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里的女孩长发扎成团堆在脑后,她穿着一件男士的白色T恤,穿着围裙对着镜头笑得眉毛都飞起来了。
“舒舒,你真漂亮。”陆荀年把相机放在桌旁。
林逸舒把火关了,抱着陆荀年的腰,他们在爱丁堡已经一个月了。
“阿年,我爱你。”林逸舒笑着看着他的眼睛,她的眼里全部都是他,陆荀年低下头吻她的嘴唇,“我也爱你。”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林逸舒嘟起嘴“不够嘛,左右都要来一个。”
“好。”陆荀年抱着她,左脸颊一个吻,右脸颊一个吻。
林逸舒笑着捏起陆荀年的脸,他的脸被捏起来就像是一个苦瓜,他吸着鼻子说:“我是舒舒的大苦瓜。”
林逸舒笑得肚子都疼了,“好啦,我今天学煲了鸡汤,帮我尝尝吧。”
“什么鸡汤,给我也来一点。”
“Olivia?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我爱你的时候。”
“天哪,你怎么受得了。”陆荀年笑着说。
这个叫Olivia的女孩是他们的邻居,是一个中澳混血的女孩,她也是上个月搬来的,她一个人住的一个独栋别墅,林逸舒只知道她是一个模特兼野生摄影师。
“Olivia 你看他的给我拍的照片好看吗?”林逸舒把相机递过去。
Olivia翻了翻,指着那张林逸舒笑起来的照片说“这张还可以,其他的怎么都是你的胸部啊,你们两个玩这么大?”Olivia喝了一口咖啡。
林逸舒看向陆荀年,陆荀年立马道:“应该是上次相机坏了,我怎么按都没有反应,就连拍了十几张,” 陆荀年从里面把鸡汤端出来,“我一会儿就删了免得占内存。”
林逸舒拿起碗给Olivia舀汤,舀完之后,陆荀年给林逸舒舀汤,林逸舒对他又是一笑。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Olivia喝了一口鸡汤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又舒展开“lin,一会儿去跑步吧。”
“好啊,我们去海边慢跑。”
在爱丁堡这一个月,陆荀年每天都会送她花,他们会一起去逛超市,下雨的时候就会去教堂,他跟Olivia学了拍照,会给她拍很多照片。
冰箱上面她的照片越来越多,她房间里他送的礼物大大小小,早上她会和Olivia去海边跑步,林逸舒经常坐在海边的椅子上看书,陆荀年会跑来找她,他们会在海边接吻。
林逸舒收养了一只流浪猫,是橘色的小猫,林逸舒给它取名叫lover,因为陆荀年有时候就和这只小猫一样黏着她,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很爱笑,和陆荀年在一起的时候是笑得最多的时候。
他会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说:“下一次旅行我们去哪。”
林逸舒会说:“留在爱丁堡。”
她们吃完饭,Olivia开的她自己的奔驰G63去海边,她说来海边跑步只是她想拍一些鸽子或者林逸舒的照片,具体跑步的人是林逸舒。
林逸舒穿着修身的运动套装,环着小路开始慢跑。
陆荀年把之前拍的照片按照惯例发给了冯素,然后删除了相机里那些错误的照片,他打开朋友圈,发了一张林逸舒在厨房笑着煲汤的照片,文案是:她在笑,坐标爱丁堡。
陆荀年关上手机,他还有一些关于遗传病药品研发的问题要处理,近些年他一直在研究基因工程,最近正是到了最忙的时候,闲下来的时间也是无缝衔接地去给林逸舒买礼物。
林逸舒跑累了坐在海边的长椅上,Olivia在拍远处的鸽子,相机咔嚓咔嚓的响起,女孩的棕红色的头发被海风轻轻吹起,相机后面是一张没有表情的娃娃脸,鸽子飞走之后,她放下相机,她穿着老式的棕色吊带背心,一条深蓝色的紧身微喇长裤双腿交叉与林逸舒并肩坐在长椅上。
她的眉是标准的欧美挑眉,浓密却又有精心打理,眼睛是浅棕色的毫无波澜的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她鼻子小巧高挺,嘴巴闭着嘴角向下自然下垂,天生的臭脸。
她把烟拿出来,是一包白色写满日文的S even Stars ,抽出一根烟,点燃,她的嘴涂着淡淡的口黑,眉毛是染淡的浅棕,眼睛上是微微珠光的小烟熏,她看着林逸舒说了一句:“lin 跟我回美国吧。”
林逸舒长发被风吹起,她会又一次笑着拒绝她,并且告诉她自己是异性恋,叫她晚上来家里吃饭,Olivia会把林逸舒的照片发到ins上面,大多是她的脖子,锁骨,或者眼睛。
Olivia喜欢林逸舒,见到她的第一秒她就喜欢了,她记得遇到林逸舒是一个雨天,她撑着一把伞站在她家门口,她穿着一件浅色的毛衣外套,头发散在肩上,有些头发会掉进她吊带里,她就那么看着她,然后心跳加速。
Olivia吐出一口烟圈,“lin 你知道的,我不介意你是双性恋。”
林逸舒根本没把她喜欢自己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摆手说要去买杯咖啡。
“失败了?”
