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映白一连串的攻击把陈靖阳弄得无语:“我只是不想让你熟人看到好吗!”
“我在乎吗?我高中的时候就被叫公交车了,你不懂吗?”宁映白半戏谑地说。
“别那么说自己。”陈靖阳拉着宁映白上了主干道,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从来不接吻?”
他果然很在意这件事,宁映白眯起眼睛:“如果我亲你,可以做的时候再卖力一点吗?”
“我没说不可以。”陈靖阳看了一眼手机,“你再磨蹭下去又要过十点半了。”
“希望你的生活费还支撑得起两个月的开房。”
“对了。”陈靖阳给宁映白读了一条微信消息,“黎清说他国庆结婚,你去吗?”
“谁?”宁映白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没有。
“你高一的男朋友。”陈靖阳提醒她,“公交车的起源那个。新娘是你们班那个……徐敏琳?”
“你有病吧?你叫我去给他俩送钱?”宁映白大惊。
不过她暑假没回过家,这次国庆也该回去了。
“你说黎清那人也不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憋了这么多年终于问出来了?”
“没错!后面的就不说了,你高中的男朋友,是一个比一个不行。”
“哈哈。”宁映白干笑两声,个中过往她是不愿说的,“你说得对,他们确实不行。如果我知道你是这么天赋异禀,高中时我们就该‘共同进步’了。可惜我那时候还没发展出来睡自己兄弟的爱好。”
“为什么只是高中?”
“你还想初中?你是畜牲吧?初中时我还是个雏儿,会被你弄死的。”
“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插不到底。”
“啊???”这是一句震撼宁映白世界观的话。
“会有稍稍那么一点点……在外面。要不我待会给你拍个照吧?”
“要死啊你。”
两人的家乡Z市是附近一个不大的县级市,所有优质生源都集中在了z高。对宁映白来说,在z高的岁月说不上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回家第三天,她妈就看厌了在家好吃懒做的当代研究生,非要赶她出去。
宁映白想出门躲一会她妈的念叨,看了一圈又只有陈靖阳一个合适的对象。
语音刚接通陈靖阳就嚎了起来:“我去,我差点没被我妈盘问死,你还记得我上次那条朋友圈吧,最后变成我爸挤眉弄眼阴阳怪气地告诉我至少别搞出病来。我这冤枉跟谁说去啊?”
“等我得了病你就真不冤枉了。”
“别说这些让人阳痿的话,你会失去你的炮友。”陈靖阳自我定位明确。
“萎了吗?让我看看。”
“回家前一天你才和他做过吧?”
“不给看拉倒,88。”
“停,好好好,我给你看行了吧。”陈靖阳弄不懂男人的器官有什么好看的。
“谢了,不用,老娘之前拍了留念过。”宁映白把两人第一次打炮那天拍的屌图发了过去,“我靠,我找你不是为了跟你说这些的。”
“……”认出被拍摄物是自己的老二不是一件难的事,“那你是……干嘛?”
“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z高?”
“去那鬼地方干嘛?”
“打炮?”
“我们两个之间就只有性关系吗?”宁映白在郁闷时刻发出灵魂拷问。
她既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接着两个人穿着高中校服在z高后门相遇了。宁映白扎了高马尾,纯素颜,脚踩一双帆布鞋,跟来假期补课的怨种高中生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神采飞扬。
俩人跟着高中生大潮混进了z高,拐到操场一角爆发出笑声。
“亏你想得出来”。
“谁说不是呢?”
二人坐在篮球架下行大逆不道之事——掏出手机双排。宁映白展现了她的网瘾成果,酣畅淋漓地大杀四方,看胜利界面的战绩汇总美得不行。
“你们两个!上课时间不上课在这里干什么???手机交出来!!!!”刻入dna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操,老赵!”被抓过多次的陈靖阳反应更快,拉起宁映白赶紧跑,“他跑不过我们的!”
“他还没退休啊???”
二人在教学楼拐角处彻底甩掉了老赵,陈靖阳自述被老赵没收过十台手机,还没包括被班主任及各科任老师收的,宁映白也没好到哪去。
“你们这样是要成为社会的败类的!”宁映白学老赵训斥,“说,社会败类,叫我来这破地方到底干嘛?”
陈靖阳瞎编道:“尝试触发一个系统,可以时光倒流到过去,主线任务是阻止你找别人做爱,必须我跟你做够一百次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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