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晚饭,两人手牵手散步,周惩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从大道走到小道,拐进小胡同,满墙的红粉玫瑰还和当年一样绽放的艳丽,她略微惊讶:“这里怎么还没拆迁?”
“估计是拆不了了,”走到大铁门前,周惩开锁,“前几年李奶奶去世了,我把这里买了下来。”
小院还和当年一样,红砖地面,白瓷砖墙面,唯一不同的是,院中多了一架秋千椅。
她走过去坐下来,“你买的?”
周惩笑笑:“你不是说喜欢吗?等到秋天把这里拆了,按照你的喜好重新来装修。”
“喜欢,”她弯弯眼睛,笑着向他招手,“过来坐。”
“行…”他不怀好意的觑着她,走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腰,拉开了连衣裙拉链,直奔内衣扣,刚解了两个扣就被她握住胳膊。
温可意嗔他一眼,“别闹!”
他低头,脸埋到她脖间,不亲不吻,光是出言吐气的温热呼吸就烫的她耳根子发红,“你说过来做的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周惩哪里还容得她辩白,直接用唇舌封住她的嘴。
他勾着她心尖沉沦在长长的热吻里,手在她身上揉揉捏捏,裙摆被撩到大腿根部,并合的双腿被他轻轻分开,大掌从膝盖摸到滑嫩大腿,来来回回的摩挲,偏偏不去碰私密地带。
燎原野火已经烧了起来,掌下的细腻肌肤变得发烫。
气息纠缠间,周惩听到她难耐气音,伸指碰过去,薄薄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意。
温可意伸手推了推他胸膛,从深吻里躲了出来,偏首靠在他臂弯,喘息不止:“别弄脏了内裤…”她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指探入,“脱了来…”
她被他拦腰抱在了腿上,屁股一抬,内裤拉到了腿弯。
天还未黑透,他瞥见她坐在他腿上,肩带要掉不掉的挂在臂弯,两只乳藏一半露一半的,雪白的肌肤在朦胧夜色中,格外醒目。
周惩往椅背靠了靠,滚动喉结,两手抬起她屁股,急急的往里顶。
“轻些…”温可意蹙眉,感觉被一点一点撑开,有些难受,搭在他肩上的手拢了起来。
他紧绷着神情,忍耐要命的紧致,破开层层媚肉,插到最深处。
整根没入,两人都闷哼出声。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抬起她的屁股,循着力道,往下重重一坐,直顶的她全身发颤,“唔…轻一点…”
周惩重重喘了声,“你来动…”
她两手撑着他肩头,扭动着细腰摆动,摇的秋千椅晃晃悠悠。
他瞥见她皱起眉头,掐着腰肢,狂顶几下,顶的她浑身哆嗦,趴在他怀里,痉挛发颤,像根藤蔓似的紧紧缠绕裹严,绞的他青筋直冒,眼前一片白光。
摇椅不晃了,紧紧搂着的两人也平复了呼吸,她开始秋后算账,埋怨他,“弄得黏糊糊的,怎么回家?”
周惩吻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捏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屁股撅起来,我给你擦擦。”
“原来是早有预谋!”她报复性的,冲他肩头咬了一下。
“疼死了”他装模作样的蹙起眉头,不依不饶的揽着她的腰不让她下去,“得做一次,要不然好不了。”
她嘴上说不要了,翕张的小口却贪吃的很,轻轻一顶直接吞掉整根,交合处湿润的一塌糊涂,娇喘声混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到星斗满天才停止下来。
静谧小院,能听到对方凌乱的呼吸和心跳。
周惩抚着她肩头,很是感慨,“我们是从这里开始的”
她嗯了一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如果当年我不去当兵,说不定你就不会走了。”
两人都陷入很多年前的回忆,高考成绩出来后,周惩的成绩够上一本大学,但报志愿当天他就没去,本来打算好好找一份正经工作,努力挣钱。
还是后来班主任又打电话又亲自上门苦口婆心的劝他,知道他是因为钱想放弃学业,便对他说,可以在大学入伍参军,国家政策好,大学生有很多补助,补偿学费,服役有津贴,退伍也有补助,退伍后还不耽误继续学业。
他这才去当兵,两年义务兵,后来自身条件好被选拔特种兵,再后来出任务出了事。
躺在病床好几个月没联系她,她就在那时走了。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受伤才没有联系我,”温可意伸手摸摸他胸膛的疤,“哥-其实我有赌气的成分。”
“我介意出现在你身边的所有女生,我在乎你,很在乎。”
“我走,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在你心里是什么分量,你从来都没对我说一句喜欢。”
“那时候我太幼稚了,既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也不清楚你对我的感情,总想去试探,想看一看,你会不会找我,会有多在乎我。”
她每天都会看好几遍手机,足足等了叁个月,彻底失望,之后就换了联系方式。
她是个不拖泥带水的人,从不回头,你既然不要我,我也不要你。真的是想要放弃过去,过自己的生活,只是没想到,自从她又回来那一刻,封闭在内心深处的情感,疯狂萌发,不可抑制。
“我以为不说你也会懂”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笑了笑,“都怪我。”
“现在也挺好不是吗?”她也笑,眼里闪着泪花,“再也不会分开。”
“嗯,再也不分开。”
他紧紧搂着她,像是拥有了全世界。