陆荀年看着林逸舒走后,坐到Olivia身旁,刚刚到这边的那一天晚上,Olivia就来串门了,还和林逸舒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林逸舒发现了自己胸上的吻痕,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对Olivia又实在有一些亲和力磁场,她也很喜欢Olivia,就是单纯的女孩子喜欢。
Olivia知道面对陆荀年她没有胜算,所以只是沉默地抽烟。
“Olivia,我需要你待会儿帮我做一件事。”陆荀年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白色西装裤,他的手撑在长椅上,海风吹过,会把他健硕的肱二头肌显现出来。
“帮我拍照,我要和她求婚。”
陆荀年看着远处,眼里是蓝色的海水,他的话顺着风传到Olivia耳朵里,又消失在风里。
Olivia在长椅上捻熄烟头,“years,你很过分。”
陆荀年轻笑两声“拜托Olivia,我知道你喜欢她,我都等了一个月了,你还没把她带走。”
他的戴着黑色的半框眼镜,头发被风吹动,“和她结婚,是我一直认定的事情。”他的眼睛看着被风吹起的海面,Olivia没有回答,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真的爱lin么。”Olivia看着他,长长的棕发吹过她的嘴角。
“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她。”陆荀年平静的陈诉。
“OK,不要动,我要把你这幅样子拍下来。”Olivia打开相机,咔嚓一声拍下他。
“你们在干什么。”林逸舒轻轻拍过陆荀年肩膀。
林逸舒递给Olivia一杯咖啡。
“他这样很帅,我帮你拍一张。”她把相机里的照片拿给林逸舒看,照片只拍了他的侧面,眉骨、鼻梁、鼻尖、人中、嘴唇犹如凹凸有致的山峰,鼻梁上的一颗小小的痣犹如雨滴,砸进了林逸舒的心。
他突然拉起她,到海边去,林逸舒以为他要看海,结果他只是牵着她,站在海边,白色的衬衣被风吹起,显露出胸肌的形状,林逸舒看得脸红。
“小舒,你有多爱我。”陆荀年沉声道。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当然很爱你啊”
陆荀年转头,看着她,单膝下跪。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陆荀年拿出戒指盒,打开黑丝绒的盒子,那是一枚lrene Neuwirth 定制的粉紫色圆形戒指,戒指周边镶嵌了极细的小珍珠。
他就这样看着她,林逸舒的眼睛突然湿润,在这风和日丽的一天,在一天之中阳光最好的时候,她等来了人生中的归宿。
“我愿意。”
她看着陆荀年,远处有一群对着海练习的小孩在拉小提琴,那是一首整齐的花日。
丝丝琴声中林逸舒伸出左手,戒指滑入中指,海风吹动她的长发,泪水打湿她的脸颊,陆荀年如同冬日午后的阳光照亮了她的寒冬一般的生活,他抱着她,很久都没有说话。无声胜有声,此刻拥抱代表了世界上大多数的语言。
Olivia按下快门,翠绿的草坪,泛着光的海面,飞过的鸽子,以及阳光下相拥的他们。她没有说话,拍完之后就开车走了。
那天,林逸舒回家换了一条裙子,陆荀年订了电影票,那是一部在英国已经上映很久的电影,这是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他们看的是日本电影《花束般的恋爱》是Olivia推荐的。
电影院还是没几个人,最后一场电影结束是十点钟,因为英国人习惯了早下班,电影开场十几分钟之后,陆荀年睡着了,这次是他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Olivia半个小时前把照片发给了陆荀年,她把林逸舒和陆荀年拥抱的画面截掉了做成了黑白色发到了她的ins上面。这场电影最后的结局是百分百合拍的爱人分离开了,陆荀年没看到,林逸舒看见了她看了一眼陆荀年,他还在熟睡,昨天他做报告做到太晚,躺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Olivia发给他的照片几乎同一时间他就发到了朋友圈,还有一张是那颗戒指刚刚定制完成那天拍的照片,配文是: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她。坐标还是爱丁堡。
