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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叁十一章
    冯既野出去时,外面的布景全撤了。
    他看到大堂旁的小屋里,习月和导演在聊天,还握着手。他脸色铁青,不过,作为工作室的主人,他也进去和导演客气了一番,随后送走了导演。
    屋里只剩冯既野和习月。
    她刻意避着他的视线,他暂时没收拾她。
    冯既野前脚刚往外迈一步,正好碰到几个抬着机器往出的助理,他一下子往屋里一退,但不料,撞到了身后的习月,还踩了她一脚。
    无意识下的力气最大。
    “啊。”习月疼得叫出了声。
    冯既野急得立刻蹲下,扶住了她的脚腕。
    这时妆发师冲了过来,本能的一手推开冯既野,扶着习月就往外走。
    把习月交给了阿po后,妆发师又赶紧走了回去,和冯既野道歉,“冯老师,对不起,我刚不是故意推你。但是我们习月老师有洁癖,尤其是,不太喜欢男生碰她。”
    冯既野:“……”
    -
    最后,冯既野和习月是分开回的。
    一路上,他一条信息都没给她发,他们之间被怒阻隔出一堵墙,她明显感受到了,所以不敢惹他。
    京茂城。
    习月出了电梯,脚还有点疼。
    1301的门虚掩着,她做点心理准备,然后推开了门。
    屋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怎么不开灯啊。”
    习月刚伸手碰开关,就被冯既野拖到了沙发边,整个身子被扔了上去,她腰一阵疼,低吼,“冯既野,玩什么暴力啊。”
    到了变态的领地,她是真叫天不灵。
    冯既野大身直接向前一俯,双手撑在习月身子两侧,沙发落陷得更深。
    这一天的怒火,憋得他太难受。
    习月蹬了冯既野一脚,指着自己的脚说,“你刚刚那脚踩下来,我现在脚面都是红的。”
    一张小脸,委屈得像猫咪。
    冯既野先克制住体内的燥热,抬起习月的脚,替她脱了袜子,脚面是红了一块,他用拇指轻轻揉了揉,是舒服的,但越来越痒,她笑着双脚乱蹬,还踢到了他的下巴。
    她起身赶紧摸了摸他,“对不起,你弄得我太痒了。”
    冯既野显然没消气,她撒娇,示弱都不管用。见她这么活蹦乱跳,他就没什么顾虑了,双手直接伸去她的针织衫里,他的手掌有点凉,她一喊:“拿出去,太凉了。”
    他可没听,单手直接将她内衣扣解开,扒下一边的带子,手往前一挪,一掌抓住了她软绵的小胸,抓一下,放一次,动作粗鲁,她身体顿时敏感起来。
    他将针织衫推到胸上,拎着散落的内衣带,“这玩意碍眼,扔掉。”
    习月哼唧,“你扔。”
    冯既野摇头,“自己扔,今天所有的活都你来。”
    他们已经默契到,他说哪句话,她就知道一会是什么姿势。
    习月将内衣扯下来,还故意在冯既野脸上拂了拂,又想了点好玩的,直接用内衣带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让他整个脸塞进了自己的乳间,娇嗔:“冯老师,含胸这件事,我自己做不来,还得麻烦你。”
    自己调教出来的妖精,自己受着。
    冯既野脱了累赘的大衣,扔到地毯上,然后一口含住了习月的乳,用舌尖舔着那立起的乳头。她敏感得扭着身子,双手伸进他的毛衣里,死死的抱着他。
    他心里那口气还是咽不下,埋在她乳间,说:“那几个摄影助理,在厕所里,说我看你看得猥琐,还说你看都不会看我这种人一眼。”
    她手指在他腹肌上来回轻摩,“你干嘛和他们生这种气。”
    冯既野扔开她的手,一吼:“我是生他们的气吗?”
    习月环抱着他的脖颈,抬头吻住他,然后挪开唇,说,“我知道你是生我的气,但是我不能擅自主张官宣,我有合约,我需要听公司的安排。”
    他推开她,烦得他连兴致都没了,“好不容易和你谈上了,现在又要配合你搞地下情,这玩意和炮友有什么区别?一样上不来台面。”
    这火,这委屈,他一大男人,实在憋不住。
    习月都不敢碰他这团火,伸手去拿手机,见她打开了微博,他一紧张,“你干嘛?”
    她委屈的打着字,“我现在就编辑一条官宣内容……”
    “有病。”冯既野吓得一把夺过手机,凶了一嘴后又柔了,“先去和公司说,听公司安排。”
    他放下手机,索性站了起来,“算了,反正搞地下情,我俩很有经验。”
    她笑着踹了他一脚。
    冯既野俨然一副停手的状态,习月勾住他的腿,指着自己这凌乱不堪的模样,“什么意思?你不做了?你把我搞成这样,你不做了?”
    他松了松眉,“突然没劲了,我去洗澡,然后做点饭吃。”
    习月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将冯既野拽倒,直接跪坐到他身上,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不把我喂饱了,你还想吃饭?”
    他突然变成了被迫的一方。
    这妖精一主动起来,就太撩火。
    不过一会,冯既野的毛衣和牛仔裤都被习月脱了,只剩一条内裤。她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跪坐着,面对面,和他紧紧相贴。
    她臀部微微抬起,用小穴磨着他的性器,一来一回,一左一右,还画着圈。看着他一副享受的样子,她莫名亢奋,有种女王的征服欲。
    他的内裤上已是她小穴里流出的白色淫液。
    记得第一次这样磨,还是他教的自己,他说一句,她做一次。学成后,他次次都很享受她越渐纯熟的勾魂技巧。
    习月边慢慢磨着边问,“冯老师,舒服吗?”
