肯定要娶覃歌,那他变成老丈人也无可厚非。
*
“为什么我不跟爸爸妈妈姓啊。”上了小学的覃歌小朋友一脸不高兴的问道。
这是他们商量之后决定的事情,比起跟任何一个人姓,不如就随了她以前,即使轮回转世,灵魂始终不变,“因为妈妈有个很好的朋友姓覃。”
“所以我是个纪念品咯。”覃歌小朋友坐在儿童椅,不爽的看着窗外。
“怎么会,覃歌不仅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朋友。”钟晚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稚嫩的脸蛋,这种感觉真奇妙,朋友更像自己选出来的家人,“覃歌,我们一出生的血缘注定了我们无法去改变自己的亲人,无论你喜不喜欢对方的生活习惯,对方的为人处世你都只能被迫接受。但是朋友不一样从一开始相处过程中,是欣赏或是想成为对方那样的人,或者是喜欢她某些方面,慢慢彼此关系就越来越好。”
“你是我的朋友,但我很高兴我们能成为家人。”
覃歌视线回到驾驶座上在开车的人,“那妈妈更希望我是家人还是朋友呢?”
“朋友和家人并不冲突,是并存的。”钟晚说完手指不安的敲打着方向盘,不确定这样说她能不能理解。
覃歌玩着手指,“好吧,因为跟妈妈什么都能说,但是我不喜欢爸爸,我就喜欢我们两个人。”
钟晚微妙的眉眼挑了挑,手攥紧了方向盘,会心一笑,“嗯,不过你要是想要买玩具什么的,这话就别和你爸说。”
*
覃歌一直能感觉到他们家和正常家庭不太一样,例如每隔七年就会换一个城市,以及她的名字,虽然当时她妈的解释是纪念好友。
当然还有个原因。
“你为什么那么阴魂不散?”她一直有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诡异的是他们家搬到哪,这家伙就跟到哪。
被形容阴魂不散的少年,表情凝固了一下,“你就那么讨厌我?”
倒也不是讨厌,就感觉自己社交圈因为他的介入导致从小没朋友,覃歌有些烦躁的把课本一丢,“是啊,我也想要有别的朋友。”
裴懿尴尬的揉了一下鼻子,干涉她这个事情,他总是不由自主。
“你自己报个社团别老是跟着我了。”
怕引起她反感,裴懿很老实的去报了个社团。
游泳结束擦着头发,听着别的同学聊天,“等会篮球赛,去不去看看?”
“覃歌一起去呗,和外校打肯定蛮有趣的!”
“不了吧。”覃歌吹着头发,觉得头发过于毛糙了。
“去嘛去嘛,我哥他们学校打客场都没人加油,拜托你们啦。”
女生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覃歌居然没法拒绝,总觉得这女生和妈妈好像。
去了篮球场才发现裴懿居然在,他看见她眼睛噌得就亮了。心里还在美滋滋,以为覃歌只是死鸭子嘴硬,还是挺关注他的。
就看见覃歌坐到了对面学校的座位。
随着哨响,无论十个人如何跑动,她总能锁定裴懿,体育场馆里的声音很响,无论是呐喊助威,还是打球跑动声音,可她只听见自己心脏咚咚咚,像篮球砸地上的声音。
明明是从小看到的脸,不仅没有看腻,反而越发会让人在意。
“覃歌你脸好红啊。”
覃歌下意识像受到惊吓,手背迅速捂着脸,“可能太热了……”
“不会啊,空调很足诶。”快七月的体育馆已经开始用了空调,由此可见这个篮球赛学校还挺在意的。
“是吗……”覃歌声音小了下去。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们两个隔着观众席对望,啦啦队中场休息的舞蹈并没有打断两个人的视线。
只是跳完之后本该下场的一个女生拿着饮料给了裴懿,覃歌看着小背心小短裙,无名的火就冒起来,这衣服也太短了吧!又看着裴懿并没有喝那瓶饮料,只是放在旁边,他视线又回到覃歌脸上,发现她并没有在看他了。
覃歌眼神跟着那个女生飘动,到了隔壁学校的休息区,一直在思考裴懿是会喜欢这种衣服吗?不过应该很少有人会不喜欢吧,她看着都觉得很好看。
裴懿就眼睁睁看着覃歌一直盯着隔壁学校的休息区,脸越来越黑。
比赛开始,覃歌满脑子都是小背心和超短裙。
随着重物摔落地板的动静,哨子声音,篮球赛不知道什么情况围着人。
覃歌再往球场上看去,没看见裴懿,站立了起来才发现裴懿怎么倒在地上了。来不及说什么就飞快的往下面奔去。
本来裴懿对腿伤毫不在意,即使划痕的口子隐约可见的血肉翻起来,他脸上也没有多余表情,直到见到飞奔下来的女孩,他换了张表情。
于是,本来围着他叫医护人员的同学看见了什么叫变脸。
“姐姐我好痛。”眼泪说掉就掉,一副委屈的表情。
覃歌看见腿上那么严重,直接上前握住裴懿的手,“谁干的,是不是有人推你!”打篮球最多就乌青扭到,怎么会那么大的伤口。
“我们抢一个篮球,他撞到篮球架了。”旁边一个穿着球衣的人解释道。
覃歌抬起头眯着眼回忆,好像是她同学的哥哥?外校的啊,她记着这个人脸。冷不丁手被掐了一下。
“不痛不痛。”覃歌以为是在给他擦拭伤口喷双氧水疼,安慰着裴懿,“救护车叫了吗?”