陆荀庭看见这张照片的时候正在纽约的公寓里游泳,露天的顶层公寓,昨天陈海送完宋慧韵的时候,他看见了陆荀年昨天晚上发的林逸舒的照片,她笑的很漂亮,在陆荀年面前就变成了人妻,又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她的眼神温柔笑意温暖,陆荀庭想起她不笑的时候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看到在海边求婚消息的同时,陆荀尘就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要不要出去喝酒,陆荀庭沉默了,他擦了一把腹肌上的水,想了想自己有多久没有见过林逸舒了,他近日一直在处理沉氏上市的事情,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林逸舒了,他打开林逸舒的朋友圈,都是一些做饭的照片,她在某某一天给他煲什么什么汤,再往下翻看见了一张第一视角的照片,林逸舒躺在陆荀年腿上看书,陆荀年戴着黑框眼镜拿着iPad在划些什么东西。她的头发披散着,房间里有树影婆娑,整个家氛围温馨。
陆荀庭回了陆荀尘一句过来接我。他的胸口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涨满了,涨得他恨不得把林逸舒抓过来狠肏一顿。
“哥,走吧,喝酒去。 ”
陆荀尘进来的时候,陆荀庭家没开灯,夜色里他完全能感受到这哥气压很低,他就说不能让宋慧韵那么早回去吧,要不然说不定趁着今晚天时地利他们俩就真成了。
陆荀庭走到停车场,陆荀尘跟在后面“ 开。”陆荀庭扔了一把钥匙给他,是角落里那辆银白色的柯尼塞格Gemera四座超跑,陆荀尘惊得无语,这可是价值半个亿的顶级超跑啊,又是托林逸舒的福气,他才能摸上这辆车。
十分钟前,Olivia给林逸舒发了信息,说她明天要回美国了,还给她发了美国地址,还说在家里给他们准备了礼物。林逸舒回谢谢,然后关上了手机。
他们在爱丁堡的教堂外面喝酒,夜幕中的爱丁堡,浪漫又神圣,陆荀年会抱着她,两个人沉默的看着天空,有人在放烟花,她会笑着说好漂亮,然后回家。
陆荀庭在酒吧喝了今晚的第一杯酒,紫红的的灯光,喧闹的人潮让他头疼无比,他心情不好,陆荀尘看在眼里,“哥,你跟她是玩玩,还是你真心的。”
陆荀庭坐在二楼的独立玻璃包间沙发里,闭着眼睛,“你说谁?”声音低沉暗哑。
“林逸舒。”陆荀尘晃动着着手里的Whisky。
“她?”陆荀庭轻笑了一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喜欢她。”
“行,我不问了”陆荀尘闭嘴,他怕问出更多,林逸舒和陆荀年就要结婚了,他对不起过兄弟一次,没理由还来第二次。
“明天跟我一起去英国。”陆荀庭从沙发里坐起来。
“哥。”
陆荀庭起身走了。
林逸舒洗完澡正躺在客厅看电视,lover在她头上跑来跑去,电视里密密麻麻的标准英式英语新闻播报,让她困的不行,躺在沙发上正要睡觉的时候,陆荀年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刚洗完澡,不知道为什么浑身粉红,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水珠滑过粉红色的喉结皮肤,又顺着喉结滑到了块状的腹肌,他气喘吁吁地喘着出气。
林逸舒躺在沙发,盯着他光裸的胸肌咽口水,“阿……阿年,你怎么了。”
陆荀年抓起林逸舒的手,“抱抱我,舒舒,抱抱我,”林逸舒抱着他。
陆荀年觉得越来越热,心里有一团火在乱拱,他渴望林逸舒能安抚他,林逸舒有一点慌,因为陆荀年硬了,男人阴茎就那么对着她,抵着她的肚子。
陆荀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开始吻她的颈侧,“舒舒,我想……我,”他拱在她的颈侧,不知所措。
“嗯。”
“你说什么?”
