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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河冲了个澡,去的路上给陆最打了个电话,陆最也在梦里,“这才几点?我心心念念想睡个懒觉。”
    “十分钟后训练场见。”
    训练场人不多,没人晨练从两人互殴开始。
    陆最抻了抻脖子,结束热身,“你今天要能在我手里挺过一刻钟,我都不姓陆!”
    这混蛋自己一夜春宵还不够,还要扰她的美梦,才回来几天就逼着她晨练啊,有没有人性,有没有战友情!
    观河,“倒也不必这么认真吧……”
    陆最一声暴呵凶猛的信息素喷薄而出,整个训练场为数不多的人都静默了,她在第一梯队里也是首屈一指的强者。
    来自她的威慑力,足以让下位Alpha心悸恐慌,即使Alpha强于其他两种性别,但在他们内部也有着极为残酷的强弱之分,信息素差百分之一的浓度,便也是一道鸿沟了。
    已经有人快速离场了,“卧槽心脏好疼……”
    “玻璃都在晃……”
    “要出事的!”
    第一梯队的Alpha们的信息素浓度普遍在80%至89%之间,百分之九十是一道再生大关,联邦成立以来,突破大关的Alpha也不足百人。
    现在观河在尾,她在首,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技巧都显得格外苍白。
    观河气喘吁吁地下了场地,靠着墙调整状态,陆最只是背脊发热,脸上连汗都没有。
    陆最扶着他肩,摸摸他骨头,“刚才没收住,没事吧?”
    “还行,没脱臼。”观河点了点下巴,“一定要俯视着我?”
    “没藐视你就不错了。”陆最大岔着腿在他身边坐下,她伸手想探探他腺体,“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它活跃了一点。”
    观河没让她摸,他自己挠挠喉咙,一下子用力过猛现在有点干痒,“我也觉得,自从小沉她、那什么……我就有点失控。”
    陆最眯了眯眼,“昂——我说怎么大清早火气这么旺呢,真有你的。”
    “咳!你能正经一点?”
    “行。”陆最立刻换了副脸,“请讲。”
    观河撞上她的眼神,他喝了口水,又喝一口,“不知道怎么讲。”
    “呸!你敢临阵脱逃我打断你的腿。”
    “我没想逃!但是,你也见过小沉了,她就那么小,又很会哭,我、哎——我脑子很清醒,但我身体不受控制你懂?”
    观河说,“她眼睛都哭肿了,而且,最后我还收住了,要是我哪天发疯了呢?随随便便都能捏死她,哎,我真越想越怕,你笑什么?”
    陆最捂着脸,憋得挺狰狞的,“唔……你这不是发疯,你只是发情而已,这么多年总算有个人跟你呼应上了,你现在这叫情难自制懂吗?”
    观河就差把我不信这叁个字刻脑门上了,“你这话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老子就是依据,就凭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陆最一挑眉,咂了声,“早跟你说过,压抑得久了必然反噬,现在尝着味儿了,怕伤到她了?晚了。”
    “什么叫晚了?啊?”观河一着急,水瓶都被他捏扁了。
    陆最拍拍屁股起身,“堵不如疏,一定要等到她发情了才做吗?平时多亲热亲热不就没那么失控了。”
    所以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哎……”她叹气,阴阳怪气道,“小沉挺不容易的,嫁给你这个傻——”
    自己选的伴生Alpha再傻逼也不能真骂,陆最啧啧啧,“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真不容易啊。”
    “……”观河,我真被下降头了,我问她干什么呢!
    她嘴完就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明天来家里吃饭。”观河阴测测地盯她。
    陆最一哆嗦,“不会药死我吧。”
    见观河不理她,她又巴巴地追上去,“小沉喜欢什么,我总不好空手上门吧。”
    观河哼了声,“你管她喜欢什么,我还能问你要?”
    “头回正式见弟妹,我总得有个人样啊,再说了,我怎么着都不能丢了你的脸呐。”陆最一脸谄媚等着他提点。
    观河还真的想了想,“你们去山里的呆了那么久,挖蘑菇了吗?”
    陆最点头。
    “弄点北方的山珍给她尝尝,把冬鲜菇挑出来给我就行。”
    “这好办——嗯?”
    好家伙,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易得无价宝,难得冬鲜菇,陆最在山里呆了大半年,运气挺好才捡回来不到二两!
    “你有种别跑!”
    天气真好,观河心想,该给她晒晒被子了。
    沉星满睡得很熟,任凭观河怎么敲门她也没反应,他抹黑进了房间开了壁灯。
    她四仰八叉地占满一张床,因微微光亮而呓语,“不要起床。”
    观河拉下一点被子,甜美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得换床单被套了,皱皱巴巴的,也没觉得很激烈吧?怎么会有这么多暧昧的痕迹呢……
    “起来洗漱一下,给你做早饭。”观河把她怀里的被子抽走,她伸脚去勾,跟他较上劲了。
    这不就醒了嘛,她甩甩头发,先一张脸从头发堆里露出来,睡眼惺忪地,“不饿,不吃,不起床。”
    他笑笑,“你确定要睡在这儿?”
    观河卷走被子,“我换一套干净的,你再接着躺吧。”
    “为什……”要换干净的?
    唔!
    她惊坐起,脸色爆红,慌不择路地蹦下床,“我我我我回自己房间了。”
    观河把她拦腰截住,“鞋子穿好,先去洗漱。”
    “哦……”
    沉星满今天洗漱格外慢了点,她把自己锁在卫生间。
    “哎呦,怎么搞的嘛。”她的睡裙皱得跟咸菜一样了,不想去回想昨晚,但身体的各个地方的异样都提醒着她,一切都不一样了。
    下面感觉还涨涨的,两条腿,还有腰,都酸得不像话。
    他居然掐我!腿根都是红的!
    观河听到她开了淋浴,他连忙敲门,“不要空腹洗澡,先出来吃饭。”
    好烦哦!怎么什么都要管!
    她幽怨地开门,嗔了他一眼。
    看到那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她什么都不怨了,眼神都亮了,叁两下把头发扎起来,“这个面哪里来的呀?”
    这是苏面呀,出了老家很少有吃这种细软的面条,更不要说北方了。
    “只管吃你的。”观河挽着她一缕散落的头发,摸着她的耳尖给她别到耳后,“锅里还有,吃完了自己去盛。”
    她望着他,“观河……”
    声音都哽咽了,想家了,感动了,反正很多很多的情绪交加涌上心头。
    “好好吃饭。”观河及时止住了她的煽情,可别又哭了。
    他快步进了房间拉开窗帘,开窗通风,抱着一大摞床单被套去洗手间,哎,洗衣机能洗干净么?
    算了,先手洗把印子都搓干净了再说吧。
    听着她在外面叽里咕噜地大口吃面,观河洗得满手泡泡,她坐着光吃饭,我站着光干活?
    “沉星满。”观河喊她,“吃完没有,把被子抱出去吹一吹。”
    得培养培养她,她是不是说过要一起做家务来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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