“这点伤不至于。”裴懿见她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松了口气说道。
“那你还要怎么样?不行,你还是给我去医院。”
“包扎一下就好了,真的没事。”
暑假。
“唔...哈啊,好棒嗯~”她翘着臀,穿着齐逼小短裙已经被掀了上去,她跪在篮球场中心,胸罩和小背心一并被拉了上去,两个奶子晃悠悠随着身后人的力道摇动的剧烈。
“呜呜呜,裴懿裴懿……”她实在受不住了,他力道太大总有种他想把两个阴囊都塞入的错觉。
腰间的手掌桎梏着往他胯下套弄,他压下她腰肢让她奶子在地板上摩擦着,乳尖因摩擦带来的爽感,穴内的软肉缠裹的更紧,乳珠深陷奶子里面,硬得像小红豆,不行了,她好像不行了。
身体越来越软,明显跪不住了,整个人若不是臀被他提着已经完全趴下去了。
见她跪不住,裴懿干脆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地上,重新肏了进去,她眼神失焦只会揪着他篮球服,小声哽咽,双腿打开勾着他的腰扭着,像欲求不满,穴肉死死咬着。
覃歌只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可是身体的爽感像是崩到极限了。
在午睡的覃歌猛然坐起,绞着腿,明显泛着水,底裤都湿了。
整个脸因回忆梦境红的不行,身上泛着桃花瓣的粉嫩颜色,睡裙小屁股那块都没有办法在看了。
爸妈不在家,约好了和裴懿一起写作业。
她看了眼时间,洗澡可能来不及了,就换套睡衣好了。
那边裴懿知道凌奚他们家密码,拿着小蛋糕进了门,直接往覃歌房间走去,习惯性没敲门直接开了,就看见她一丝不挂在光下,白皙的肌肤微微反射在华光,整个人沐浴在光里,而她拿着纸巾擦拭着下体。
覃歌没想到裴懿来那么快,也习惯他从小进她房间不敲门的习惯,可是这一次……
“啊!!”覃歌直接蹲下,一想不对她蹲下也不能掩饰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往床上跑去,裹着毯子,伸出手,“你不要脸,快出去啊!”
裴懿滑动着喉结,“我先给你蛋糕放冰箱。”关上门,转身去把蛋糕放冰箱。
骂自己不争气,精虫上脑,可是他的的确确对她难以自控。
他在沙发坐了一会儿,半晌都没见覃歌出来,又回到她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覃歌?”
房间里没动静,裴懿干脆还是直接开了门,毯子里的人包的严严实实的。
“我什么都没看见。”裴懿想着她不好意思,说完又觉得欲盖弥彰。
毯子里冒出一个脑袋,头发已经乱糟糟了,“你还说!”覃歌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你..别哭..我...对不起。”之前一直养的习惯就是不管怎么样先道歉,主要他没有遇到过这样的覃歌,无论是古代还是后来他去找她,他遇到的覃歌在性上面一直都是很开放的。“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见到他道歉,覃歌泪水绷不住金豆豆一直往下掉,带着哭腔道:“谁要你负责了!”