“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陆荀年把林逸舒抱到他的房间,月光之下,她看着他,陆荀年捧着她的头开始吻她的脖子,“嗯……啊”林逸舒溢出一声喘息,只是被陆荀年吻,她就已经感觉到了小穴传来的一股股痒意。
林逸舒难为情地夹紧了腿,陆荀年打开她的睡衣,林逸舒饱满的雪乳露在他的面前,他捏起她的左乳,软软糯糯的一团正好被他的大手覆盖,那滑腻的手感,泛着青筋的手间包裹不住的地方露出雪白,无一不是无声的勾引。
“嗯……嗯!”陆荀年把她的乳尖含进嘴里,林逸舒微微抬起身子,右胸可怜兮兮的没有抚摸望陆荀年面前送。
陆荀年的吮吸声在卧室里啧啧作响,林逸舒的手难耐地在床上抓,“啊……嗯……啊啊……”
他在给她舔穴,第一次被舔林逸舒的小腹被舔得一抽一抽的,他的舌头时不时的扫过阴蒂,阴唇微微翕动着,林逸舒要被他舔死了。
她夹着陆荀年的头,想要固定他,动情的时候还会去抓他的头发,小穴汩汩流出花液,他察觉她的湿润,把手伸进小穴开始抽插。
“嗯……啊啊……嗯……”
“舒舒不要怕,我给你扩张。”他的声音充满诱惑,沾满情欲。
他跪在她张开的大腿之间,两根手指插到林逸舒的小穴里,阴唇充血被涨得通红,犹如一朵玫瑰花,林逸舒在床头抓着被子左右摆头,她被情欲折磨得快要高潮了。
她的脚勾上陆荀年精瘦的腰侧,她啊啊地喘着粗气,然后啊地一声被陆荀年的手弄潮吹了,一股淡淡的液体从她的小穴射到陆荀年腹肌和脸上。
陆荀年抹了一把她的水,林逸舒躺在床上肚子一抽一抽地喘着气,她满脸潮红,眼含包含渴求地看着陆荀年,陆荀年抬起她的腿,她的花穴还在因高潮不停收缩,然后对着她微张的小嘴,喂了进去。
“啊……额……啊……”林逸舒深深地喘着气,小穴在不停收缩,夹着陆荀年肿胀的肉棒。
“嗯……啊……”陆荀年插进她的小穴,发出重重的喘息。
他们正面相对,陆荀年没有动,他被林逸舒夹得头皮发麻,她就睡在他的身下,看着他,林逸舒抱着他的肩膀,吻他的嘴唇,他的嘴很舒服,林逸舒主动伸进他的嘴里,用陆荀庭的方式舌吻。
陆荀年的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缓缓抽插,“呜……嗯……”他摸着她的脸,喘着粗气,头埋在她颈侧,“嗯嗯……啊啊啊啊……啊!”
房间里是肉与肉打在一起的啪啪声,陆荀年整根插入之后又开始加快胯下的动作肏她,林逸舒的脚勾在他身上插了几十下之后,林逸舒颤抖着高潮了,她的小穴抽搐着,娇喘声突然拔高,夹紧陆荀年的肉棒,交合处发出咕咕地水声。
陆荀年知道她高潮了,停下了动作,又撞了她两下,林逸舒又夹紧小穴,“不……舒舒……额……啊……”陆荀年被她夹射了。
陆荀年倒在她身上,两个人都在粗重地喘气,她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在黑色的床单上,她犹如一块白玉,玉质细腻油润。
陆荀年的躁热并没有因为这一次射精而有所缓缓,反而埋在她小穴里的阴茎越来越硬,陆荀年拔出带着避孕套的阴茎,打结扔到垃圾桶里。
陆荀年重新戴上一个避孕套,把林逸舒从床上抱到椅子上,她的肉穴被贴在他的耻毛处,林逸舒湿润的小穴又开始流出热液,他大张开腿,她也张开腿坐在他的身上。
林逸舒抱着陆荀年的头接吻,陆荀年的呼吸急促,也是一脸的潮红,林逸舒吻着他的颈侧,留下一个吻痕,陆荀年被她刺激,抬起她的屁股把肉棒插了进去。
林逸舒抱着陆荀年的手都软了,她的全身都被陆荀年给插软了,小穴被肏开了,形成一个还没有完全闭合的小肉洞,陆荀年一插进去就是完美契合,林逸舒先被插得泪水流了一脸,“呜……唔……嗯嗯……啊嗯……”
“舒舒……”陆荀年喘着气,吻着她的泪水“以后只给我肏好不好……”
林逸舒张开嘴要回答,陆荀年却抢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嘴巴。
那天做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了,陆荀年在帮林逸舒洗澡,他把避孕套用完了,最后一次是射在她肚子上的,白花花的肚子上躺着米白色的精液。林逸舒实在是太累了,躺在浴缸里任由他摆布。
她微微闭着眼睛,疲倦至极。
陆荀年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林逸舒非要他和她一起抱着睡,陆荀年就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陆荀年。”
“嗯。”
“我想听你给我唱歌。”
“唱什么。”
“嗯……”
“舒舒,对不起。”
“嗯?”
陆荀年若有所思地说:“刚刚把你弄疼了,你一直哭。”
“那你给我唱一首高中的时候你在毕业舞会上唱的那首《匿名朋友》好不好。”
“好。”
夜幕笼罩的屋子里,陆荀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林逸舒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男人低声开始轻轻地唱:
“不能握的手”
“从此匿名的朋友”
“其实我的执着 依然执着”
“与你无关 泪自行吸收”
“……………”
陆荀年拍着林逸舒的背,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侧留下一个重重的紫色吻痕,他打开床头灯,拍了一个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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