    冯既野没法抗拒,“舒服。”
    她眯起眼,“马上让你更舒服。”
    随后,她扒下了他的内裤,性器被磨了这么久,早就胀得发红。她用手套弄了几下后,塞到穴口边,又开始磨。不过没了内裤的阻隔,才摩擦几个来回,他的性器已经够硬够挺,而她下面的水,好像流不完,湿热又发痒,只想被填满。
    欲火膨胀,俩人都受不了。
    冯既野忍着欲火,指着柜子,“月,帮我拿避孕套。”
    习月拿来避孕套,拆开,取出一只,跪在地毯上,替他套了进去,肉棒胀开后,尺寸过分惊人,但她很喜欢。
    身体它最诚实,知道最想和谁融化在一起。
    习月又跪坐到冯既野身上,扶着他结实的双肩,微微喘着气,意乱情迷时,说了下流的真心话,“冯既野,这一年,好多个晚上,我都想让你……”
    那最羞耻的两个字,她还是没说出来。
    “让我,干嘛?”冯既野坏笑着。
    知道她害羞,他刻意扶着她小柳腰,又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摩搓,她太难耐了,咬着手指,终于说了那两个色情的字,“操我。”
    情话在这种时候不中听,骚话才最让男人有干劲。
    冯既野命令她:“自己放进去。”
    她皱眉委屈,“太大了,每次我都放不进去。”
    “蹲着好放,教过你。”
    这也是一个过于羞耻的姿势。
    习月听话的蹲在沙发上,握着他滚烫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穴缝口边找入口。
    他没帮忙,全程看着她。
    一会后,她对准了那条缝,慢慢往下坐,带着“噗叽”的水声,肉棒塞了进去,泄出的那几股淫水全当了润滑剂。
    她先蹲着,又是上下进出,左右磨,但这个姿势太耗体力,没一会就累了。她跪坐下,趴在冯既野胸前,他抱着她,臀肌和腰肌一起发力,不停地将肉棒往顶,每回都撞击着她最深处软软的嫩肉。
    习月的身子被顶得一直在颤。
    冯既野下面用着力,舌头探进了她的唇间,她很配合,闭着眼,勾绕着他的软舌,转动着、打着结,然后唇齿相交,尽情享受着吻。
    比起做爱,他们更喜欢热烈的接吻。
    而这些,都是一年多里养成的默契。
    冯既野将习月的身子翻了面,让她背对着自己。俩人的双腿呈大字迭在一起,他将她的大腿用力掰开,趁热打铁,扶着肉棒在她的穴缝边找入口。
    穴边的爱液粘着他胀起的蘑菇头,她一急,握着他的手,指着对的位置:“别瞎滑了,你怎么不滑到我肚脐眼去。”
    他真是次次服了她这急性子,一挺,入了进去,她跟着就是几声浪荡的低吟。
    冯既野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可以不停地吻那只黑色蝴蝶。
    他将她的双手向后挽,一手抓住,一手撑在沙发上,下身发力,捣弄她的蜜穴。
    她仰起头,叫得太淫浪,每次做这个姿势,只要被深顶十几下,她就抽搐得厉害。
    这姿势,他也费力,突然松开习月的双手,她像一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没了力气,没了意识。接着,他抬起她光滑紧致的蜜桃臀,往自己肉棒上一放。
    她直接大叫了出来:“啊……你怎么不顶死我算了……”
    冯既野一笑:“这玩意,顶不死人的。”
    习月最受不了这个抽插的方式,因为每次起来再坐下去,都是生猛的一贯到底,没有一点温柔可言。
    她真要哭了,带着哭腔求饶,“冯既野……求你了……不要再来了……顶得太……太……深了。”
    可他偏要,又上下顶了一下。
    臀部和大腿皮肉相撞得身体太响。
    习月嗷嗷乱叫,“冯既野……我说了不要了……求求你了……”
    冯既野喘着粗气,先停了下来,亲了亲她蝴蝶骨的黑蝴蝶纹身,声音轻佻,“宝贝,叫错了。”
    晶莹的汗贴在她的胸背上,她没力气去和他斗了,只要他能放过自己,“你说,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但是,叫爸爸绝对不可以。”她又喊道。
    “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他推了推她脑袋。
    习月喘着气,闭着眼,“赶紧的,那你让我什么啊。”
    冯既野突然笑得害羞了,凑到她细脖边,吐着湿热的气:“叫老公。”
    “不叫。”
    “为什么?”
    “还没嫁给你,我才不叫,冯既野你这个死变态,提前占我便宜,我不叫,不叫……”
    没被满足,还被骂。
    冯既野火窜了上来,“你死到临头了,你还犟嘴,你现在有求于我,你有什么可选的。”
    话音一落,同样的动作又来了一次。
    这次感觉撞得更深了,习月还憋着那股劲,就是咬破唇也不喊那两个字,直到,他这变态,不仅没换动作,而且还加快的频率。
    一抬,一按,她又一次觉得自己底下,快被这猛劲捅坏了。
    冯既野拍了拍她大腿,“宝贝,我可不累,再来几十次都可以。”
    她真的不行了,再来一次,那小穴的蕊心和肉壁都受不住,但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还很有劲,丝毫也没有出逃的意思。
    “冯既野……不要了……”
    “冯禽兽……”
    “死变态……”
    “老公……  ”
    最后,她还是喊了,一直喊,还喊得够骚,“老公……放过我……放过老婆……好不好……”
    /
    这局野哥又赢了。
    月姐给我站起来,下次把他压再身下,让他求饶!!让他叫你声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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