“那你想要谁负责。”这话裴懿直接脸一黑,靠近床上的人。
覃歌想要踹裴懿下去,一伸腿想起自己什么都没穿,又伸回去,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她现在属于全身炸毛状态。
裴懿抓着她的腿,又问了一遍,“你想要谁负责?”他可没忘记,在篮球赛上,她一直盯着隔壁学校的人看。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裴懿本想委婉点,虽然答应一直会改性格,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干脆直接覆在毯子上,压着覃歌,身上的重量没有压在她身上,却也是把她禁锢在身下。
喜欢的人,覃歌听见这四个字憋着气,眼睛乱瞟不敢看压着她的人,属于他草本的味道一股脑往她鼻子里钻,尤其是梦里面他也是这样压着她,只是现在的她腿没有像梦里那般恬不知耻的勾着他的腰,只是被分开了。
大脑仿佛呈现出缺氧的状态,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怕自己的心跳声他能听见,想要让他下去,又莫名贪恋他和她之间的距离。
是喜欢吗,她是喜欢上裴懿了?!
覃歌被心头冒出的想法完全震惊在床上,以至于她没有看见压着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裴懿攥紧床单,“你是喜欢上隔壁学校的人了?”看着她明显走神的样子和想入非非,难怪会那么在乎被他看光,难怪会介意他说的负责。
覃歌回神看着放大近距离的脸,平日里像极了春日桃夭的眼睛弥漫开怒意,凛冬将至湖泊被冻住一样,她不懂他在生什么气,她只是拉着毯子挺起胸膛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嘴唇。
“我……”她亲完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自己的举动,“好像喜欢上你了。”
一句话,足以让整个冬色退让,枝头开出新芽。
他隔着毯子一下抱住她,裴懿不得不反思自己,上次求婚她求的,现在告白也是她先。
“那我没有好像,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他埋着她颈窝闻着荔枝香,搂着她。
空调的声音让覃歌清醒了些,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挣扎了起来,“你,你起开!”
“不要。”他蹭了蹭她脖子,“姐姐身上好香。”
她像扒拉下他,她不知道是什么搁着她,但是摩擦间,她能微妙感受本来很湿的地方又开始冒水了。
覃歌很快眼睛又开始泛红,“裴懿,求求你快下来。”
见她又哭了,裴懿完全懵逼,慌张的坐起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覃歌裹着毯子极小幅度的挪动着身体,嘴唇张张合合,好半天才说,“呜呜我好像尿床了……”
裴懿先是愣了一下,想起进门她擦着下体,以及浓郁的荔枝香,立马反应过来,不过也不能怪覃歌,他们初中老师根本没有认真上生理课,直接给跳过了。
他吞噎了一下,“那不是尿床,是因为你喜欢我。”他也想认真和她普及,可这一刻他精虫上脑,满心满眼边骗边教学。
见覃歌瞪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靠近覃歌小心的又把她压在身下,只要一想到她身下什么都没穿,还已经湿了,他无法抑制欲望,“因为姐姐已经做好接纳我的准备了。”
“接纳?”覃歌不懂裴懿说什么,还想着是因为刚刚互相告白了吗,“我,我们要交往吗?”同学之间很多人已经开始早恋了,她之前只觉得有趣。
“比起交往,更想现在就把姐姐娶回家。”他见她呆呆的样子,没忍住亲了她一下嘴唇,见她没有拒绝。
他的唇瓣摩挲着她的唇瓣,用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嘴唇,探入进去,舌尖扫过她的贝齿,慢慢加深这个吻,感觉她僵硬的身体还是软了下来,手都开始松开攥紧的毯子,他一点点抽出毯子,嘴吮吸着她的舌头。
毯子被完全打开,身下的娇躯完全展现在眼前,他手抚摸上嫩的好像能掐出奶渍的乳,荔枝味弥漫在整个房间。
覃歌感觉大脑缺氧,脚后跟踩着床单,无意识蹬着,拍了拍裴懿。
裴懿终于放开她,“姐姐用鼻子呼吸啊。”额头抵着她额头。
乳珠被他揉夹着变成坚硬的如同小石子的存在,覃歌还是觉得晕乎乎的,她不应该让他碰的,但是她好像没办法拒绝。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腿完全张开,任由裴懿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摩擦她,让她清晰知道自己下面的湿滑。
她眩晕着,乳珠被他含着,敏感处被攫取,她身体感受着奇妙的感觉,可下面尿尿的附近总觉得什么东西好像不能发泄出来。
白嫩的乳儿上面全是指印和吮吸出的痕迹,裴懿没忍住脱了衣服与覃歌坦诚相见,粗壮的肉棒磨蹭着源源不断沁出水的贝肉。
“唔~”覃歌娇喘的越来越明显,她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那么娇媚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什么东西蹭着她,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不满足,覃歌手抓着床单,想要抵抗身上由裴懿带来的感觉,“裴懿我好奇怪……”
“奇怪?”
