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慕泽第一次真正看见黎湛,也是两人初次的正式交锋。
同样清寒的气质,黎湛身上是几分上位者的压迫,而慕泽是少年的阴戾与无畏。
眼神短暂交汇后又移开。
“姐姐,他是?”
慕泽明知故问,他太了解慕烟,就目前的形式来说,黎湛讨不到好。
果然如他所料,他听见慕烟凉凉地开口,“不熟,路过的野蜻蜓罢了。”
慕泽微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看向黎湛。
黎湛气笑,野蜻蜓?还是路过的?
国外的那几年,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说走就走,一句话也没给他留。还是如她所说,他就是像这般无足轻重。
这世上也只有她最能知道怎么往他心口上扎刀子。
黎湛咬紧后槽牙,“不知道是谁,昨晚在不重要的野蜻蜓身下说了一遍又一遍爱我的。”
慕烟变了变神色,昨晚做到后面, 她已经意识模糊。只有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用他又沉又惑的声线哄着她,“烟烟,说爱我。”
她咬着唇,倔强得一句话都没说,却在他猛力地顶弄里没入浪潮。
后来,后来……
她想不起来了,可是她不会说的。
黎湛,我不敢爱你了。
“不可能。”慕烟神色缓和下来,又看向垂眸不语的慕泽,有些歉疚的心疼,“走吧,小泽,我们回家。”
慕泽牵起她的手,绕过黎湛,走进电梯。
日光透过长廊远远地扫进来,形成一道丁达尔效应的光,空气里不安的分子在此刻尤为明显。
黎湛站在酒店门口,一半脸落入阴影。
五年前,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她紧紧牵住不放的是自己。
五年后,她身边站了别的男人,不过,幸好,那个人是她的弟弟,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黎湛迈开了步子。
*
华悦锦庭。
从酒店到家里,慕泽沉默了一路,倒是让慕烟有些不知所措。
门刚被带上,慕烟还未说什么,就被慕泽直勾勾地盯着,雾蒙蒙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怜悯的意味。
“小泽,我……”
“姐姐,你和他,是复合了吗?”
他双臂抱膝,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显得落寞又失意。
慕烟心口怔了一下,她答应过小泽,不会再有别人的。只是面对黎湛,她到底还是没出息。她也恨,恨自己没出息。
她走上前,坐在他身边,捏了捏他微凉的手,“小泽,我和他没关系了。”
“那姐姐,会离开我吗?”慕泽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全感。
慕烟叹气,将额头抵到他的额前,“小泽,我们不会分开的。”
慕泽木然,她说不会分开,没说她不想。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在黎湛面前装得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可是他终究还是介意了。
黑色的睫毛分开,他抬眸,落到她的锁骨处,红色啃咬的痕迹,足以见证昨晚的欢爱有多激烈,看一次心梗一次。
他蓦然翻身,将慕烟压在身下,“姐姐,给我。”
湿热的唇舌覆盖上那些痕迹,他要把那个人的味道全部替换。姐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占有欲总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蓬勃的欲望而来,黑色的裤子很快高高地撑起。
慕烟的裙子被一层层地剥落,黑色蕾丝的搭扣解开,白皙的双乳如巨兔一般跳出,只是顶端发红的乳头还硬着,似乎在留恋上一个人的爱抚。
他眸色一沉,含了上去,肆意地舔舐搅弄。
“唔……小泽,不要,啊……”
慕烟的身体仍旧敏感,干涸的下体溢出一阵阵热流。
慕泽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去揉搓她另一边来不及照顾的兔子,另一边抚过她敏感的腹部,往下探去。
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肥硕丰满的阴唇。
他没有着急脱下,而是挑开内裤的边缘,手指探了进去。
她的谷穴太柔软,一碰就流水。
他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豆豆,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偶尔又出其不意地加重力度,惹得慕烟的呻吟都破碎。
三、二、一,他在心里默数。
“啊,小泽——”
他的手上接住了一阵热潮。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黎湛也不可以。
“姐姐,决堤了。”
只为他决堤,他心里骤然升上一种感觉,不是满足,是想要更多。
慕烟难耐地弓起身子。
“别着急,还没完呢。”
他一寸寸地吻她,耳廓,脖颈,雪乳,小腹,然后停在幽谷面前。
昨晚的一夜激缠,她的花穴早已红肿,一片风雨狼藉。
慕泽的眸子沉了沉,滚烫的气息夹杂了一丝怒意。
慕烟不自然地夹了夹腿,却被他骤然按住,最大限度地分开,沾染了银丝的两根手指一点点地往里挤。
好紧,被别的男人肏了一夜还这么紧。
他的姐姐,天生的妖精。
他又往里推了推,层层媚肉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
“放松,姐姐。”
他在她柔软弹性的臀瓣上拍了一下,电流经过一般,骤然将他往更深处吸。
慕泽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分出的拇指则继续爱怜地抚弄着她的阴蒂。
“啊,小泽,快一点,再快一点。”
慕泽深深地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脸,想起她昨晚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副样子,他骤然停住了动作,唇角慢慢勾起,“舒服吗?姐姐。”
空虚的感觉袭来,慕烟睁开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平复着呼吸,不解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停下。
慕泽俯下身,舔过她的耳窝,“姐姐,想要的话自己来。”
慕烟去寻他的唇,他没有像往日那样回应,而后赌气似的偏开头。他带着她的手到那一处炙烈蓬勃之处。
“姐姐,解开它。”
慕烟喉咙发紧,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和裤子。硕大的欲望扑面而来,猝不及防地将她的唇拍得发麻。
“想吃吗?”
