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年关,原定在圣诞的舞会干脆改到了新年前一天。于是圣诞舞会成了元旦舞会,首都大学的全校师生都为此沸腾。而柳浅浅很苦恼。她苦恼就苦恼在,为了那套该死的礼服,她正在闻瓷的大别墅里当女仆。这要命的玩意正变着法地折腾她,起火的原因来自于她腰窝上一个新鲜的吻痕。
“谁的?”
“我怎么知道…唔…别咬,你他妈属狗的吗混蛋!”柳浅浅有气无力地推开她,结果当然是被压在床榻上狠肏了一顿。
“大小姐,你发泄够了吗?”柳浅浅气喘吁吁,她上半身还穿着紧身线衫,下半身却脱得干净。
“一般。”闻瓷裸露着身体慵懒地靠在床头,浴袍随便丢在地板上也不管。地板上还有别的女人的纯白内衣。柳浅浅恶寒地看了一眼,连同闻瓷的浴袍一起扔进垃圾桶。
闻瓷挑眉轻笑,“干嘛,吃醋了?”
“吃你妈的醋。你带女人回来过夜就算了,这东西也不收拾吗?脏死了。”柳浅浅扔完又在房间内寻找一番,还好没搜出别的什么东西。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主动代入了妻子的角色。
“是小桃的。”闻瓷很坦诚,也很无所谓。“她很干净。”
柳浅浅很无语。闻瓷嘴里的小桃现在正在厨房里烧饭。姑娘来自小县城,勤勤恳恳,已经在闻家干了三年的活。看来也可能被闻家主人干了三年了。
“你连窝边草都吃?”
“她脸不好看吗?”闻瓷嗤笑,起身走向柳浅浅,并拧住柳浅浅的下巴,“她至少不会顶撞我。”
“行,那你怎么没娶她回来当老婆呢?”柳浅浅尖牙利齿,躲过闻瓷的禁锢,一口咬在她的手背上。
闻瓷危险地眯起眼睛,柳浅浅眼里的挑衅她看得一清二楚。这个问题倒是蛮有意思,但是闻瓷并不想回答。她有些兴奋地望着柳浅浅的嚣张和不耐烦,这样的令人充满征服欲的眼神在小桃脸上可见不到。
“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可以把她开了。”闻瓷放过柳浅浅的漂亮脸蛋,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深蓝色绸缎衬衣穿上,再配上纯白的阔腿裤,真挺人模狗样的。
“我有什么资格不喜欢。”
闻瓷勾起嘴角,“你有。”她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小桃,是我。等下上来我把今年的工资结给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喂!”柳浅浅抢过电话,堵住闻瓷的嘴,“你干嘛。真开了人家,人家就靠这份工作吃饭呢。”
“小桃,闻瓷跟你开玩笑的。对对,她的意思是快过年了放你两天假。嗯,好的我们马上下来吃饭。”
“你大过年的积点德。”柳浅浅没好气地骂到,她总感觉闻瓷刚才的举动整得自己就像昏君身边的红颜祸水。
闻瓷倚靠在沙发上,笑得放荡,发丝间银色的耳饰微微晃动。她的脸皮美得很,也厚得很。如果柳浅浅勾引人还需要一些小小的技巧的话,这个女人可能就是行走的春药——迷人又神秘。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玩好之后我就把那件高定礼服送给你。”
柳浅浅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然后她就被迫套上女仆装,还不让穿内裤。
“我的浅浅女仆,你需要随时随刻满足主人的性需求。”
柳浅浅强忍着微笑,“是。您还有什么吩咐?”
“去做饭。还有打扫卫生,浇花,除草。你的事多着呢。”闻瓷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简单翻阅了几下,“哦,让小桃上来陪我。记住,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同时也是你的主人。”
现在轮到闻瓷一脸挑衅地看着她了,柳浅浅吞下嘴里一万句脏话,气势汹汹地关上了门。
站在客厅接过拖把的柳浅浅,目送小桃战战兢兢地挪着步子上了楼,又被人着急地拉进房间里。
“……”为了高定礼服,要忍!
女仆装并不怎么适合做家务:裙摆蓬松宽大,好几次碰撞到柜子上的摆件。白丝对别人来说是诱惑,可对穿着的人来说只有紧紧勒在大腿上的难受。更别说10厘米的长高跟,在大理石地板的每一步都必须走的小心翼翼。
这裙子摆很大,但是本身不长,她弯个腰就能让大腿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人面前。柳浅浅又鄙夷了一顿闻瓷的恶趣味。也不知道这衣服被别人穿过多少次,柳浅浅嫌弃地扯扯衣角。
楼上的卧室门没关好,很快就传来了女人的嬉笑声,后面笑声渐淡,逐渐压制成低吟婉转的喘息。
“嗯…闻姐姐,放过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又被急切地吞没。
柳浅浅气笑了,她老人家在上面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让自己下来干活?
