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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嗯啊啊啊……黎湛……”慕烟抱着他的头,压在胸上。
    车身剧烈地摇晃,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硬如烙铁的性器在湿窄的花穴里肆意进出。
    黎湛舔着她的乳头,拉紧她的腿肆意地肏弄。
    “你的车上为什么会有套?”你和多少女人在这车上做过。
    慕烟在破碎的呻吟里挤出一句疑问,当然后半句她没有问出口。
    黎湛从她胸口抬头,“吃醋了?”眉开眼笑,“没有别人,只有你。”说完,一记深顶。
    “啊——”她几乎失声尖叫,不住地哆嗦,热流涌动。
    黎湛快速抓住她的反应,知道这是顶到G点了,便掐着她的腰猛干那一处。
    “宝宝,你忘了,我车里放套的习惯是和谁养成的,嗯?”
    他发了狠地挺送,手指就着潮液在她阴蒂快速地按揉着。
    “嗯啊……啊哈……”
    剧烈的快感逼仄而紧迫,慕烟不自觉地绷直脚背,花穴一阵阵地收缩。
    她有一瞬间的恍然,自己好像身处国外,世界各处的名胜古迹从她脑海一一掠过,最后定格在沿海公里的车里。
    她和黎湛,用尽各种姿势做爱。所以,车里备套,是因为她而有的习惯。
    回忆和现实的双重刺激,让她身心都飘到云端,“啊,阿湛——”白昼骤然闪现,她身体一颤一颤地高潮,花穴也跟着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宝宝,你叫我什么?”
    “再叫一遍好吗?”
    黎湛的性器在她体内胀得越发地大,他迫切地想要找回她。于是被她的热流浇灌后,他挺胯全力冲刺几十下,终于射了出去,浓稠厚重,如同他的决心般。
    “宝宝,叫我阿湛。”那是属于她和他之间最亲密的称呼。
    车厢里满是淫靡的味道。
    慕烟意识回笼,却怎么也不肯叫出口了。
    黎湛也不着急闭她,只抱着因高潮而失神的她,轻轻吻去她的生理泪水,而后慢慢地啄到嘴唇,炽烈地交缠。
    *
    慕烟忙完一周的节目,好容易挨到周末,恰好是平安夜,便被闺蜜锦秋约去市中心试婚纱了。
    锦秋是现下国内最炙手可热的新人导演,凭借作品《秋霜》在First青年电影节一举夺魁。作品极具意识流的实验风格,在超现实主义的基础上架构无限诗意的心灵探索之路,被一众影评人誉为“塔可夫斯基式气质电影”。
    认识锦秋是在国外。
    南加州大学的华人群,常常举办同胞聚会。
    那时候她急于想忘记国内的一切,融入新的环境和群体,便强迫自己去社交。
    可这终究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于是聚会上,当所有人都在唱歌跳舞的时候,她独自一个人躲在角落喝闷酒。
    “你好,我可以坐这里吗?”来人一袭鹅黄色的裙子,眼睛圆圆的,很灵动。
    好感油然而生,慕烟挪出一个位置给她。
    “很无聊是不是,我也不太喜欢,但只有在这个地方,大家都讲汉语。”女孩递给她一杯艳星马提尼。
    慕烟笑着接过,不置可否。
    “我叫锦秋,电影学院。”
    “慕烟,传媒学院。”杯子相撞,撞出一个此生挚友。
    此后,两人常常见面,无话不谈,惺惺相惜。
    那是一个春日的夜晚,几个校友一去威尼斯结伴旅行,他们坐在贡多拉上,几个人玩着真心话大冒险。
    锦秋比较倒霉,被第一个被指到,她笑着选了真心话,便从主持游戏的女生手里抽出一张卡。
    卡面的问题:“说,你心里有没有一个想爱不能爱的人。”
    一向乐呵呵的锦秋忽然收了笑容,圆圆的眼睛低垂,才吐出一句“有”。
    谁啊——
    人群一下子起哄,慕烟也不由好奇。
    锦秋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项链正面是一个雪花的形状,背面是一个X。她笑容苦涩,“可能是我出现得太晚,人生的出场顺序也挺重要的吧。”
    一时间大家都安静下来,叹息桥下是船桨拍打水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忧伤。
    主持的女生见气氛沉重,赶紧转移话题,将目光落在慕烟身上,“那学姐呢,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慕烟弯起嘴角,摇摇头,揽过锦秋,“我喜欢我们家秋秋,不知道她给不给机会。”
    人群再次哄笑开,气氛重新升腾。
    游戏过后,大家都有些倦意,便三三两两地躺在船上看星空。
    “小学篱笆旁的蒲公英
    是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
    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
    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
    ……”
    不知道谁起的头,第二个人接上,然后是第三个人,接着所有人一起唱。
    他们这一辈孩子,谁的青春里没有周杰伦呢,即便去了远方,有些铭刻脑海的旋律还是难以忘记。
    就像那些躲不开的回忆和人。
    慕泽唱歌很好听,慕烟喜欢周杰伦。他就学会了周董所有的歌,想一首一首唱歌她听。
    只是她还没听完,就丢下他出了国。
    在慕烟意识到父母不爱自己之前,她还是喜欢慕泽的,也曾有过和他一起长大的约定。可是被放弃的人,连蒲公英都不如。
    蒲公英会有风引领方向,她呢,流星和命运的钱币都不会眷顾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哪里。