慕烟点点头。
“哪张嘴想吃,嗯?告诉我,姐姐。”慕泽抬起她的下巴,瘦削冷硬的轮廓似是质问。
慕烟没有回答,她张开嘴,将那漂亮的粉色龟头含进了嘴里,大口地吞吐起来,潮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头,世界上最温暖的巢床。
她分出两只手,握住粗大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时不时看他一眼,似乎在问他,小泽,舒服吗?小泽,喜不喜欢,小泽,不要生姐姐的气了。
就像慕泽了解慕烟,慕烟也懂得慕泽。
她知道他在生气,在愤怒,在难过。
所以她在哄他。
逼仄的快感几乎挑断了他每一根从属于理智的神经。他们做了这么多次,慕烟一次也没有给他口过,开天辟地第一次,慕泽惊得差点守不住精关。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抓紧她白嫩的双乳变着法儿地揉捏。她的口舌多灵活,他手里的动作就有多重。
“姐姐。”
他扣着她的脑袋,狠狠地冲撞起来,白光乍现,慕烟被呛得咳嗽连连。他睁开眼,射了她一脸。
她却浑然不觉地舔舐着他浓稠的精液,笑得娇媚,“小泽,好烫呢。”
慕泽眼尾红了红,扯下她的内裤,抬起她一条腿,往那湿透的谷门里挤,全根没入。
“姐姐,别招我,否则……”
否则什么?慕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不同于黎湛超出常人的粗长,慕泽的性器也不小,但胜在足够挺翘,次次能戳中她的G点。
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捣进,又猛然抽出,再次冲撞,周而复始几百下。
“姐姐,还拒绝我吗?”他想起他这个月被她明里暗里地拒绝了好几次,刚平息的气愤再次升了上来。
“不,不会了,嗯啊……”慕烟语不成调,身体痉挛,下面如同开闸的洪水,就等着他来治水。
可修筑堤坝的人太恶劣,水越来越多,泛滥成灾。
“那姐姐,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他嗓音低沉而温柔,与身下粗重的顶弄形成了鲜明的对你。
慕烟咬着唇没说话,脑海里却骤然浮现黎湛的脸。
一时间,时空和思绪都变得混乱。
她忽然有种错觉,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在操弄。
“姐姐不会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吧。”慕泽见她咬唇不说话,更生气,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顶送,速度和力道又快又重,被撞出的水声噗嗤噗嗤,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慕烟被撞得发颤,带着哭腔喷出了水,连续不断地,停都停不下来。
慕泽对着眼前的场景怔了两秒,随后更为狠戾的挺胯抽送,次次深顶,直到她的大腿阵阵发酸,白嫩的臀瓣也泛红,肉穴骤然紧缩,他才拔出性器,低吼射在她的小腹。
情潮缓缓褪去,慕烟浑身湿透,像被人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慕泽看着她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略带歉疚地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
“姐姐,对不起。”
我只是,太爱你了,太想要占有你每一寸视线。汹涌的爱意堵在胸口,难以宣之于口。只能通过这种紧密相连的方式,去吸引她的注意。
慕泽这一次只要了她两回就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又拿吹风机帮她吹干头发,最后将她放到干净柔软的床上。
他抱紧了她,将头埋进慕烟的胸口,安静无声。
慕烟亲了一下他的发顶,怜爱地摸摸他的头发。
“小泽,我饿了。”
慕泽抬起头,对上她温柔的视线,笑意绽开,“好,我去给你做饭。”
卧室的门被带上,慕烟的脸色骤然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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