“就,好像尿不出来的感觉……”她声若蚊蝇,太羞耻了,她居然和喜欢的人说这个!一点都不美好。
裴懿看着她身下光洁如同嫩豆腐,往下趴去,“那姐姐试试能不能尿出来。”他倒是想骗她生病了,但是觉得这样的自己未免太恶劣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张纸,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裴懿有点心酸。
“嗯?”覃歌刚发出疑问,就看见裴懿直接含住了小甜豆,“呜呜,别,脏,不要~”
他抱着她的臀部压着她大腿,不让她并拢,不顾她挣扎,连吸带舔,她蹬腿蹬的越来越激烈,却在某一刻绷直身体,很快身下的人就化成了春水。
失神的手放开了床单,腿打着颤,发出凝噎声。
他吞噎着蜜液,跪了起来,把她的腿勾着自己,擦拭嘴角的液体,龟头吐出前列腺液,他摩擦着她在翕张开的逼口,见她回神他才说道:“姐姐给我吧?”他声音喑哑的不像话,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引起她小幅度的颤栗。
“给...给你什么?”
“姐姐愿意嫁给我吗?”
覃歌迟钝的点了点头,又觉得不对,他们还在读书啊!
下一刻破开的甬道绞着肉棒,他禁锢着她腰肢,不容拒绝的往下沉,身体的疼痛让她彻底清醒,眼睛满是泪水,“我不要,不要了。”
“很痛?”他绷着背脊,他们第一次是她吃了助兴药,他也没想过女孩子初次会疼成这样。
他想抽出去,她拉着他手臂,指甲划破了皮,“你别动了...”
僵住的裴懿一动也不敢动,他没体会过,甚至开始后悔。手开始揉着她的小甜豆打转,试图引开她注意力,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的乳。
蜜液和血丝延着肉棒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到床单,覃歌抖了抖,好像缓过来了,“要抱~”
他弯下腰,擦着她泪水,“还疼吗?”
“好像好点了,感觉被强行劈叉。”
被这个形容裴懿想了想,那确实挺疼,“对不起,那不做了?”
其实疼过一下也就这样,覃歌蹭了蹭他锁骨,“所以你就是想让我痛一下?”
“不是,我刚刚太想得到你了。”裴懿叹了口气,诚恳地说道:“忽略了你感受,是我不对。”
她依稀记得梦里,明明不是这样的,“会舒服吗?”
“我先动一动,你试试?”
“嗯……”
裴懿小心翼翼的抽了一点,见她皱着眉,又插入了一点,面上还是这个表情,他重复了几次,见她表情好像放松了。他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姐姐我可以再进去点吗?”
覃歌瞪着眼睛,他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还要怎么进去啊!
他压着她,一捅到底,覃歌只觉得小腹都要被贯穿了,被抽插着话都说不出来。
穴肉弹性十足绞着他时刻都想泄在她体内,可他作为男性自尊心忍着爽感,当初第一次就算了,后面再次在见面被认为早泄,他这一次怎么说也要维护男性尊严。
狠狠刺入,窄穴瞬间被填满,层层褶皱被碾平,敏感处被肉棒研磨,捅到了深处像是极限了彻底占有。
不断将肉棒塞入蜜穴,绞弄摇摆,压抑的声音带着禁忌感。
“姐姐你咬的好紧,水好多。”
“我是不是,啊哈,尿出来了,呜呜呜……”覃歌始终都觉得自己不对劲,那么大个人了。
“是姐姐太喜欢我了,不是尿,是姐姐舒服的证明。”他亲啄着她脸蛋,他的覃歌怎么那么可爱。
下半身被固定在他抽插最适宜的地方,始终有力的前耸,在穴里反复抽插,穴肉牢牢吸附着咂嘬着棒身,收缩缠夹也抵挡不住他来势汹汹的攻势,撕裂般的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充盈。
太久没有宣泄欲望,裴懿拉着她换了两个姿势,她就晕了过去,床单上两个人的痕迹与房间内淫靡的气息,钟晚和凌奚一回家就知道裴懿干了什么。
钟晚气愤的差点拿扫帚把裴懿打出去,最后在凌奚的调解下,裴懿再也进不来他们家的门了。
钟晚意识到学校没有好好教育,一边举报之前学校的工作不负责,一边好好给覃歌普及性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