    总归,不是慕泽的方向吧。
    “一起长大的约定/那样清晰/打过勾的我相信……”
    耳畔的风呼啸而过,吹散她眼角的潮湿。
    *
    国境之春婚纱店。
    “烟烟,你说这件法式鱼尾款的好看,还是古典公主款的好看?”锦秋俨然是个选择困难户。
    店里的销售夸了好一通,也没帮锦秋做出决断。
    锦秋笑着说:“姐姐,我还是自己选吧,谢谢您,您先去招待别的客人。”
    “好,您有需要叫我。”美丽的销售员退了出去。
    慕烟打量了她一圈,“鱼尾。”
    锦秋笑了,圆圆的眼睛溢出狡黠,“我倒是觉得鱼尾更适合你,你看你,要胸有胸,要腿有腿的,多完美的线条啊。”
    说罢将鱼尾裙塞给慕烟,“你也试试呗。”
    “不。”慕烟坚定拒绝。她这辈子,大约是不会结婚了。
    “就当陪陪我嘛,快点快点,换上了我们一起拍张照。”锦秋不容拒绝地把她推进试衣间,“待会儿见哦。”
    慕烟无奈,不顺从她怕是没完,罢了。
    她脱下自己的温柔复古连衣裙,换上设计纷繁的鱼尾婚纱。
    意外地合适,但是——
    “秋秋,你好了吗?来帮帮我。”
    婚纱背面是露背的设计,只有两根白色的蕾丝珍珠绑带,她努力过了,实在系不上。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抚上她几欲振翅的蝴蝶骨,然后爱抚般地下滑,在她尾椎骨激起一阵酥麻。
    她慌乱回头,看见西装笔挺的黎湛。
    “你怎么在——唔——”所有未曾出口的话语被吞没,她再次被堵回试衣间。
    “烟烟,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没空,很忙。”她偏过头去,拒绝他的吻。
    “呵,是吗?我可记得,你这周只有两个重要人物的电台专访,其他都只是日常流程不是吗?”黎湛抬眸,凌厉的下颌线优美流畅,金丝边框眼镜后面是一双如冰湖般的眼睛,看起开禁欲又不可触犯。
    和他手里的揉胸动作完全不符。
    慕烟面带愠色,难以置信,“你监视我?”
    “烟烟,在你没有回到我身边之前,我得多了解你。”他唇角含笑,分明的手指将掌中白皙的乳揉成各种形状,像是得了趣儿的孩童,爱不释手。
    “你别——”
    “乳头硬了呢”黎湛的手滑过她长长的裙摆,又再次回到她的腰际,“烟烟穿婚纱的样子好美,果然很适合,我的眼睛就是尺子。”
    “你什么意思?”慕烟努力抓住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让自己下落。
    黎湛的手顺着腰际的空档滑过她的臀瓣,股沟,抵达并不干燥的穴口,“小妖精,湿那么快,是不是想要了?”
    慕烟委屈,“我才没有。”明明是他把她勾得这样不上不下的。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她气得在他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黎湛嘶的一声,两根手指并拢塞进湿滑的甬道,还是好紧,“宝宝,这里是国境之春,黎家的产业。”
    “你知道吗?店里所有的婚纱尺码都是按照你的身材做的,普通人可穿不了。你身上这件,是我在国外就设计好了的,为你而生。”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畔,“也为我们做爱而生。”
    布满神经的耳畔是她的敏感点之一,“嗯哼——”
    她情不自禁地将起屁股,将臀瓣往他手上撞,花穴里手指进得更深。察觉她的小动作,黎湛咬了咬她的耳朵,却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他。
    肆意的水流彰显着她此刻的空虚。
    “你,干嘛这样欺负我。”她眼眶有了泪意。
    黎湛心头一软,剥开她臀部的雪纱和蕾丝,拉开那处不为人知的隐秘拉链,毫不客气地将硬挺的性器塞了进去。
    “宝宝,双腿抬一抬。”
    慕烟惊讶地看他,这裙子还能这样。
    他瞧着她懵懂求知的样子,实在可爱得紧,“我设计的婚纱,我能不知道?”说完挺胯一送,滚烫的性器以强有力的姿态冲进花穴。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却阴差阳错地让肉棒进得更深。
    两人头皮皆是一麻。
    “烟烟,你好了吗?”外头锦秋的声音响起。
    慕烟吓得下体一缩,“你……你等一下,这裙子不太好穿……”
    黎湛被她收缩的肉穴绞得差点早泄,强忍着射意缓慢抽送。
    “那需要我来帮你吗?”锦秋的脚步声渐进。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
    “秋秋,我有点渴了,你去隔壁奶茶店帮我买一杯芝士葡萄好吗?”慕烟瞪着此刻在她身上胡闹的黎湛,拼命平稳呼吸。
    锦秋爱吃爱喝,说到奶茶,忽然觉得自己也渴了,“好呀,我也去买一杯。”
    脚步声走远,黎湛才似野兽出笼般,大开大合地抽插,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起,似乎难以停歇。
    慕烟终于忍不住,撑在墙上的手臂微微发抖,任凭快感如海水般将她淹没,“要到了……呜呜呜,黎湛……”
    “宝宝,一起好吗?”黎湛用力地插了几下,猛地抽了出来,背对她射了出来,眉眼俱笑地看她,“宝贝的裙子这么漂亮,可不能弄脏了。”
    “当然,你要是不喜欢,咱们下次就弄脏它。”
    黎湛意犹未尽地含住她蝴蝶骨的突起,真是美到极致的身体,怎能不叫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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