“哐哐哐”地踩着高跟鞋,柳浅浅此刻只想上去把抹布狠狠甩在闻瓷那张好看的脸上。走到一半,她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停下了脚步。
原来这才是闻瓷口中的“游戏”真正意图,通过角色互换,来激发柳浅浅潜在的妒意。柳浅浅勾起嘴角,作为闻瓷的协议上的妻子,她并不在乎闻瓷的私生活到底有多么混乱。可是如果真的有人在闻瓷这里争过她一头,比如现在这种情景,生来骄傲、处处被人追捧的柳浅浅可接受不了。
可能闻大小姐就等着她这条鱼上来吧。可看她愤怒对闻瓷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柳浅浅想起闻瓷恶劣的笑容,她打了一个寒颤。
算了,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闻瓷的脑回路。她明确一点,闻瓷要让她怒,可她非要装作无动于衷。
她又下楼梯,端来了两杯红茶和一块抹茶蛋糕。走近房间,小桃的呜咽声音惊得柳浅浅手中的餐盘一晃。透过门缝,正对上小桃哭得梨花带雨的脸。这小姑娘还真深藏不露,也难怪闻瓷能留她这么久。
柳浅浅整理好衣襟,敲了敲门。
“主人,夫人。餐点好了,需要我现在拿进来吗?”
“进来。”
闻瓷还坐在那张天鹅绒的沙发上,一只手搂着跪坐在她大腿上的小桃的背,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的裙摆下动来动去。小桃靠在闻瓷的肩膀上,小脸通红,显然不敢看柳浅浅。
柳浅浅很识趣,放下东西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她被闻瓷叫住了。
“你过来。”态度强硬,不容拒绝。
接着,闻瓷又凑在小桃耳边温柔低语,“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小桃赶紧摇头。
“吃点东西吧,亲爱的。”闻瓷摸了摸小桃的头发,又轻轻吻过她的唇。
小桃点点头。她时常搞不清闻瓷想做什么,但她足够听话。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她是从一个高级会所被闻瓷带出来的,任劳任怨地在她身边当了三年的保姆和免费妓女。闻瓷对她真算的上大方,工资给的高,一个月还有八天的休假。就算床上要她要得狠了点,但事后都会给补偿。她来来回回见过很多女人被闻瓷带回家,有一些甚至是电视里经常出现的大明星。可她从来没见过,真的会有一个女人能和闻瓷结了婚。更让她匪夷所思的是,闻瓷竟然让她的新婚妻子眼看她们俩做爱。
而柳浅浅,却没有一丝的怒意。
小桃从闻瓷身上下来,乖巧地坐在她身边。闻瓷拿过餐盘上的蛋糕,舀了一勺吃了一口,评价到“味道不错,比上次还好吃。”小桃心里高兴,她知道闻瓷在夸奖自己。闻瓷喜甜品,又不爱太甜的,一定要苦中带着微甜才能符合她的口味。小桃为此努力了很久。
“真的吗?”
“你尝尝。”随即,那勺子就贴近小桃的软唇。
“嗯!真的!”
闻瓷笑意很深。她用余光观察着柳浅浅,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些异样的情绪。
很可惜,并没有。她还是微笑着站在一旁,就像是最忠诚的仆人。
闻瓷笑意更深。“柳浅浅。”
“主人?”
“过来。”闻瓷笑得很古怪,柳浅浅心里看着发毛。“你要尝尝吗?”
“啊?”柳浅浅没想到闻瓷会这么说,“不用了…我…”
“你难道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闻瓷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全无刚才的柔情蜜意。
“我…”
“你要吃。”
柳浅浅又恼又怒,这什么该死的态度差距。对小桃就是百般哄,对自己就是威逼利诱?柳浅浅仔细想想,好像从一开始,闻瓷对自己的态度不是威逼利诱,就是把自己当个妓女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现在连一件礼服都不肯借一下,还要玩这种侮辱人的游戏,亏她还把自己卖给她当老婆呢!
女仆微笑的脸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被闻瓷很快地察觉到了。
“我要吃!”柳浅浅没好气地说。
“这就对了。”闻瓷开心地用手指蘸取一些奶油,“裙子拉高。”
柳浅浅不情愿地拉高裙摆,让自己的小腹和私处暴露在闻瓷以及她的“妻子”面前。
“骚货,内裤都不穿吗?”
柳浅浅不知心被什么戳了一下,没控制住眼里的泪水,“这不是你让我不要穿的吗?”
“哦?是吗,我忘了。”
接着,顽劣的闻瓷将她刚插过小桃的手指带着奶油插进了柳浅浅的小穴里,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并缓缓搅动着,让小穴能够吃干净她手指上的奶油。
柳浅浅眼泪直往下啪嗒啪嗒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